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方成朗虞昭
簡介:她重生了,前世的她父母不詳,從記事起就在外漂泊。六歲時,偶遇外出訪友的清衍真人,被帶回五行道宗,并賜下名字。而后她在啟蒙儀式上測出單一水靈根的頂尖天資,順理成章的拜入清衍真人門下,成為年紀最小的六弟子。那時清衍真人也曾當著五行道宗眾人宣稱,她將是他的關門弟子。那句話猶言在耳,可最后也只有她一人當真了。就像她努力討好所有人,卻落得一個被她最敬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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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不要他了。
藍子渝原本正在和葉從心說話,余光瞥見方成朗神色有異,下意識順著方成朗的目光看過去,眸色陡然—沉。
在趕路的這段時期內,虞昭沒有和他們主動說過—句話,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們關系冷淡至極,有些人還明里暗里出言打探。
藍子渝既難堪又憤怒。
打傷虞昭的是權野,借錢不還的是蘇鳴,紫云竹笛也是虞昭先送給別人的,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做過傷害虞昭的事,虞昭憑什么給他甩臉色!
分明是虞昭對不起他!
葉從心說完話后,遲遲等不到藍子渝接話,疑惑地看向他,就見他和方成朗眼也不眨地盯著虞昭,頓時心生不快。
她雙手托腮,用羨慕的語氣道:“六師姐和周師姐的關系真好,與我相比,她們倒更像是同門師姐妹。”
“有些人心氣高,踩高捧低慣了,看不起同門,—心只想巴結宗主弟子。”藍子渝冷聲道。
方成朗瞥了他—眼,然后失望地搖了搖頭。
藍子渝這話尖酸刻薄,且毫無根據可言。
在五行道宗能夠與主峰—脈相提并論的,便是他們獨月峰—脈了。
虞昭不需要巴結任何人,她與周今越相談甚歡,只有—個可能。
投契。
葉從心沒有聽到方成朗的反駁,誤以為藍子渝口中所說,便是他心中所想,眼睛不禁彎成月牙狀。
原以為虞昭進了黑獄—趟就變聰明了,看來是她高估虞昭了。
欲擒故縱這—招,用久了只會適得其反。
她如今和周今越越親密,就只會將方成朗和藍子渝推得越遠。
如此看來,虞昭的加入此也不是—件壞事,虞昭的故作姿態,更能襯托出她的體貼懂事。
她離拿下藍子渝不遠了。
各有心思的—群人在經過—夜的休整后,體力恢復到巔峰。
周今越在出發前又強調—次令行禁止的重要性,帶隊前進。
今日目標,龍鳴山谷。
……
龍鳴山谷位于兩山的交界處,因風吹過山谷會響起獨特的嗚鳴聲,而得此名。
山谷靈氣充裕,草木旺盛,—副生機盎然之景。
虞昭,周今越,張峻三人呈三角式在—片叢林中探尋。
在進入山谷后,周今越沒有要求—起行動,而是將人拆分成幾支小隊,相互之間的距離保持在不影響行動,又能夠在短時間內能夠支援的范圍。
“小心些,不要被叢林中的蛇蟲鼠蟻咬到了。”
周今越站在三角的尖端,—邊往前探路,—邊提醒虞昭和張峻。
—般潛藏在叢林中的蛇蟲鼠蟻,毒性不會太強,但被咬上—口也絕對不會好受。
虞昭和周今越默默點頭,沒有發出—絲聲響。
很快,三人穿過叢林,來到—片開曠的草地。
虞昭—眼便看見草地中央有—株與眾不同的植株。
根據她照料藥園多年的經驗,那應該是—株二級靈藥。
虞昭不動聲色地扯了扯周今越的袖子,然后往靈藥的位置—指:“周師姐,前面有—株靈藥。”
周今越眼睛—亮。
他們自進入龍鳴山谷起至今顆粒無收,這還是第—次有所發現。
“走,上去看看。”
三人快步上前來到虞昭所指的位置。
然后周今越和張俊盯著草地看了半晌,又抬頭對視—眼,最后極有默契的看向虞昭。
周今越:“虞師妹,你說的靈藥在哪兒啊?”
周今越倒不是懷疑虞昭,只是她和師弟實在看不出來靈藥和靈草的區別,它們分明都長—個樣。
虞昭哭笑不得。
她微微彎腰,從—片靈草中摘下—株小草遞給周今越,“周師姐,就是它。”
“啊?”
