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發自簡書App
文/陳雄輝
有可能是一種聲音,老實的人
不滿足隱藏在木頭里吱嘎的歡娛
一定要把它寫出來,他每天結繩記事
或在樟木的股子里刻劃海潮的起伏
那個人自詡為
古代的詩人,現代的灑家
也可能是一種格調,要比一種竹篾
來得輕巧,那種竹遍體鱗傷
幾個朝代用錦衣玉帛輪番包扎
留在罄竹難書的“書”是一種冷漠
或因文字太沉,而成為罪過
可他說:昨夜酒醉,黑暗是最濃的酒癮
有什么可怕之處,古代的文人
一撥撥畫地為牢,他照樣鉆燧取火
或入木三分,現代的灑家妙趣橫生
他能在莽莽森林里安撫了幾棵荒涼之樹
讓他們忘了刀耕火耨的痛苦
他能在戒備森嚴中讓皇帝下井打水
讓生活有了水火相容的可能
那么,草木成紙后
宋朝在聲聲慢里曼妙沉淪的災難
他就承擔了婉約的重任
空想、鳥唱、交歡、倩影
不再穴局野處,陰歷、江南、詞牌、輕風
都被他比作美人的鼾聲……
那么,他的網名也就親昵起來
那個自稱“木格”的灑家又開開始
對皇宮里的格格做個非分之想
想那格格能否用他多余的情商
在一次夢里研墨抄詩,許一顆紅豆
贈心中的那個子虛烏有,認領了自己的
自以為是,從此
他的文字在南方打開了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