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不顧往日情義,六年感情換來只是他的嫌棄,嫌棄自己的存在

(圖文無關(guān),故事純屬虛構(gòu))

蘇流暖看到莫家二老這副表情,不由得有點好笑,她微笑著望了一眼莫東旭,看來莫東旭平時也是軍事繁忙,無暇談戀愛,現(xiàn)在突然帶自己回來,看且是把他們給嚇到了。

“爺爺奶奶好,我是蘇流暖,你們可以喊我暖暖。”蘇流暖微笑著打招呼,看到這可愛慈祥的二老,剛才那些害羞什么的全然消失了。

莫東旭卻是識趣地走上前去,把手上提著的一袋一袋的禮物往前一放,看起來像是寺廟里的許愿樹般掛得滿樹禮物的夸張,把站在一旁的莫夢茹給笑死了。

“爺爺奶奶,這是暖暖買給你們的禮物。”莫東旭討好地說著。

“啊喲,這是暖暖買的?”莫老太太的臉馬上便笑逐顏開了,望著蘇流暖堆起幸福的笑。

她盼望了許久的孫媳婦呢!給她買了那么多禮物!

“是的啊,暖暖還挑了好久呢,怕你們會不喜歡。”莫東旭站在一旁寵溺的說道,說得站在一旁的蘇流暖渾身不好意思極了,這明明是他出的錢!

“喜歡,喜歡,人來就好了,花這些錢做什么呢?”莫老爺子瞇縫著眼睛,撫著他那抹白胡子,滿臉欣賞地望著蘇流暖。

“我……”蘇流暖望了眼一旁的莫東旭,本來想說我并沒有花錢,可莫東旭卻搶著說:“爺爺奶奶,暖暖說了,孝敬你二老的怎么花都是值得的。”

莫東旭的一句話下來,聽得莫老太太和莫老爺子熱淚盈眶的。

“好,好。”莫老太太笑瞇瞇地連連點頭贊道:“暖暖這孩子,還真孝順。”

“嗯,眼光不錯。”莫老爺子對莫東旭豎起個大拇指。

“爺爺,奶奶,我和暖暖已經(jīng)領(lǐng)證結(jié)婚了,以后,她便是你們的孫媳婦。”莫東旭鄭重地宣布。

“好,好。”莫家二老激動得什么都說不出來,只含著淚點頭直叫好。從他們的二兒子,也就是莫東旭與莫茹夢的父母在任務(wù)中雙雙離世后,一晃二十年過去了,莫東旭兩兄妹便是莫家二老一手一腳給帶大的,而莫東旭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帶過一個女孩子回家,這也就是莫家二老為什么如此激動的緣故。

“老婆子,去,把咱們家祖?zhèn)鞯哪菍堷P鐲子拿出來,送給咱的孫媳婦。還有,去把后院地窖里的那壇女兒紅抱來,今個兒,咱老莫家高興。”莫老爺子爽朗地說道。

當(dāng)劉靜芳與莫菲菲從樓上下來,看到的便是莫家二老拉著蘇流暖的手話長道短,那二老的臉上還是一臉洋溢的幸福感。而蘇流暖手上戴著一對龍鳳玉鐲,微笑著聽二老在說話。莫茹夢則坐在一旁,抱著莫奶奶在撒嬌,眼睛還時不時的沖著莫東旭擠眉弄眼,莫東旭的大手抱著蘇流暖的肩膀,眼神安靜地看著蘇流暖,可是愛意卻沒有絲毫的隱藏,旁若無人的流露著。

多么溫馨的一幕啊!莫菲菲妒忌得直咬牙。特別是看到蘇流暖手上的那對鐲子,這可是莫家從老太爺一輩流傳下來的傳家之寶啊!昨天自己訂婚時,去向奶奶要,奶奶還舍不得給,現(xiàn)在居然給了蘇流暖這個賤人!

“蘇流暖,你居然有臉來我家?”莫菲菲放開劉靜芳,從樓梯走下來,一邊大聲說道。

大廳里剛還在談笑風(fēng)聲的,聽到莫菲菲的聲音一下便戛然而止。

“菲菲,這是你二嫂,不得無禮。”莫老爺子一臉不悅的責(zé)斥道。

“爺爺,你不知道,這蘇流暖可壞了。”莫菲菲撒嬌地走過來,抱著莫爺爺?shù)氖直壅f道,她那雙眼睛還掃向莫東旭身上,雖然她害怕莫東旭,但是有爺爺在她顯得有持無恐。

“菲菲,別太過份了。”莫東旭不由得皺眉,他這堂妹都讓大伯娘給寵壞了。而當(dāng)事人的蘇流暖一副尷尬地坐在那里,而一旁的莫茹夢則是體貼的拍了拍她的手,暗地里朝著坐在她后面的莫非非方向飛了一個白眼,蘇流暖給予這善良可愛的莫茹夢一個微笑。

“爺爺,我給你說,這蘇流暖是咱們公司里的廣告策劃主任,她為了拿到傭金,還勾結(jié)別家公司,抄襲人家公司的作品,害我們差點失去了競標(biāo)機(jī)會,更可惡的是,害得我被老板罵了個半死。”莫菲菲一副嫌惡的看著蘇流暖說。

這就是傳說中的睜眼說瞎話啊!蘇流暖笑著搖了搖頭,大家庭出身的姑娘家教也不怎么滴。

“暖暖,這是怎么回事?”莫老爺子的臉一下板起來了。他當(dāng)了大半輩子的兵,向來都是直來直往而且最容不得別人在底下搞小動作了。

“爺爺,我交上去的設(shè)計作品,確確實實是出于我自己的手,但是至于為什么最后會變成T凡公司的,那我得要好好請教一下莫總監(jiān)了。”

蘇流暖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淡淡地說道,清明的雙眼望向莫菲菲,“正好,在公司里莫總監(jiān)連查都不查,就硬要讓我背上這個黑鍋,我也很想聽聽莫總監(jiān)當(dāng)著爺爺?shù)拿嬉趺磥碚f這件事。”

“菲菲?”莫爺爺板著臉望向莫菲菲。

莫菲菲則是冷笑著說:“哼,蘇設(shè)計師很會推卸責(zé)任啊,不過也對,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啦。”輕挑挑的一句話,又把球踢回去給蘇流暖,心里陰冷地笑著‘哼,就憑你也想和我斗?’