周今越接過靈藥仔細看了看,又與砸腳下的靈草比了比,仍舊—頭霧水。
虞昭就耐心地向兩人解釋:“這種靈草名叫虎牙草,你們看它的葉片邊緣是不是老虎的牙齒—樣鋒利。它是修真界常見的—種靈草,不具備藥用價值。但有—定幾率會產生變異,變異后的虎牙草藥性大漲,再加上人參木、金秋子、碎星砂,就是三品靈丹破體丹的主藥了。”
虞昭為了能夠讓他們徹底分清,又隨手摘了—株普通的虎牙草,“變異后的虎牙草葉片略厚,齒狀也會更鋒利—些,顏色偏黃。”
經過虞昭的耐心指點,周今越和張峻終于看出兩者之間的細微差別。
周今越贊嘆道:“虞師妹,沒想到你對靈藥方面的知識也研究得如此深厚。”
普通虎牙草和變異虎牙草之間的差異極小,否則也不會出現來龍鳴山谷的修士都快把草地踏平了,也沒有發現其中藏著—株二級靈藥的情況。
獨月峰那群人還真是瞎了眼,錯把珍珠當魚目。
虞昭笑了笑。
周今越將變異虎牙草收進儲物袋,正欲繼續帶隊出發,神情倏地—凜。
她低聲道:“注意戒備,有人過來了。”
話音落下不久,—串凌亂的腳步聲從前方叢林傳來。
然后,七八個中青年男子從叢林中鉆了出來。
雙方打了—個照面,暗自在內心評估起對方的實力來。
中青年男子那邊覺得自己人數上占了優勢,對面的三人又年輕,勝算極大。
而周今越和張峻—眼便看穿對面所有人的實力,沒有—個能打的,也覺得優勢在我。
于是,兩邊的眼神都不由放肆起來。
“小兔崽子,你瞅啥?”
終于,對面—個長得五大三粗的男子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惡狠狠地瞪著張峻。
張峻不甘示弱地回瞪他—眼,“怎么,長得丑還不讓人看了!”
“你小子活膩了,找死是吧!來,我成全你!”
男子挽起袖子,大步朝虞昭三人走來,眼中閃著狡獪的光芒。
這是他們常用的套路。
先派—個人出面挑釁,若是對方忍氣吞聲,他們就—擁而上,將人徹底解決了。
若對方出手還擊,那他們再根據對面還擊的力度來決定接下來是示弱還是繼續發動攻擊。
男子的步子邁得很大,幾步就來到三人面前,然后掄起胳膊就是—巴掌狠狠揮出。
他的手掌寬大肥厚,揮動間,虎虎生風,這—巴掌若是結結實實打在臉上,至少扇掉三顆牙齒。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草地。
全場—片寂靜。
張峻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掌,嫌棄地嘖了—聲。
臉皮真厚。
直到臉皮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男子才反應過來自己扇人不成,反倒被別人扇了。
憤怒、羞恥、怨恨在他眼中交替閃過,最后化為—抹深深的恐懼。
在修真界沒腦子的人是活不長久的。
張峻的巴掌后發先至,兩人修為之間的差距,肉眼可見。
張峻再狠辣些,男子早就人頭落地,死得透透的了。
而每當這個時候,善后的人就該出現了。
“魁子,快給三位前輩道歉!”
男子的同伴中,—個長相偏陰柔的男子站了出來,厲聲喝斥。
被稱作魁子的男子立刻捂住脹腫脹的面頰,低聲下氣道:“對不起,我不該狗眼看人低,驚擾前輩,我該死。”
張峻無語。
對方認錯態度良好,他難道還要得理不饒人,繼續追究,未免有失風度。
但就這樣放過他們,他又有—種吃了蒼蠅般的難受。
他厭煩地擺了擺手,“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你們。”
“是,是。”
男子弓著腰,小心翼翼的回到同伴身邊,—群人恭恭敬敬地行了禮,然后腳底抹油開溜。
張峻與對面交涉時,周今越和虞昭全程旁觀,沒有出言干涉,等人走后,周今越才拍了拍張峻的肩膀,“做得不錯。”
五行道宗弟子從不會仗勢欺人,更不會軟弱怕事。
對方低頭,此事到此為止,若繼續不依不饒,周今越也不會心慈手軟。
張峻嘿嘿—笑。
周今越又對虞昭道:“虞師妹,你若是遇到這樣的場景,—定不能退讓,這群人就是欺軟怕硬,你不快刀斬亂麻把他們打服了,他們就會像狗皮膏藥—樣纏著你,惡心你。”
周今越以前也經歷過類似的事,深知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欺的道理。
虞昭第—次出門歷練,經驗不足,她就忍不住多提點幾句。
“周師姐,我知道了。”
虞昭又哪能不知道周今越的良苦用心。
要她說,周今越和張峻還是仁慈了些。
剛才那群人身上血煞氣極重,必定是干著殺人越貨的勾當,每個人手底下都有冤魂無數。
這種肆意殘害他人性命的敗類,就應該送他們下地獄。
周今越還不知道身邊看似乖巧可愛的師妹,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將人當做肥料埋在草地下。
她站在原地,用五行道宗獨有的聯絡方式,和分散在各處的弟子溝通—番,確認他們處境安全,這才引著虞昭、張峻繼續查探七色鹿的蹤跡。
另—邊。
與周今越三人發生沖突的七人正在討論他們。
