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女兒大學放假回來過春節,我開心的不得了。但是心里也十分遺憾,因為兒子春節回來不順暢。
兒子與準兒媳年前雙雙在杭州,本來打算準備回家過年。可是后來因為買了幾只嬌貴貓咪,其中一只先是得了肺炎,幾天后肺炎好轉,兒子他倆也就已經搶到了回來過年的高鐵票。就把把貓咪托管給寵物店里的專業人士,并且都已交接好了相關事宜。誰知道后來,又發生了難以預測的事情。
他倆買了六只貓咪,其中一只名叫“拉拉”的名貴貓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居然染上了貓瘟。這件事情,對于他倆來講,不啻于一個大的打擊。
不單單從這只貓的價格上來講已近七千塊,還從它身體上來說,這是只異瞳貓咪,物種十分罕見。據說,異瞳貓咪都是在貓咪媽媽肚子里時,都是雙胞胎貓咪,其中一只是藍眼睛,另一只是棕色或者是褐色眼睛,無論哪只貓咪生命力強把另外的一只給吃掉后,能夠活下來的那只就會變成異瞳。這樣的幾率也是十分少的。
所以,這樣的貓咪比較罕見,價格上也比一般的價格貴。買回來這只貓咪后,給它取名叫“拉拉”。先給拉拉打了一針狂犬疫苗,中間間隔一段時間后,第二針恰好趕到了臘月二十九那天。也就是他倆準備回來過年的那一天。
這還不算,這只短腿白毛的拉拉,是他倆的最愛。準兒媳說,當他倆去寵物店的時候,這只貓就直直地看著他倆,他倆與貓咪玩耍,貓咪很是溫順,一點兒也不抓他倆。而且玩耍時,還十分的活潑。
尤其是拉拉的一只眼睛為棕黃色,另一只眼睛是藍色的,水汪汪的異瞳,特別招人稀罕,討人喜歡。他們說,一看到拉拉就知道是它了,當時他倆在寵物店選貓咪的時候。
后來,拉拉住了幾天院,肺炎好了。但是回家第二天竟然得了貓瘟,又得折騰到寵物醫院里去治療。
兒子他倆天天都要到寵物醫院看望生病的拉拉,因為拉拉的并且,倆人吃不好睡不香,幾天都因為這事兒失眠。偶爾還鬧情緒,反正就是倆人都不好受唄。
其他幾只貓咪都是經過喂養,照顧,每天給它們喂養食物,吃維生素,營養素等等,弄貓砂為他們鏟屎,搭建貓籠子,收拾溫暖小窩,每天消毒多遍,還給它們做衣服、馬甲,梳洗打扮等等,不勝枚舉。說把它們當嬰幼兒一樣喂養照顧,一點兒也不為過。
兒子每天基本都上網查詢這幾只貓咪的日常生活注意事項,要么就是奔波忙碌在家與寵物醫院,寵物店之間,有時難免也會累得筋疲力盡的。
好在煎熬日子快要結束了,拉拉經過觀察,治療,在第八天時終于能夠主動進食了。第十天就抱回家慢慢地先是食量少點喂養,慢慢地就能正常吃食,他倆提到嗓子眼兒的心終于可以放到肚子里了。這時候,時間已接近大年三十了,我提醒兒子他倆就別回來了,就地過年吧。他倆聽從政策要求,就這樣辦了。
后來,兒子給幾只貓咪買了保險,看病的貓咪光醫藥費用花費將近一萬多。但愿能夠報銷一些吧。
更為糟糕的是,現在的杭州,疫情嚴重,日增確診新冠病毒變異幾代的奧密克戎人數居然達到了57人,這個數字的確令我前幾日是日日擔憂啊。杭州現在的政策是就地過年,外面的人不好進去,里面的人不讓出來。
幾乎每天我都與兒子或者準兒媳微信溝通、交流。生怕哪日不溝通,就會過不去這一天似的,心里不得勁。
這樣一來,家里就只剩下女兒一個二十多歲的孩子,我們就可勁兒寵愛。
每天從超市提溜大包小包的食材回家,有時女兒說,想吃油辣椒。我就在下雪天的晚上七八點也要下樓去最大的超市買辣椒,辣椒有兩種碾碎的,一種是帶籽粒的那種,另一種就是辣椒面面,不帶籽粒的那種。
兩種辣椒往往被挨放在木頭的、張口朝上的超市柜里,旁邊基本都是些八角,千葉,白芷等等一類烹煮所用的材料。
那天我去挑選女兒說的辣椒時,時間已經跑到了晚上7:50了,一天沒有下樓的我,居然因為女兒一句話,想吃油炸的辣椒。
我就晚上出去,腳下踩著有點黏糊糊的街邊的路,迎著天空飄來一朵朵潔白的雪花,雪花飄落在我帶毛毛邊的羽絨服帽子上。悄然滋潤著我的帽子及全身,冷風呼呼地吹著,不覺得多么冷,心中只記得女兒的愛好。
每當買東西或者做飯后吃飯的時候,就會想起兒子回家過年的困難來。
今年春節,兒子回不到家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