出逃

一個手臂刺著箭頭的巴勒斯坦人長相男人的退到墻邊,頭慢慢沉下去,屋子里又多了一個平靜的呼吸聲。

過了大概一刻鐘,一個黑影迅速靠近這棟房子,靈活的身影在門口驟停了一下。

“這是?”門后面冒出一個詢問的聲音,冰冷黝黑的槍口頂著進來人的額頭,槍柄一邊卻沒有槍的主人,扳勾上有著一根不易察覺的絲線。

“別緊張,我帶了女人,酒和干糧”

“女人不要,酒和食物拿進來”聽到這個耳熟的聲音,窸窸窣窣的響聲過后,

二號鱷的臉露了出來,點了頭,示意他進來。

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傭兵行動。在東南亞的某次預謀的個國家的旅游點,這次的主要目標和以往的差不多。但為了更有效率的完成任務,二號鱷改變了原先的計劃。

凌晨2點

“起來,計劃有變動!”二號鱷的聲量很小但語氣不容置疑,黑暗中幾個熟睡的影子迅速動起身來。

空曠的高速路,黑夜無風

“嘭”

一輛失了氣的車失控得撞向路邊,里面的人在往外面頑強蠕動著,

在不遠的一個坡上的掩體處傳來槍聲給車里還在茍延殘喘的人補了槍。

“上尉,已經準備好了。”

“清理吧。”

很少有的,這次二號鱷沒有選擇目標人預定到達的點進行穩妥伏擊,而是選擇在路途上就完成這單生意。

因為就在剛剛,他的搭檔在另一個國家那邊好像出了狀況。他想盡早確認一下。

夜晚的碼頭,他越來越感到有些冰冷,不由豎起領子,其實并不是風漸變得冷了,風一直是這個溫度,而是他坐在外面有點久了。

思緒的煩擾讓他忘記了調節身體的不適。曾經和他一起重新拿起槍的老伙計死了。這讓他有點難以相信。但是他接下來還有事情亟待解決。

班加羅爾機場,14:18

一個戴著深色拉菲帽,身高在178左右的女性邁著略快的步伐,等候多時的副手從人群中冒出來,攔到她面前。

“達迪女士,二號鱷先生已經等你很久了。這邊來……”

副手說著,雙手卻舉在胸前。女人一只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放在提包里,鼓著一角對著他,副手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知道那是什么。只好乖乖在前面帶路。

“我們都很悲傷,可是我們卻沒有時間悲傷,那幫像皮蠹蟲一樣的人很快就追上身來,清理你和我。”二號鱷放下手中整理的槍支,一邊道出當前的境況。

在M國的邊界有若干個哨崗,他們不知道哪些是和各國間諜部門橋接的,他得到的最具體的信息只有數量和地下模糊記錄著部分地形和信息傳遞的歷史的紙質材料。究竟這里藏著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和財富鮮有人知道,只能通過某種特殊的方式。

而這種特殊方式的鑰匙是破譯了的間諜人員,死去的二號鱷老友的女友背面身份就是這一類人,效力于各國也效力于傭兵組織,情報和生意作為利益相互間獲取的條約基礎,老友死后這個紐帶也不復存在,達迪也必定會招來組織的追殺。

所以當聽到舊友死后二號鱷魚第一件事就是信守他們之間的承諾助其脫離傭兵組織的間諜網,而他獲得遠在瑞士的一筆不菲的信托基金。

印度無名小鎮,二號鱷帶著他的副手和女人來到這個地方。這里有他們早年就準備好的一個點。

? 與巴西相比,這個犯罪率還要略高一節的國家,發展不均衡的經濟環境是犯罪率高漲的原因,特別是強奸罪的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

“先生...”副手剛開口,二號鱷就輕微地擺了一下手表示他已經知道。他早就注意到了,剛才出了人群,就有一行零零碎碎的人在跟蹤他們,不知是在剛進入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還是更早之前就已經被盯上,二號鱷自以為偽裝得很好,但還有一些惡伙把他們當作獵物。

二號鱷倒不很擔心。因為他發現這群人手法不是很專業,頂多只是打劫的流氓混混或者是本地的山頭。如果是前者事情非常簡單,教訓一下就好了。倘若是后者的話就會有點麻煩。這類黑幫手里大多手里都有槍,說不定還有少量的重武器。這樣的話就不得不提防一下了。

一行人挑了一個不起眼的餐館,畢竟走了那么久也該餓了。在

等待下飯的時候,女人說去解決小便。

在這個間歇,副手拿出充饑餅干互相填了一下肚子,過了幾分鐘后,女人還沒回來,一股疑慮提上心頭,二號鱷想到什么,把槍上好,和副手一同沖進去廁所。

發現已經遲了,女人頭顱下血流成泊,旁邊還有兩個成年男性的尸體。

副手上去檢查行兇從犯。

“不是那邊的人。”

