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豆漿。因為長得很白,所以我經常如此稱呼于她。
初中三年,真正認識她卻要從初三開始。
上課時她總是正襟危坐,留給我的是恬淡和平靜的模糊印象,平靜到我忽略了她兩年。之后的某天,她便似一道光般從天而降。即使穿越了那般無垠而又冰冷的太空,依然溫暖了我整個心田。從此魂牽夢縈,夜不能寐。
午睡時光永遠是我最期望的。每當這時,便能側著頭名正言順的看著她甜甜的淺笑。她會把白嫩的手臂平行放在桌上,或趴或側。額頭滲出的汗珠加上濕潤的鬢角頭發,這幅畫面我記了很多年。
初三學業開始緊張起來,座位的調動變得更為頻繁。每次座位的變動都會提心吊膽,害怕看不到那縷倩影。直到某一天,老師讓豆漿坐在了我的后面。
現在想想,我的悶騷從初中便以開始。
一方面,我不愿意先跟豆漿說一個字,卻渴望甚至祈求著她跟我說上一言半語,而我回應的卻往往是冷淡的話語。
畢竟前后桌,關系慢慢熟絡起來,豆漿會自如跟我暢所欲言,而我卻總是羞紅著臉,嗯啊啊的回應著。豆漿跟我訴說各種生活瑣事,而我便以教她解答各種難題作為回報,也只有這種時候,我是侃侃而談的。
有一天,豆漿突然問我要了手機號。當時手機還遠遠沒如今這么普及,我愣了一下,便報了腦海中有些模糊的父母的電話。
當晚豆漿便打電話過來,從父母手中接過手機,耳邊傳來那熟悉的聲音。我們開始對答案,做錯的地方便開始討論,順帶著聊天。慢慢的,慢慢的,8點就能完成的作業拖到了9點,10點。真是很感謝當時的父母,他們并沒有對此發表任何言論,甚至給我買了我的第一部手機。當然,帶來的煩惱便是如何自如的從父母對高額話費的詢問中轉移開話題,真是苦惱卻又快樂著。
很快豆漿生日了,請了一桌同學吃飯。當時的我為了避免父母發生異樣,特地等到當天才去超市買了一盒巧克力,付賬時,臉都是紅紅的。不羈的送出一盒巧克力,卻迎來了死黨的猜疑,那天,我知道了巧克力的愛情物語,知道了DOVE原來是Do you love me?
插個題外話,想到了死黨S君。因為初中同為個子矮小,所以很早便成為了朋友。由于S君上課老是搗亂,老班不勝其煩,最后無奈把他下方到了最后一排。安靜了幾天后,S君成功和高個子男生打的火熱,班會課上最多的一句話便是,XXX,你給我站起來。然后S君便帶著全世界都欠他250的表情徐徐站起,眼睛永遠45度斜視著天。也算體驗了一把鶴立雞群并樂此不疲。以后再慢慢將他。
豆漿生日S君也是到的,而且帶來了他的小學同學。以下均已小同代替。飯后豆漿拉著我們去溜冰,而真正會溜冰的只有她一個。看著她瀟灑的身影,真是羨慕萬分啊。小同突然找到了我,你是她男朋友嗎?
我一臉嚴肅,不是。
小同找上了豆漿,能帶我滑嗎?
豆漿尷尬了一下,微微一笑,可以啊。說著伸出了手。
紅了眼,又紅了臉。我也想啊,我的內心在做著激烈的戰斗。悶騷的我自然是一個人哭暈在了角落。或者扶著欄桿狼狽的走。哇,他像不像一條狗啊。
自此倒是苦練了一段時間的輪滑。多年后經常拉著豆漿前去溜冰場,即使她臉上寫滿著不樂意。很大原因便是彌補當年的遺憾吧。
不知不覺1000字了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