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罪過里,死在風流中!(二)

侯高志的妹夫叫李六三,顧明思義是六三年生的人。他既是侯高志的妹夫,又是侯高志的小舅子,他與眾不同,身兼兩職。到這里大家該明白是咋回事了吧?也就是說:侯高志娶了他的姐姐,他娶了侯高志的妹妹,在農村這叫換親。雖然這種做法不太雅致,但絕對不失為解決兩家娶妻難題和延續香火的好辦法。

當初,李六三因居住大黑溝,交通條件太差,盡管父母起早貪黑,面朝黃土背朝天,栽煙,種地,挖藥,也攢些錢,在溝溝里蓋起了四間平房,壘了院墻,修了大門,家底也算殷實,但他的婚姻一直不開,原因是沒有人愿意嫁到深山老林去與猴子為伍。山里的閨女個個都向往城市,有的出門當保姆給城里人帶小孩,有的在飯店當服務員端盤子,還有的到舞廳當服務員,與客人貼面而舞,磨擦晃動,好吃好喝,輕松賺錢。后來這些人中不少一部分都成為第三者插了老板的足,搖身一變成為老夫少妻的繼任老板娘,徹底告別了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耕生活,變成了向往已久的城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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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著著胡子拉查,已顯現老相的六三說不下媳婦,父母急得搓手跺腳,心急火燎,確無計可施。

侯高志確因名聲不佳,難覓知音。

侯高志,住在大村子里,父母也都勤勞,家境還行,說個媳婦應該不是問題,但幾年前的那場事太不光彩,加之近些年也不正干,用他爹的話來說:是個不踏犁溝的東西!

那年村西頭狗蛋娶媳婦,晚上鬧房。這里不叫鬧房,叫耍新媳婦,正常的規距是連耍三晚,這樣的放肆和熱鬧場面,及吸引力之大,完全不亞于城市人觀看演唱會或重大賽事活動的勁頭。這是一個放任發泄而無人干涉的頭等好事。

這樣的好事,好機會,侯高志豈能放過。他已成為膀大腰圓的小子,他噴著公牛般的氣息和一伙小青年拼命折騰一對新人。一會叫他(她)說不勘入耳的酸曲,一會做一些下流猥瑣的游戲:如把谷粒放入新娘的褲襠里,讓新郎一棵棵摸出來,名曰:逮各騷,如新娘新郎不從便武力鎮壓,直到兩人受不了痛苦照辦為止。那種場面,熱氣蒸騰,浪笑一片,盡興而散!

侯高志在折騰新娘的時候,摸到了新娘的奶子,圓圓的,棉棉的,翹翹的。那時候的農村人沒有什么內衣,沒有胸罩之類的東西,里邊最多也就是背心之類貼身穿著。何況,那時候人都不愿意顯出大胸脯,講究的人,如奶子過大是要用一塊布裹緊壓平,不讓顯現出隆起的乳峰,視平胸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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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高志摸了狗蛋媳婦的奶子后,身心蕩漾,熱浪翻滾,褲子立馬撐起了帳篷,好在人多雜亂,人們的心事都在新媳婦身上,無人怎么關注他。

此后,狗蛋媳婦的奶子和滾圓的屁股常常在侯高志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如影隨形。他盡可能多的與狗蛋媳婦見面,看她越來越顯大的奶子和滾圓的屁股,他

想象著那里面的一切美好地方。他不斷進行意淫,特別在晚上時,不能自拔。

功夫不負有心人,好機會終于來了。

侯高志和狗蛋的責任田都在坡角下,地塊相連,近中午時,侯高志的母親回家做午飯,侯高志躺在樹萌下的麥鋪上看狗蛋媳婦用繩索捆麥子。正在想入非非之時,狗蛋媳婦向他招手,他火速趕了過去。狗蛋媳婦說:‘’這梱麥子有點大,你幫手揍一下,我背起來!‘’狗蛋媳婦伸直胳膊用力背起麥梱,衣衫緊繃,胸部的兩個奶子突顯無遺。候高志抬眼一掃,除了知了的嗚叫聲外,四周竟空無一人。

