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悲歌(四十七)

? ? ? 每一個堅強的背后都隱藏著一個弱小,這是于其本質共生的;不存在著對或者是錯,只能說這是一種自然現象。我的論斷只能到此結束――我沒有時間了,確切點說我的時間很緊迫――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把撲在我懷中的標嫂摟緊。還是采用我一貫的、或者說是非常習慣的方式――一只胳膊摟著她的脖子、另一只胳膊抱著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她的兩只胳膊已經環抱著我的肩膀。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她比我矮了那么多,就因為身高差距的問題,在接下來的行動中,確實給我帶來了不大不小的麻煩――我必須把頭像下勾著,才能和她仰著臉遞過來嘴唇接觸上。

? ? 月光更加明朗了,開始游動在它表面上的幾縷薄云也不知了去向。

? ? ? 我開始的時候就交代過,我住的這座房子是面男背北、東西走向的四間瓦房。我住的西屋、靠著窗戶是一鋪火炕,屋里沒有什么家具,四周墻壁光禿禿的,此時此刻,和火炕對著的北墻就像一塊銀幕,上面有兩個人影在糾纏。

? ? 我把手在她的臀部揉搓了一會兒就伸進了褲子,和我想象的一樣,豐厚的皮下脂肪把她的屁股撐得沒有絲毫的松懈;手抓下去就像接觸到了一個充滿氣體的皮球。我的另一只手早已從她那開到胸部的領口伸了進去,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在標嫂完全配合的情況下完成的。她現在就像一只發情的考拉抱住我這棵雄性的大樹。


? ? ? 就在兩個人快要窒息的時候,我的嘴移開了她的唇。

? ? ? 一件事情想要做的完美,就是照著它正常的發展規律去做。就像現在這樣――我抱著她來到了炕沿邊上,并且讓她上半身仰面躺在炕上,兩條腿聳拉到地上。我俯下身去,張開嘴尋找著那急促的喘息。

? ? 我睜開眼睛,正好通過窗戶看到院子,并且非常的清晰,如果現在從大門洞子里鉆進來一條狗,那它是絕對逃不過我的眼睛。即便是它不把大門撞得咣當一聲。

? ? ? ? 我現在已經把玫瑰走的時候后說的話忘得一干二凈。不是忘記――而是我沒有按她說的去做。我現在的行為完全是我大腦獨立支配的,我絕不能把這種在正常人看來不正常的事情、以及由此帶來的后果推脫給標嫂。盡管她由始至終都非常的主動,就像現在這樣――她不用借助任何的光亮就輕車熟路的解開了我那條造型別致的腰帶,緊接著就進行了下一步。這是兩個人的事情,齊心合力是必然的,但是我卻沒有那樣的急――過程,是我非常在意的。我做什么事情都一樣,對待過程的程度甚至超過了結果。我個人看來,是的,僅代表我個人的觀點,做男女成人游戲,過程于結果同樣重要。掌控這個過程我也是游刃有余。但有些事情始終是無法預料的的――標哥已經走出了伊甸歌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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