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寫一寫故事。
大家都在說寫作第一步是我手寫我心。可想要寫好,哪有那么容易。因為寫是無中生有的本領,想一想就知道不會是誰就能輕易擁有這本領。和菜頭說寫是在體驗擁有創造者之心是什么感覺。說的真好,并且還說是用最小的代價,體驗一件事情從無到有的過程。現在我自己從一開始沒有思路,到坐下來開始敲出第一個字,覺得其實他們說的是真的,寫的第一步就是先坐下來,敲出來第一個字,不管你想好了沒有。
如果你不知道要寫什么,也不要擔心,在固定的時間,坐下來開始寫第一個字。
然后你可能還會問,還是不知道要寫什么?
別著急。你想寫什么都行,就像寫日記一樣的開始,不要擔心有人會看到,試試這樣寫,想寫誰的壞話都可以。這不是我說的,因為如果這樣寫了,才有可能寫出來性感的文字。
很多事情我們做之前想象的,和開始做之后體驗到的,是完全不一樣的。大腦是需要我們主動來感知,做好朋友,慢慢訓練它,很多它一開始自以為的恐懼,擔心,其實都是完全不必要的。
這么說的話,再去理解元認知能力,還有再去回憶執行力的課程,就會覺得哪些地方有點鏈接起來了。我們想要改變,必先經歷恐慌。而決定我們最終能不能走的更遠的,應該是,誰有足夠的勇氣來面對,擁抱不確定性,不斷變化,帶來的恐慌。
接下來我想寫一寫,我為什么想要寫這個題目,還說想要寫故事。
我也在反思自己的文字,最近一段時間,有很多著急。每天在寫的時候,都能體驗到和菜頭說過的,推到自己再重新,反復自我傷害。雖然這里寫出來,感覺有點慘,但在慢慢寫的過程中,反倒給我更多力量。所以,叫我如何不更加篤定的相信和菜頭呢,他是自己先走過了一遍,然后用文字給我們傳達力透紙背的力量。
也會遇到瓶頸期,不想寫,或者是因為累,或者是因為不想寫。或者是因為對自己有不切實際的期待,又開始表現型性格。那么,我就又想到了和菜頭的話,他說:
你沒有你認為的那么重要。你寫的越是認真,讀的人也就越少。文字也好,其他我們進入他人生命的方式也罷,只是他人每天面對的無數事物中的一件罷了。大部分時候,你所做的事情價值都被低估,你的行事方式都不被認同。只有真正認識你價值的人,最終才會成為你價值的一部分。
當我多認真看一遍這些文字,它讓我內心寧靜,更從容。
這也是為什么我在知道了一個同學自己建立了一個寫作群,他說,我們先要數量,再提質量,我馬上說要一起寫。我能理解,很多人看到會以為笨,可能看我們寫的文字,實在是不成文,但又怎么樣呢?你沒有去做到,你怎么能知道當你執拗的寫了50萬字之后,你又會怎么來理解寫作呢?
個人經歷是創作的寶貴財富,且獨一無二。
曹文軒講過一個故事,他說一個小女孩聽了他一年的課,給她說她最喜歡的做的一件事是洗碗。大部分人沒有幾個很喜歡洗碗,那么原因是什么呢?因為她們家很窮,買不起一盒蛤蜊油,她喜歡在洗碗的時候手上又一點油油的感覺。
曹文軒給出自己的觀點:個人經驗是文學創作的寶貴財富。再深說,這個財富就在自己的腳下。
所以,當我擔心,恐慌,怕寫自己記憶中的一些故事,會被人認為是沒有用的,就不敢寫的的時候,就不怕了。
我也到這時候才發現,人其實活明白就是一念之差。
最近有兩個同學的文字給我很大的觸動,有一個說自己平時寫不出來,但是寫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有數不過來的精彩。在寫自己老公,第一次見自己想叫的親近一些又擔心自己是大叔,不知道怎么開口時,最后叫出來的是一聲“親”,她寫道,我呸,怎么不叫掌柜的啊。當時忍不住笑,一直到現在想起來還在笑。
還有一個同學,我每一次更新公眾號他很認真的評論,提出意見,我覺得很珍貴。他也開始寫起來了,讀他寫的,也是很暢快的表達,我直覺自己喜歡這樣的文字,說,他不寫可惜了。可是他自己不這么認為,或許,《積極心理學》強調,區分人與人的最后就是你有沒有篤信一個信念,我們都應該足夠重視起來。因為很多人意識不到,也不相信自己到底有多么不普通。
說了兩個同學的小故事之后,我還想寫一寫我小時候養小鴨子的故事。
我小的時候很調皮,但是養小鴨子總是能讓我靜下來有很多耐心。我是真心喜歡它們,可是小鴨子的故事一直藏我心里想起來就會讓我難過。有一天我小學放學回家,還是興沖沖的去看我的小鴨子,可是其中有一個不見了,還有一個躺在那里只是叫,腿也受傷了,可能還有別的地方受了傷,我大哭,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很無助,父母當時都沒有在家,我就用手捧著我的小鴨子一路哭著去找我媽。我現在還好像能看到那個一路上擔心著小鴨子,很無助的哭著的小孩。后來的事我都記不清楚了,但我知道,從那以后很少養小動物,我不敢養。我給自己說,不隨便擁有,不輕易失去。
今天的故事完全不知道怎么開始的,也不知道該怎么結束。或許明天我能寫的稍微好一點,我還是很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