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即逝,時間已經到了大年初三,在北方有一句話叫做十五之內全是年。
天空中雪花依然飄著,但與之前那幾場雪相比便是星星之光怎能與日月爭輝了。
市局辦公室內,王毅看著案卷,喝著咖啡沐顯得十分清閑。但是,臉上皺起的眉頭卻能讓誰都看著出來他此時一點也不清嫌。
就在王毅品著咖啡,專研案件的時候桌子上的座機突然響了起來。
王毅接起座機說道:“您好,我是王毅,請問那……”
還沒待王毅說完對面便傳來一個急切的聲音說道:“王總隊,又發那個命案了。”
王毅聽完電話里李法醫穿來的話立馬一下子站了起來,急切的問道:“查清死者身份了嗎?”
李法醫急忙回道:“市人民法院二把手,林浩。”
王毅聽完李法醫的話一下子滿頭冷汗,立即問道:“案發現場在哪,我馬上帶人到。”
李法醫馬上回道:“南區,金碧輝煌別墅區,C區,2號。”
王毅聽完立刻掛下電話,穿上外套打開辦公室門。
王毅剛打開辦公室門,立馬對幾個干時間最長的刑警喊道:“你們幾個,三分鐘后樓下集合。”說完自己先下了樓。
三分鐘后,五個刑警加王毅一個,總共六個人開著兩輛警車快速行駛向南區的金碧輝煌別墅區。
一路兩輛警車全部打著警報,闖了十余個紅燈過后,來到了金碧輝煌別墅區。
到了C區外,王毅他們把車剛停下。一群記者全部就圍了上來。
就在王毅打開車門的瞬間,無數只話筒全部對象了自己。
王毅心里一時無語,上次被記者圍也就幾個那話題的,這回“長槍短炮”全齊了。
這回王毅還是向上回一樣敷衍道:“案件正在調查中,無權奉告。”說完于又是與上回一樣,王毅身后的警察禮貌的把記者攔到了一邊。
王毅見讓出來的道馬上一刻不停留的走向案發現場的別墅內。
走進案發現場,一股濃烈刺鼻的味道覆蓋了整個裝修豪華的別墅內。
王毅聞到別墅內的氣味皺了皺眉,因為他嗅出了這時什么味道。如果他沒嗅錯,那這個味道應該是福爾馬林。
身后幾個刑警不知道這時什么氣味,都抱怨道:“這是什么鬼氣味呀?”
這時,一個小警察帶著口罩走道了王毅跟前說道:“您是王總隊吧。”
王毅道:“是我。”
那個小警察見來人承認,連忙拿出幾副一次性放毒面具說道:“李法醫說這個氣味吸入身體不好,特地吩咐我來給您送一次性防毒面具。”
遞上一次性防毒面具,待王毅幾人分別戴上后。小警察做了一個請跟他走的手勢,便走在幾人之前。
沒過多久王毅幾人隨著小警察上了別墅二樓,剛上二樓,首先進入視界的是臥室。
小警察拉開隔離帶,進入臥室,走道臥室廁所的門口說道:“王總隊到了,現場就在廁所內。”
王毅聞言拉開廁所門,一股濃重至極的福爾馬林問道鋪面而來。
王毅看向廁所內,首先他看到一大浴缸的福爾馬林,隨后看到一旁一個與佛家一樣打坐的赤裸男尸與正在檢查男尸的李法醫。
見到李法醫,王毅沒好氣的說道:“這么重的氣味,還關這門,你也不怕被熏死呀?”
李法醫笑道:“放心這種福爾馬林濃度的氣味不能馬上讓人完蛋,短時間吸入最多惡心,眼疼也就這點小癥狀。再說我不帶著防毒面具的嗎?”
王毅被李法醫的話氣了樂兒起來,笑道:“有什么線索嗎?”
李法醫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重要線索,死者是跟上個案件一樣,都是先殺死,在做成各種樣子。”
王毅聽完蹲下看著盤坐的男尸的脖子說道:“跟上回一樣的手法。”
李法醫聽道王毅的話道:“沒錯,一個星期三個公眾人物非正常死亡,兩起都是被繩套電擊麻木勒死。要不是我們封鎖嚴密,那些媒體都能制造出陰間陰差來陽間索命的新聞來你信不?”
王毅聽完冷哼一聲:“我已經吩咐下去,那些媒體沒那個膽子,如果那個記者單獨報道就直接十五天刑事拘留,至于罪名隨便編一個就行了。”
李法醫聽完王毅的話回道:“沒想道你也會濫用職權,這可不是我認識的王班長了。”
王毅聽完李法醫的評價笑道:“不待你這么罵人的。”
就在王毅與李法醫談話的過程中,對講機突然間穿來了一句話。
“王總隊,我是01,被害者家屬來了,在外門哭鬧說非要見你。”
王毅聽完有些頭疼,比較這些家屬身份不一般,不能輕易敷衍。
李法醫同樣也聽道了對講機的內容,壞笑道:“不打擾你工作了,去吧。”
王毅聽李法醫的話沒有回答,郁悶的來到樓下。
剛來道樓下,一個女人便連哭帶嚎的跑到身邊,拽著王毅哭著問道案情。
王毅重來沒接待過家屬,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只能用平常看到那些接待人員的基本流程對哭的女士遞上紙巾。
于是王毅拿出紙巾,抽出兩只紙巾遞上。剛遞上,王毅才想起來,他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怎么稱呼。
于是問道:“夫人你醒什么?”
那個女人回答道:“姓王。”
王毅聽女人姓王,于是轉變話題說道:“王夫故人以去,人節哀順變。你我都都姓王……”
雙方聊了大約半個多小時過后,那位王女士終于平和了不少被王毅差人送走。
送走那位王女士,王毅長舒了一口氣。此時李法醫走了過來說道:“把人送走了?”
王毅回道:“送走了。”說完對其余警察喊了句收隊。
幾分鐘后,王毅帶著隊伍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