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江湖風云大賽七號戰隊緣何組建?隊長要一劍斃了誰的命?悠葉大神為何兩副面孔?歡迎來到貓說江湖番外篇。今天貓貓以參賽隊員身份寫一寫自己的大神隊友們。
大家好,我是貓貓,來自廢柴江湖七號一桌麻將戰隊。我有四個大神詩人隊友,謹以此文獻給我的詩人們。
不妨從詩開始吧。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對詩詞的愛何時萌發的呢?
許是在意難平時默念的“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許是在感情不能訴諸于口時看到的那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許是在深夜里反復浮現的“唯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許是在夢中驚醒后的“夢里不知身是客”亦或“唯夢閑人不夢君”。又或許僅僅是在回憶往事一句“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就令我潸然淚下之時。
那時我的那些隱秘的不想說出口的情感終于得到撫慰,呵,我不是一個人。千載之前有人和我一樣。同樣的琴弦撥亂過他的心。
于是我常常偷偷讀詩背詩。詩句從我的單車旁飛過,帶走我不想對人流出的情緒。
大概是愛屋及烏,對詩人懷有不一樣的情愫。來到簡書,來到江湖,我雖不會寫詩,卻總愛和詩人做朋友。做古體詩的自來詩大人、詩魅粵北雄鷹,單方面關注許久的詩呆、青澄清果。女神琴心劍膽一句你在我的動脈里策馬奔馳征服了我。
而在這之前最初的最初是米蘭的小石匠。那時我參加江湖征文,看他的詩驚為天人,卻也有不懂之處。我是一個喜歡猜謎解謎的人,于是留言詢問。小石兄耐心解答。有了些許交集。
他的三行詩含蓄內斂,意境悠遠,經得起琢磨。有時通篇詩作不含任何主題字,但回頭一看題目覺得無比妥帖,讓人拍案。原來還可以這樣破題。于是我私自稱他為偶像。小石兄一貫低調,一再叮囑不許亂稱呼惹人笑話。
和小石兄相處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不常更文,更注重質而非量。每篇出手必為佳作。參加江湖征文屢獲佳績。而我一直在參與獎和參與無獎間掙扎。我更像是坐在路邊為他鼓掌的人,而非同行之人。但小石兄并不因我是新人持貝量少而輕慢,每次我有所求時他都盡力幫忙。
本次看到公告時在評論區見到他的身影,我趕緊牽住他的衣角求帶。我言明自己寫文一般,人緣有限,偷偷寫文還不能拉票,劣勢一大堆。在一通對前景并不樂觀的分析后我表示依然想參加,想趁機打磨出好作品。小石兄慨然允諾,灑脫的說那我們就陪跑。
之后組隊的事情小石兄一力承擔。找到了隊長騎馬的張果老、月華籠露華、悠葉,都是詩詞王者。名單一出群友都說這配置太豪華。聽著一眾大神的名字我在開心之余不免忐忑。被四個王者帶的青銅總擔心自己拖后腿。
尤其在某日熬夜看完隊長的部分簡介后,在此我就不多夸了,怕隊長壓力太大。簡單概括下就是貌若潘安,才比子建。總之希望隊長能一對多,畢竟貓的愿望是躺贏。我猜隊長肯定想寫一篇《總有懶貓想拖朕的后腿》。
月神月華籠露華天賦與勤勉并重。現實生活中開疆辟土,有自己一方天地。詩詞的世界里她是堅持日更柔情似水的月兒。她細心周到,從來都是鼓勵。聽著她柔聲細語的夸貓兒棒棒噠,我真像被人輕撫頸背的貓兒一樣,無比熨貼。
悠葉是我心目中詩人的模樣。為避免當臥底的嫌疑,我就不介紹本隊的軍師了。
差不多就夸到這里吧。我和大家說咱們麻將隊出個推文戰書之類的吧。隊長簡單明了的概括就是吹吹牛唄,極力否決。連連說使不得,太容易被打臉。讓我們低調。掛上才疏學淺、閉門造車的橫幅示弱。小石匠說既然如此不如掛副對聯得了。隊長再次否決,說掛對聯容易讓人以為我們古體詩寫的很好。嗯,我們的隊長就是這么低調穩重。
可是隊長,怕是來不及了,貓放出的牛已經在天上飛了。隊長只回了一個……表示對貓貓工作的肯定。
從上述可見我的詩人朋友們畫風和想象中的不那么一樣。我曾以為詩人的畫風一定是詩意盎然。為此我特意在評論區時學會了分行大法。誰知道在我們的群里畫風是這樣的。
悠葉撤回的圖用語言描述一下大概是表示對于智商太低的人我有些恐懼。悠葉說那圖是專門送給隊長的。我只想說女神你的馬甲掉了。接觸久了,發現原來悠葉有兩副面孔。對我和月兒是春天般的溫暖,對其他人是言辭犀利毫不留情。看得我目瞪口呆,我心中的偶像小石兄的地位和形象是日漸下滑,走下神壇、跌落凡塵。貓貓得承認看戲看得挺過癮的。
當然詩人們也有詩詞唱和之時,那時我就像小時候夏夜乘涼聽大人講故事一樣,恨不得自己也能快快長大。為此我特意借了《海子傳》《海子的詩》《舒婷詩選》。可小石匠說貓兒,我們不看這些書。好吧,我翻開海子的詩,大聲讀起第一首。亞洲銅,亞洲銅,祖父死在這里,父親死在這里,我也會死在這里。然后我放下書,開始痛苦三連問,亞洲銅是什么?是土地?是人?哎,做詩人的朋友好難。
既然是戰隊,說一說備戰情況。各位詩人朋友基本處于神隱狀態,所以每當有戰況時我總會轉到戰隊里。月兒再細心的整理信息。不過隊長對此并不敏感,直說費那個勁干嘛,到時上去一劍斃命就得了。我想他可能是個刺客。而隊長不懂的是本貓搜集信息就是為了躲開對方致命的一劍,爭取多掙扎一下,哈哈。騎馬不知道光腳的苦啊。
相處時間久了,會發現詩人們的敏感、純粹,讓人心疼。月兒說她以前會拎著啤酒去附近的小電影院看電影。寂寂無人的影院里,光影打在她的臉上,合著劇情舉起啤酒,那時的月兒該是多么寂寞。如果我們能穿越過去,該有多好。悠葉會面無表情的說這編劇智商太低。小石匠會拿起啤酒說這個牌子口感著實一般,下次給月兒帶瓶米蘭的黑啤嘗嘗。性急的隊長早已喝掉了大半的啤酒。而那只貓兒早已在影院的座椅間上躥下跳。月兒會溫柔的呼喚,貓兒小心點兒。
我多么希望我的詩人們在這并不溫柔的世界永遠懷有一顆赤子之心,賞月觀花,登山望海,肆意張揚,活成自己喜歡的模樣。
柔柔的月華溫柔的親吻露珠,葉子在枝頭唱起了悠揚的歌。騎著馬兒的少年吹起長笛應和。風兒吹來遠處小石匠叮叮當當開采詩句的聲音。一只貓兒伸著懶腰打了長長的哈欠,重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在樂聲中悄然入眠。
且共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