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博上看到這樣一句話一個人,冷暖自知;一個人,苦甜自斟;一個人,憂患與共。
離開家的五年,已經習慣了一個人,一個人的生活,一個人的獨處,一個人的思索,一個人的感情生活,一個人的落枕而眠,一個人的清涼夜晚,一個人的走走停停,一個人的說說笑笑,一個人的癡癡傻傻。
很多時候,我都覺自己與這座城市格格不入,有時在天橋上看著底下車來車往,看著那片霓虹燈,五彩斑斕,最后看看手機上的通訊錄,指尖在屏幕上滑動,過了片刻,然后按著鎖屏鍵把手機又放回兜里。
1
媽媽打電話給我說:“今年中秋能回趟家嗎?”
我說:“回不了了,最近事情比較多,很忙。”
媽媽說:“嗯,那除夕呢。除夕回不來的話,那大年初幾回來?”
我說:“看看吧。”
媽媽沉默了片刻后說:“你在那過的怎么樣,如果不好就回家吧,爸媽都等著你呢。”
我說:“過的很好啊,告訴爸不用擔心我。”
媽媽說:“最近天氣開始變冷了,你在那要注意好身體,多加衣服,小心感冒,小時候睡覺你最喜歡踢被子了,記得在被子上多蓋一床,還有啊,你的腸胃不好,記得不要亂吃東西,還有……”
聽著聽著,我強忍著淚水不讓那么快留下來,我努力著讓自己的情緒保持平穩,我怕電話那頭的她聽到會放心不下,會顧慮,會晚上睡不好覺,會讓她覺得我在這過的其實并不好。
我連忙說:“媽,我知道了,我已經長大了,這些事早就懂了,好了就這樣吧,掛了。”
掛起電話的瞬間,我哭了,我哭的稀里嘩啦,在那一刻我我覺得自己真的長大了,開始學著不讓父母擔心,開始把眼淚藏起來,不讓最親近的人看到。
2
六一兒童節到了,想想自己有好多年沒有過這節日,想起以前自己的六一,班上每名同學都會拿著各自的禮物,然后進行交換,不管交換到的是什么,那時候的我們只是單純地交換,交換內心的喜悅。
回到家,媽媽會我帶去麥當勞買兒童套餐,套餐里有我喜歡的史努比玩具,爸爸會帶我去公園玩,那有我最喜歡的套圈子游戲,爸爸每次都能套到一輛玩具車給我,那時候的我感覺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我睡在爸媽的中間,感受著溫暖。
我坐在廣場的木凳子上,看著一些孩子放著風箏,一些孩子吃著粘牙的棉花糖,還有的跟著大媽跳起了舞。
其中有位小女孩和她媽媽似乎玩累了,兩人坐在我旁邊,小女孩對她媽媽說:“媽媽,晚上我要吃糖醋排骨,還有紅燒鯽魚,還有還有那個可樂雞翅。”
小女孩媽媽摸著她頭說:“好好好,今天你是主角,飯桌上全是你最愛吃的。”
小女孩足足笑了十幾秒,她媽媽也跟著笑了。
想想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吃到父母做的菜了,也記不清自己剛來這座城吃了多少盒泡面,吃了多少塊面包。慢慢地,我學會自己去超市買菜會看菜的新鮮,會看肉的質感,到了節假日,我會給自己做一桌我最吃的菜,難怕吃不完,看著也是幸福的。
3
記得那晚加班,奢侈一回搭的士回住宿,聽著車上的電臺,電臺里放著張國榮取暖,我苦笑了下,要是有個人能和我擁抱,在這冰天雪地里相互取暖多好,可是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聽著聽著,傷感的情緒油然而生,我小聲地跟著唱
我們擁抱著就能取暖,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滴從眼角慢慢滑下,馬路兩旁的路燈隨著車速的加快有節奏地打在我的臉上,我讓司機把窗戶放下來,好讓風能吹干濕潤的雙眼。
我們依偎著就能生存,
即使在冰天雪地的人間,
遺失身份。
我們擁抱著就能取暖,
我們依偎著就能生存,
即使在茫茫人海中,
就要沉淪。
回到住宿已是凌晨1點,洗了個熱水澡,然后打開電腦看看自己這些年來的照片,其中一張照片上面寫著這樣一段話:一味沉湎于過去是毫無意義的。一直看著后視鏡是很危險的,會出交通事故哦。開車的時候必須專心地看著前進的方向。已經走過的路,只要時不時地回顧一下就可以了。
是啊,走過的五年,偶爾回顧下就好了,人還是要向前看,向前走的!
4
一個人,你要學會冷暖自知,你要學會堅強,你要學會忍著眼淚不讓最親的人擔心,你還要學會撒謊“沒事,我在這,一切都很好,不用擔心我”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