“那就是本地的蛇匪了”二號鱷扒開死去男人的尸體后背,后面居中文著一個手里抓著蛇的符號。

他們沿著受傷匪徒成員的血跡、靴印,撒了一些錢加上使用了一點強硬手段從這兒的情報販子打聽到了“蛇匪”的消息。

女人死了,真正的理智做法是離開這座城市,免受后面隨時到來的組織成員發生沖突,副手雖知道這個道理但不會去乖乖去規勸二號鱷,因為他見到過他的這位上尉發怒時的恐怖。

這個四處無人的村落,應該就是情報販子口中的蛇窩了。二號鱷望著前面不遠處這個被熱帶季風叢林圍簇起來的灰色巖石建筑。

用情報販子的話說,這些人和這里村民都是一伙,或者說整個村都是“蛇匪”。二號鱷頓時生起一股無名火,不知是因為女人的死亡,還是接二連三的不順讓他的心里感到了一絲不安。

他把情報販子扔上車,自己坐在副駕上,在這之前二號鱷已經讓情報販子作好橋介,告訴這群蛇匪說有一批少量鉆石需要洗售,作為現金交換。在這個經濟不是很景氣的地區,任何一個地下黑市都不會拒絕這么極具誘惑的洗黑交易。

接下來的一幕讓副手有點驚愕,因為他看到二號鱷伸手摸進他從來都沒有打開過的一個戰術吊包里拿出一個通信機,接連著敲了他沒見過的幾個暗號。

在談判桌上,蛇匪接過二號鱷遞來的帆布袋,后面出來兩個帶著眼鏡的家伙默默驗完貨,低頭說了一句然后點了點頭,看到這么多的鉆石,負責接洽的匪頭聞言頓時喜笑顏開,對著說二號鱷他們說了半天客套話,差沒把口水流出來。

副手拿過錢過后,二號鱷抬手就是幾槍,負責接洽的幾個匪當場被擊爆,因為帶有消音器和動作迅速,這里沒有引起太大動作,接著副手和二號鱷散開,副手繞著廊子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清理人員,不過這樣沒多久就蛇匪發現反擊,副手退到掩蔽處,伺機而動。

二號鱷躲在一個屋子里,用放置在外面的電子眼觀測著部署,雖然他被找到也只是時間問題,剛到這個村落的時候他就迅速記下幾個重要的地形和參照物,并讓副手詳細地對這些地方做了必要地勘察。

外面在沉寂的匪徒地毯式的搜尋過后又響起了砰砰砰的交火聲。這樣的槍聲響了3分鐘不到就再沒有響過,他掀開席蓬,很快他就發現了原因,副手已經被高處的狙槍壓制了,這棟建筑上面的閣樓是這個地方為數不多的制高點,壓制的槍聲就是從那兒傳來。二號鱷貼著墻壁用著輕快的步點移動著,悄無聲息摸在槍手的身后,這家伙一邊找扣著扳機一邊和同伴通話,渾然不知死神已經悄然爬上他的后脊。二號鱷一只手從后面迅速捂他的嘴鼻,一只手用短匕劃過頸動脈,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接著二號鱷架起狙擊,另外幾棟閣樓里的狙擊手也陸續被清掉。

? 那些痞兵也回過神來,不敢輕舉妄動,看來里面還是有相對來說有領導能力的人,幾秒中內就有序得做好了撤退應動。

但是與此同時,他們也發現了有其他陌生的槍聲加入戰局。

看來收到二號鱷指令的人已經到了,一隊從頭裹著到腳的灰彩盔罩的武裝密密麻麻在外面圍著,森嚴而壓迫。

幾分鐘后,在少數人的抵抗過后,匪徒們被押解在中央空地上,滿臉橫肉的領頭駐著傷腿站起來看著二號鱷試圖交涉,還沒等他說一句話,就被二號鱷再次舉起的槍狙殺。

雖然賊頭被殺,但二號鱷可不會對他們有半點憐憫,從這里成堆的物質,不難看出這些人擄掠了多少國旅客,靠在石頭上的處理尸體的工具都生了尸臭味。二號鱷把殺他友人的女人那幾個人拎出來,做了個手勢,列兵里馬上就出來幾個興奮得搖頭晃腦的家伙把他們拖到旁邊的一間屋子,不一會兒,里面傳出持續幾分鐘的嚎叫,而后隨著幾聲結束的槍聲世界重歸安靜。

兩個小時后,副手和二號鱷連夜趕到這個國家最后一班的蛇頭船,駛向了他們的下一個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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