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寒暑……
流年已過,風吹走那些蕭條的歲月,我依舊在夜里唏噓迷惘。習慣性熬夜,卻尋不到那個可以陪伴的人,她走了,這習慣便再也丟不掉了……
難得的周末,因天氣不好,諸事皆停。心情便如天氣一樣,莫名其妙的被壓垮,裝不出以往沒心沒肺的姿。情緒崩潰,也不算辜負了這天氣。拖著一灘肉,在宿舍滾了一天,感慨著世事無常,青春不在,像一封失蹤的信,寄予了一個無法回頭的人。
在這尷尬的時間表里,一切從未安排,我一步一回頭,遙望曾經虛度的二十三年的歲月,興致太濃,用一丁點的才華就暴露了性情,心里駐著山河,有無邊的湖面。我一人趟過渾水,越過四季,像個拾荒者。仿佛回頭,便是百年。我想敬自己一杯,我想仰天大笑,可綿延上來的卻不是斬釘截鐵的暢快淋漓,只是借著興頭,咬住謊言,銜著野薄荷,對自己說著清涼話。我不顧一切的活,靠狡猾博弈不古,靠說大話對峙恐懼,靠無恥活了下了,我失信于人,被生活侮辱一身才藝,卻依然恐懼失去淳樸美麗的品質。在世故之中,獨不世故。任白云蒼狗,休休有容。
我早已不介意自己的丑陋,就像他人早已習慣了我并無惡意的胡言亂語。無人理會我,無人注意我,我一聲不吭的活下來,無風時,弱不禁風,有風時強壯不催。反復無常的縱欲和禁色,以及無數個殺不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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