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
沒有,想喝滾回家喝去!
我屏著氣,發恨地撲過去,試圖把你拖下手,扔到門外去。
? 啊?我咋會在這兒,大半天犯夜游癥啊!婉婉兒,你別橫,讓我醒醒臆怔。
? 我的手反被你攥住,沒好氣嘟囔兩句,你才松開。
? 剛才我又夢見在老家呢,口好渴,喊誰倒茶都不應。奧,我可是真渴了,你甭那么絕情,好嗎?再怎么,我們有老感情在,不會在渴死的情況下,連口白開水都混不上。
? 你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皺巴巴的香煙盒來。
我冷笑一聲說,樓淮旭,一邊口渴,還要吹煙,氣的不給你倒了,想喝回家喝去!
? 你咧嘴一笑,又露出那對該死的好看的小虎牙,上下紅唇輕輕一抿說,我日他懟的,你連我這個毛病都忘了!一陣不燒煙就急的慌。
? 你偏著頭,從煙盒里掏出一根疙蔫的煙支叼在嘴上,問我尋火機。
? 我手里正端著剛給他倒上的溫開水,聽他要火機,便擱下杯子,去抽屜里拔拉。
? 他忽然仰天大笑,知我者婉婉也,任憑渴死,先要抽煙。
? 我鼻子一哼道,不想聽你多啰嗦一句,我這火機呆會兒找,你自己端去喝吧!
? 品去浙江后,家里少去不少火機的影子,好像他把火機差都帶走了似的,只留一支在桌面,平常只在燒蚊香時用一下。上周還在用,這周臺風來襲,氣溫降了不少,蚊蟲幾乎絕跡了,昨天收拾桌面時,想著它沒用場了,便扔進電視柜子上的抽屜里了。
? 看樣子,你耐不住渴了,自個兒跑去飯桌那兒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像灌老鼠洞那般痛快!擱回碗時,我把找回的火機遞過去 ,然后,端起一盆衣物去門外揉搓,心里頗有些惴惴不安,總感覺有什么事早晚要發生。
? ? 剛出門,發現住在3號房間的四川大姐也在外面搓衣服,忽然意識到什么,不由脫口而出道,李姐,咋?今兒不用洗衣機洗啦?
? 李姐笑笑說,洗衣機,洗不干凈衣服,還不如手洗哩。
? 我奧一聲,正想敷衍句別的家常話,但聽李姐問,今兒有客啊?
? 我哎一聲,又趕緊補沖道,是我那個表弟,喜歡喝個酒,頂討厭的!
? 哈!你表弟又來了!
? 像他這種人喝醉了,到哪兒都惹人煩,我都煩透了!
? 我盡量壓低著嗓門向李姐訴苦,心里設起堤,生怕自己一時說的痛快,連帶出我和你的那層關系。
? 奧,我有個堂弟也很好酒,醉了,只差動手打我二叔,深管他老倆沒本事~~
? 李姐正待講下去,話頭卻被你突然掐斷,高聲大氣叫我的名字。我怕他吵到幾間夜班族,便扔下手上的洗衣粉袋,進屋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