侯高志熱血上涌,再也按耐不住強烈的欲火,伸手捉住了狗蛋媳婦那兩個高聳的雙乳。狗蛋媳婦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個半死,啊呀一聲麥梱從背上翻了下來,胸部火辢辢地又疼又癢。正在她手足無措的時侯高志把她推倒在麥鋪上,她的衣褲旋即被侯高志解開脫光,露出了白花花的身子,她扭動著身子,怎耐侯高志公牛一樣強壯的身軀向她壓來,怎能動彈得了。

侯高志如牛一樣喘著粗氣,興奮得微微顫料,驢臉都變了形。

下了火,他背起了狗蛋媳婦那梱麥子送到麥場,狗蛋媳婦慌亂穿好衣服,紅著臉回到了家里。

此事還真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侯高志非常得意白檢了個便宜。

后來侯高志多次尋找下手的機會,

怎耐狗蛋媳婦防守得嚴,終未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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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幾個月后狗蛋和鄰居為房壕的事吵架,鄰居的老婆子和狗蛋對罵,狗蛋媳婦從屋里出來罵了鄰居老婆子一句:‘’不要臉!‘’鄰居老婆子立刻反擊道:‘’誰不要臉?你要臉叫人家在麥地里扒光了衣服,把你日美了吧!‘’

狗蛋媳婦當下無語。狗蛋說:‘’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狗蛋媳婦漲紅著臉,低著頭一聲不吭。鄰居老婆子道:"那天中午我在坡上放牛,看得清清楚楚,日里家伙著哩!

狗蛋已無心和鄰居老婆子吵架,拉著媳婦回到屋子里,開始審訓媳婦。

媳婦在被抽了兩巴掌之后和不斷地恐嚇之下,只得說出了實情。

狗蛋氣得渾身發料,五官扭曲,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本想宰了侯高志,但又一想候高志牛高馬大,他根本就不是對手,弄不好自討苦吃。于是他找到了侯高志的老爹----老侯。老侯聽了狗蛋的訴說,氣得嘴唇亂料,半天說不出話來。后來老侯叫來了組長來說事,組長聽完了事情的原委后,想出了最佳的解決辦法,他操著鴨公嗓子道:‘’都是這畜生辦得好事,害得狗蛋沒面子,兩家人都不得安生。‘’‘’狗日的,畜生,畜生!真是對不住狗蛋了!‘’老侯滿臉謙意地附合道。

‘’不過事以至此,總要想個辦法來解決。要我說家丑不可外揚,拔了羅卜窩子在,也不少啥東西。你老侯家要出些錢,賠償狗蛋的精神損失,這叫破財消災,再叫那個畜生寫份保證書,保證今后不再纏磨狗蛋媳婦,我看這事就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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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以侯高志賠償狗蛋精神損失費一千元并寫出書面保證而圓滿結束。不過侯高志的保證書是由組長代寫的,侯高志捺上了鮮紅的指印,原因是候高志連自己的名子都寫不全,寫出的字象狗爬。為此,侯高志買了兩瓶酒一條煙,送給組長作為酬謝。

此后,老侯便狠心把侯高志 攆出去到礦山上干活,以免他再生出什么是非來,知子莫如父嗎!

老侯拼死拼活地干,攢了點錢,已買了磚瓦,準備修房子為侯高志娶媳婦,怎耐打發人提了幾門親,人家都琬言謝絕了。老侯抓耳撓腮,為兒子的婚事傷透了腦筋。

一日,李六三的老爹,到城里趕會回來,順便到他的本家串個門,這個本家就是組長。老李自然耍說到兒子李六三的婚事,長圩短嘆!要請組長幫忙。老李說著,直想給這個本家兄弟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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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顯然不好辦!但組長是何等聰明之人,他就突然想到了老侯家的侯高志都是兒子說不下媳婦且都有閨女也沒尋家,這兩家一交換,不就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嗎?何況這換親之事,古來有之。



未完待續

? ? ? ? ? 馬衛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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