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把行之有效的寫作稱之為“創作”,換言之,就是所寫的文章能夠順利地通過簡書的專題審批。顧名思義,創作就是運用我們的綜合能力與認知去創造文學藝術作品。而在學習創作的過程中,能夠同時滿足我們對于求知和創造的快感需求。
或許是因為挑戰太誘人了,好比是亞當和夏娃偷吃的那顆蘋果;亦或者是成功創作后所帶來的滿足感,足以一掃而光埋首碼字時種種的抓耳撓腮、搜腸刮肚,導致我這一個月來每天筆耕不輟,滿腔熱情地忘我創作。
先是從日常小事出發,于是我寫練字、走路、聽廣播等,開始收獲了《散文》的“甜頭”。為了讓妙筆生花,文采斐然,我利用業余時間大量閱讀名家散文,閑暇之時多多外出接觸大自然,更好地吸取天地之靈氣、陶冶情操。
再者,我開始關注征文,便以《母親是朵向陽花》的處女作,誠惶誠恐地敲開了《談寫作》的大門,加入了微信群,認識了很認真盡責的主編,還有一大群同樣懷揣文學夢、同樣熱情洋溢的朋友。
現在,我日漸有了點信心,大膽地邁進了《短篇小說》的園地。所幸極是,拙作幾篇皆承蒙厚愛而不棄。于是,我勇敢地接下了飛花令7,創作了《天生愛情狂》,重溫了大學時代的舍友情。
迄今為止,對于創作,自我感覺還是良好的,畢竟這是對堅持的最好嘉獎。但就如同大海不可能永遠都是風平浪靜一般,一旦開始寫作就猶如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痛苦、郁悶、悲傷總在你才思枯竭的時候結伴襲來,讓你措手不及,疲于招架。因為不愿意坐以待斃,更不愿意就此認輸,所以在夜不能寐,輾轉反側中我費了些思量了,做出了些“應戰策略”。
我找了休息日的一天,上了一趟陌生路線的公車,去了一個不曾到過的地方。我開始心無掛礙地在街邊游蕩,像出門的旅行者一樣。我張大眼睛觀察身邊走過的每個人,精準地在腦海中刻畫著他們的每個表情,并丈量著他們步履的長度;我走進咖啡店坐下來假裝看書,實則靜靜地聆聽旁桌人的談話,并嘗試著推斷他們的關系,想象著他們生活中的樣子和相關的社會關系;我逛商場,饒有興趣地傾聽售貨員滔滔不絕地介紹商品。當然,遇到感興趣的,我還是會斷然出手的,因為這是對別人賣力工作的一種肯定與尊重。我就這樣“獵奇”著,為我下一篇小說的主人公找素材。
除了盡可能多地進行多領域、多角度的閱讀之外,我還參加了英國知名大學的小說培訓課程,因為我希望將來有一天我也可以出版自己的英語小說。我不奢望成為J.K.羅琳,就如同我成為不了莫言一樣,我只想做我自己,一個努力創作并堅持信仰的人。
上帝是萬能的,所以他就不用做夢,因為他想要的都能得到。但是他又很想知道做夢是怎樣的一回事,所以他就把這個權利賦予他的子民,于是我們便有了夢的“誘惑”,從此告別了日復一日、按部就班中的沉悶與冗乏。未來很長,創作之路注定是艱辛的,但不要忘了,潘多拉盒子跑出來的最后一物——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