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于現在這樣年紀的我,是否就不應該領略過秋的蕭瑟!
? ?國慶未三日,在黃山偷閑浮生的我著實好好感受了一把秋之凜冽。
? ?那是秋,必然有著一張刻薄寡思的臉蛋兒,雙頰可以有胭脂紅,但定當不是簡媜心目中的那一抹罷,想必是如逝者安息前殘軀最后在世間逗留時尚存者在其顏面上最后的注留時涂抹上的那一撮,啼笑皆非,強顏而已。
? ?那是秋,必然不屬于青衣之輩,亦非花旦之流,因為我無法想象她 抖舞那娟娟長袖 翩然踏至我面前時卻看到那張表現得背道而馳的“漂亮”臉蛋兒相得益彰的喜劇效果。這么說來,她只能是歸屬于少之又少的老丑旦了,還是無法偽世善言的那種,畢竟一臉肅殺了。
? ?那是秋,必然不同于杭州那一派儼然青衣形象。仿似抖落不下三世紅塵便會掉了她臉上的胭脂粉末,暈做一團無人意會的水彩。最終踏上斷橋上那千百年來未掃盡過的殘雪,抬腳上了橋欄桿一步便空了后生,于是左腳踮起的腳尖再也支撐不住了,承受不起俗世飄零的流言,無法獨立于世,那就去步了右腳的后塵罷。心想:反正前不久這不是還有粉艷脫俗的嬌荷呢,如何“不染”,如何“不妖”,這不沒幾日便梗跡蓬飄,誰也不知道去了何處了,那就去湖底與蓮藕做個伴罷。這是杭州!西子湖畔的杭州!我不知漢唐的人們是怎么看待那一澗,也不管宋時蘇軾對西湖的妙喻,在我看來杭州有西湖,但西湖才是杭州。杭州沒有秋!夏季過去若是覺得有點寒意那么應該就是冬來了…
? ?沒心思說下去了,剛剛上車了一個有杭州氣質的美女子,我得多瞅瞅…多瞅瞅…
? ? ? ? ?十月三日晨間六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