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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冷風吹過,
枯葉翻飛。
青石小路之上走著一人。
路之盡頭,
是一處山寨。
人,男人,兩個男人,一老一少。
“是你?”
“是我。”
“你來了。”
“我來了。”
“你不該來。”
“我已經來了。”
“你畢竟還是來了。”
“我畢竟還是來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仿佛泥塑木雕的兩人,對峙著,那夕陽卻越發斜了。
“你來干什么?”老者最終打破沉默。
盯著眼前的這個人,他非常年輕,但是他的眼睛,任何人看了都不會忘記,那是夜一樣的寧靜,海一般的深邃。
他知道眼前的少年決非常人
周圍還是那么寂靜,死一樣的寂靜。
夕陽已漸漸要落下去了,他看了看遠處的夕陽,覺得說不出的恐懼。
他苦笑道:“你一定要做么?”
“一定!”
“若我不讓你做呢?”
“你大可試試!”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
許久,他抬眼望著少年,咬牙道:“好,我們只過一招,你若贏了,你便接她回去。”
少年用力握了握手中的長劍,他知道,這一招便定生死。
風起,一片樹葉在兩人之間落下。
兩人同時拔劍,回鞘。
老人從背后叫住了他:“你,你難道是褶頁?”
少年的身子微微一震,腳步已頓。
少年冷冷的望著躺在地上的老人,苦笑道:“萬人敬仰的褶頁大俠,我怎么可能是他”
老人從懷中掏出一張畫像,雖然只是一張背影,老人的眼神也是非常滿足:“也是,如若是褶大俠想殺我,何需用劍?”
不好意思各位,一天不裝逼就渾身難受。
其實那天是我接了一個救人的任務,然后順手宰了整座山的山賊。
盡管我的四季劍法出神入化,但是我覺得身為一名世家子弟應該要更加瀟灑。
所以我覺得我應該找人來教我幾個技能,可是丐幫又不知道正在哪里作死。
于是我想到了我的藏劍師父。
我的這個pve師父和我是同門,也是藏劍,成女體型的藏劍被游戲玩家稱為二小姐。
二小姐是她的大號,叫彌什么玩意,現在記不住了。
她有個炮蘿,叫導演我躺哪兒。
還有個冰秀,叫咯吱脆。
PVE,只會一鍵無腦輸出的那種PVE。
印象深刻的是,那天在揚州城的木樁區我遇到她在打木樁。
隨手點了她切磋,她接受之后隨口說了一句:獻丑了。
現在像她這樣誠實的人已經很少了,說獻丑果真獻丑。
切磋開始,她反手一個聶云打起了身邊的木樁,操作行云流水毫不做作。
我站在場地中間不知所措,那時場面極度尷尬。
師父問我這個丑獻的怎么樣,我拍拍手隨手喂了她一根糖葫蘆。
閑來無事我們喜歡在揚州橋兩邊的燈塔上聊天。
炮蘿有一個浮空的技能,她喜歡給我表演這個技能。
我說師父你別這樣,你整天傻兮兮的你讓你的同門怎么看你?
她有一個愛好,喜歡后空翻。不停的翻。
我覺得這樣簡直就像一個煞筆。
后來揚州在某段時間就多了兩個喜歡后空翻走路的煞筆。
我熟悉揚州城的每一塊地板磚,劍三里有三大主城,可是我最喜歡是揚州。
因為交通很便利,從我們藏劍山莊坐個船就到了,中間還不用轉車。
PVE師父在打本之余喜歡待在揚州城門口的交易行。
她跟我說倒賣物品很賺錢,師父教不了你揍人,但是師父可以教你賺錢。
交易行里的物品琳瑯滿目,我興致勃勃的跟著師父學藝。
從那以后我就養成了一個隨手花錢的好習慣。
她總是能夠撿到很多小白,這個導致我們大多數碰面她開口就是,你看,這是我給你物色到的新徒弟。
就像是題目一樣,我的這個師父好像就有我一個徒弟。
她說哪天帶我去25人副本見見世面。
我說好啊好啊。
幾天之后,師父密我說走吧,我帶你去打逐虎。
那時我沉迷風車之中無法自拔,回了一句等一會。
忘記了他跟我說過這個版本副本對藏劍很不友好。
當我浪完之后才想起來,那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
師父還沒有下線,她把我召到了太原。
那天師父跟我說,她要A了。
我看她站在副本門口突然很難過,我說好啊好啊。
我就再也沒在交易行附近見過她。
在她A之前,陰差陽錯的她讓我認識了一個人。
這個人讓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
怎么說呢,很快樂。
那天陽光明媚綠草如茵,揚州城外廣場上到處都是各路大俠肉搏的身影。
我在茶館旁邊的柳樹下面打坐,一個閃閃發光的炮蘿從我電腦屏幕里閃了過去。
我叫了一聲師父就跟著往交易行跑,在橋頭我遇到到了兩個二小姐,一個秦風外觀,另一個正從交易行走過來。
發型是一款大馬尾,穿著藏劍的朔雪套裝,她見到我們的第一句話是
這個藏劍真吃藕,這個炮蘿好可愛。
秦風二小姐名字叫做葉淺澈,迄今為止是我見過的手法最好的二小姐。
而那個緩緩走過來的朔雪藏劍,她的名字就是即將到來的下一篇的標題——禾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