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完結,諸事回歸。人卻渾渾噩噩,沒有還原。
好友拎來長條豬頭臘肉,干柴棒子一般,還連著只耳朵,拎近一嗅,淡淡煙火氣息。此豬養于四千里之外,土法喂大,土法臘制,再路途迢迢來到我家,可謂珍貴!
迫不及待地將它溫水洗凈,入鍋冷水沒過,蓋上蓋子大火透煮。“咕嘟嘟,咕嘟嘟……”帶著饞,嗅著縷縷霧氣,靜靜候著。良久,成了。撈出鍋,微晾,最怕油膩的人這會兒全無顧惜,直接左手按捺,均勻切片。切上幾刀,偷吃一條,心里頭美得不行!只見那豬皮暗褐、肥肉油白、精瘦妖粉,筋骨亮白,夾起一條迎著光,晶瑩可喜!帶筋骨者韌脆,肥瘦相間者皮脆肉糯,口口香醇,回味微甘而綿長。若是配上二兩好酒,豈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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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一片接連一片口口不停,那廂幽幽一句:“會有耳屎嗎?”“沒有沒有,我洗得很干凈了。”嘴里含糊,繼續朵頤。
擺擺 于二零一七二月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