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慶幸我的童年有音樂

你可能不知道,但音樂的確是我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大概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合格的music lover吧!音樂對于我真的太重要了,越成長越覺得她是我的良師益友,無論開心or沮喪,她都會在你需要的時候靜靜的陪著你,你要做的,就是帶上耳機。。。所以我要感謝那些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給我播下音樂種子的人們,能讓音樂陪著我一同成長,如今這顆種子已經(jīng)長成大樹,能替我遮陰,讓我乘涼了。

很小的時候就喜歡聽歌、唱歌,上小學時,最喜歡的課也是音樂課。這在當時生活處于溫飽邊緣的年代,是一個奢侈的愛好,而更讓我驚奇的是,我所在的那所硬件條件和師資力量在當時極其典型的農(nóng)村小學,竟然也開設了音樂課。

土磚砌成的墻面,冬天都不敢排著隊靠著墻角互相擠著玩游戲順便取暖;用薄膜替代玻璃的窗戶,有些仍然門戶洞開,屋里屋外溫度差別不大;下雨天,外面下大雨屋內(nèi)下小雨……一到五年級,老師不到十個,而且十個中,沒有資格和名分的代課老師占了一多半,我的音樂老師也是其中一個沒有身份的代課老師。我突然明白,應該是他拉得一手好二胡,才讓他能夠以代課老師的身份來謀生的吧,雖然只是代課老師,拿著微博收入的代課老師。無論如何,我感謝他,感謝他給我童年帶來的歡愉,我現(xiàn)在還依稀記得他拉二胡的樣子,只是他的模樣在我現(xiàn)在的腦海中有些模糊了,但我確認,再見他時,我肯定還能認出他來,如果我們還能再見的話。

小學畢業(yè)后僅有的一次偶遇

我去市里讀高中那年,跟他有一次偶遇,我騎著自行車,他也騎著自行車,我們相向而行,我一眼就認出了他,雙手不由自主的猛捏了一把剎車,車子停在他跟前,我叫了一聲“楊老師好!”,他沒注意到我,或者準確的說,他沒有認出我來,這很正常,小學畢業(yè)都三四年了,他不記得我的模樣一點兒都不奇怪,但是學生似乎對老師的模樣記得特別清楚,尤其是對于喜歡的老師。楊老師有些惶恐和無措,但也及時的停了車,努力的跟我寒暄起來,問我是誰誰家的孩子,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在我一一作了回答之后,楊老師的眼神中才有了一些釋然,我甚至從他眼中讀出了自豪和欣慰,因為在當時,能繼續(xù)讀書,能考上高中的孩子,屈指可數(shù)。如今,我研究生已經(jīng)畢業(yè),我能肯定他一定會為我感到驕傲,因為直到現(xiàn)在,我們那一片村落里,上大學的孩子都不多,而我曾經(jīng)就讀的小學,連廢墟都沒有了,新建的小學換了位置,而如今也早已被撤了,被合并了。據(jù)說是因為計劃生育,沒那么多生源,因此臨近的多所小學就統(tǒng)一合并成一所了,而現(xiàn)在鄉(xiāng)村里的小學,不但數(shù)量不多,也幾乎沒什么生源了——村里好多人都把自己的孩子送到鎮(zhèn)上、縣里去上幼兒園,上小學,上初中。曾經(jīng)在農(nóng)村普遍存在的小學和初中,現(xiàn)在變得很稀有了。

我保留對這種變化帶來好處的意見,至少,這種變化讓農(nóng)村的孩子上下學變得更困難了,至少學校變得更遠了;曾經(jīng)跟小伙伴們一起,在鄉(xiāng)間小道上三五成群,或追逐打鬧,或放聲高歌,等等這些上下學的景象,一去不復返了!

啟蒙

但是,啟蒙我音樂的卻是我二叔——我父親舅舅家的二兒子,他也是我父親的徒弟。

在我上小學之前,二叔就一直住在我家里,每天跟著父親一起去工地蓋房子。對!我父親是泥瓦工,這在80年代是非常時髦,非常火的一種職業(yè)。二叔是他的徒弟,父親有很多徒弟。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最喜歡逗我,跟我開各種玩笑,慫恿我做各種“壞事兒”,也給我買各種糖吃,應該有拿我尋開心的成分,但我猜,很多時候是為了討好我父親吧!

二叔喜歡唱歌,他的嗓音很細很柔,屬于光良和張信哲那種聲線的,當然唱的也非常好聽。夏天乘涼的時候,是二叔一展歌喉的時候,那也是我最快樂的時候。我現(xiàn)在仍然記得的一首歌就是《粉紅色的回憶》,二叔經(jīng)常唱這首歌,這也是他教我的第一首歌。所以,在二叔的影響下,我也喜歡唱歌,喜歡聽流行歌曲,唱流行歌曲。可能是因為當時我很少有機會接觸到兒歌,所以到現(xiàn)在都不會唱兒歌,不喜歡兒歌,這可能就解釋了為什么我的童年沒有兒歌記憶吧!

寫在最后

I'm convinced that I will love music and singing for the rest of my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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