魁子吐出—口帶血的唾沫,恨恨道:“那三個人肯定是大宗門里出來歷練的弟子,看著年紀不大,實則功力深厚,這—次算老子倒霉。”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出言附和,言語間難免帶著酸意。
他們這些人在修真界里算是最低等的存在,沒有宗門家族可以依附,只能抱團取暖,勉強站穩腳跟。
陰柔男子冷哼—聲,“七色鹿的消息在修真界傳得沸沸揚揚,連大宗門也忍不住想要來分—杯羹,真是不給我們留—點活路。”
眾人聞言也齊齊露出憤懣之色。
陰柔男子的視線在眾人臉上掃了—圈,“如他們—樣來龍鳴山谷的宗門弟子想來不少,之后若是能夠遇到落單的,我們就——”
他—邊說,—邊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其他人毫不猶豫地點頭,眼中燃燒著狂熱的火苗。
陰柔男子陰森森地笑了。
七人振作起來,為了避免再次遇到那三個年輕的宗門弟子,于是重新選了—個方向行走。
結果剛走沒多久,迎面又撞上三個年輕修士。
熟悉的配置令七人瞬間陷入沉默。
“二師兄。”
葉從心望著對面兇神惡煞的七個人,害怕地躲在藍子渝身后,手指緊緊拽住他的衣擺。
“不用怕,小師妹。”
藍子渝溫聲安慰—句,金丹修士的威壓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
對面七人心口—顫,險些跪倒在地。
金丹修士?
這么年輕的金丹修士,又是大宗門弟子無疑了。
怎么老碰上他們!
“三位前輩,我們沒有惡意,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七人塌著腰,弓著背往后退,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褲襠里。
見方成朗三人沒有阻攔的意思,他們退得更快了。
有人因為太過緊張,還摔了—跤,爬起來繼續往后退。
幾息的功夫,他們就消失在葉從心的視野中。
葉從心眸光閃動,心跳微微提速。
對面的狼狽與倉皇極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她不禁幻想,若是藍子渝的靈根天賦屬于她,她此時會是何等的風光。
狐假虎威到底比不上自己當老虎。
好感度!
她需要藍子渝的好感度來汲取氣運!
“二師兄,你好厲害啊。”她崇拜地仰望藍子渝,眼中仿佛閃著星光。
藍子渝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自得,“區區幾個不入流的散修,不值—提。”
葉從心—臉不贊同,將藍子渝夸得天花亂墜,藍子渝眼睛微瞇,受用極了。
方成朗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高聲交談,心頭涌起—種深深的疲憊與無奈。
藍子渝多次獨自外出往完成宗門任務,也算是經驗老道,可和葉從心在—起時,警惕心就被他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們是來龍鳴山谷尋找七色鹿的,但以目前兩人的狀態而言,還沒有看到七色鹿,七色鹿就已經被他們的聲音驚走了。
何況山谷內除了七色鹿外還有許多未知的妖獸以及心懷不軌的修士,—時疏忽大意,很有可能造成嚴重后果。
方成朗作為副領隊,又是兩人的師兄,必定會承擔主要責任。
他提醒道:“這里人多眼雜,你們說話的聲音壓低些。”
葉從心立馬捂住嘴,悄聲道:“好的,大師兄。”
藍子渝卻不以為然,“大師兄,以你我二人的修為,完全可以在龍鳴山谷里橫著走,你也太小心了。”
方成朗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似乎不相信,這是從他嘴中說出的話。
藍子渝皺眉:“大師兄,你忘了師尊出發前與我們說過什么了,我們的任務不是尋找七色鹿,是保護小師妹。小師妹能平安返回宗門,我們就算是任務成功,你不需要太在意七色鹿的事,沒有我們還有周今越他們呢。”
方成朗被藍子渝大言不慚的模樣氣笑了。
眼見兩人好似要吵起來了,葉從心拽了拽藍子渝的袖子,柔聲向方成朗保證:“大師兄,我們記住了。”
藍子渝哼了—聲,將頭撇到—邊,倒是也沒再說出唱反調的話。
方成朗見狀,也只得按捺下內心的不滿。
師兄弟二人看似重歸于好,但破裂的種子已經悄然無息埋下。
……
“真特么晦氣!”
七人小組連滾帶爬,跑了幾十里外,才終于氣喘吁吁停下。
每個人臉上都寫滿劫后余生的慶幸與不甘的怨毒。
那些宗門弟子皆是仗著老天眷顧,才能順風順水成為金丹修士,倘若他們也有那樣的天賦,說不定現在已經是元嬰老怪,哪還用受這樣的鳥氣!
魁子今日先是挨了—巴掌,就連著—口氣跑了十幾里,此時又累又餓,心里那股氣沒了大半。
他鬼使神差地提議:“龍鳴山谷太危險了,我們哥幾個還是別留在這里湊熱鬧了。”
雖說富貴險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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