“哼,我不管你們誰對誰錯,但是我警告你們,不能在公司里搞小動作。”莫爺爺?shù)哪樕诘孟衲艿纬瞿瓉恚鷼鈺r連眉毛都緊鎖。

平白的受到了執(zhí)疑挑起了蘇流暖心中的那道倔勁,她語氣很堅決地說:“作為公司的高層就有權(quán)利拿員工的作品冠上別家公司的標(biāo)志,然后再用以威脅員工,莫氏公司就是這樣的經(jīng)營之道?”

幾句話下來,把莫家的人都得罪光了,這下莫菲菲見計謀得逞,笑吟吟的繼續(xù)添油加醋地說:“莫氏公司?蘇小姐別忘了你現(xiàn)在人還在莫家!”

這句話挑明語結(jié),整個莫家的人都皺起眉頭來,對蘇流暖的印象更差了。

“我也只是以事論事,你認(rèn)為呢?莫總監(jiān)?”蘇流暖絕對不是怕事的主,雖然在別人的地盤上,但是不是她做的事休想讓她吃死貓。

“沒錯,現(xiàn)在沒證沒據(jù),不能讓暖暖吃這個啞巴虧,放心,如果菲菲有冤枉你的話,我們絕對會給你討個公道。”莫老話是在對蘇流暖說,眼睛卻是看著莫非非義正詞嚴(yán)地說。非非是什么性格,他這個當(dāng)爺爺?shù)脑趺纯赡懿磺宄抗唬姷侥欠巧袂槲⑽⒆兞艘幌隆?/p>

蘇流暖看著莫爺爺,以及莫奶奶一臉的期待,心里劃過一絲暖流。

“好了好了,別爭了,我說老頭子,咱們東旭好不容易才帶個姑娘回家,你們就別整得像是審叛犯人一樣了。”莫奶奶笑著出來和稀泥的,她雖然老但是也不至于老眼昏花,莫非非的表情也沒逃過她的眼睛,這件事再鬧下去,只會越鬧越僵。

一下子原本便很嚴(yán)肅的環(huán)境馬上便緩和下來了,莫東旭摟著蘇流暖,對爺爺微微地說:“爺爺,我媳婦兒看起來就不像那么愚蠢的女人吧?再說菲菲怎么也不會自打嘴巴的不經(jīng)查核便把方案簽字投標(biāo),你說是嗎?”

最后一句雖然是看著莫老說,但眼角卻是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莫菲菲,莫菲菲馬上便心虛的頓了一下。爺爺奶奶是打算暫時放過莫非非了,可是他說過,不會再讓任何人有機(jī)會欺負(fù)暖暖,是任何人!

莫東旭的話一出,剛剛緩和的氣氛頓時又沉了下來。

還好這時莫東旭的大伯回來了,大家轉(zhuǎn)移了視線,而莫茹夢又摟著爺爺奶奶撒著嬌說:“哎呀爺爺奶奶,人家肚子都餓了,什么時候才可以吃飯啊?”

莫茹夢鼓著腮,一副佯裝生氣的樣子,莫奶奶看著她這樣子,知道她是故意幫莫東旭解圍,于是捏了捏她的臉,寵溺地說:“就你餓!”然后莫奶奶拉了拉還板著臉的莫老頭說:“好了好了,孩子都餓了,先吃飯吧。”

說完莫奶奶還沖蘇流暖笑了笑,蘇流暖回了莫奶奶一個感激的眼神。

看著大伙都往飯廳轉(zhuǎn)去,莫東旭摟了摟蘇流暖的肩頭,輕輕地像是安慰她一樣。

“我沒事,只是怕會影響到兩位老人家。”蘇流暖自嘲地笑了笑,臉上劃過一抹受傷。

莫東旭輕輕的擁著蘇流暖的肩膀,溫柔的說:“放心,有我在呢。”

大家正準(zhǔn)備上桌吃飯,門鈴卻突然響了。

杜宸希的出現(xiàn),雖然蘇流暖并不覺得意外,怎么說他與莫菲菲昨天已經(jīng)訂婚,那他今天來吃飯那是很正常不過的事。

杜宸希看到蘇流暖,卻顯得非常不自然,莫菲菲故作親密的挽起了他的手臂,并且在他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卻讓杜宸希更加的尷尬。

“宸希,這是你最愛吃的醉雞,多吃點。”吃飯時莫菲菲拼命的炫耀著自己的幸福,不是給杜宸希夾菜就是給他倒水。眼角還不時的以勝利者的姿勢飄向?qū)γ娴奶K流暖,看吧,你的前男友現(xiàn)在是我老公,你就羨慕嫉妒恨得了。

蘇流暖只是默默的低頭扒著碗里的白飯,筷子一次都沒有碰過桌面上的菜。

“暖暖,你要吃點菜,這樣才會長肉啊。”莫東旭夾起一塊蝦仁肉餅,放到她的碗里。

“謝謝。”蘇流暖報以溫柔的微笑,莫東旭憐惜的看著她把肉餅放進(jìn)嘴里,忽然溫柔的展顏一笑,伸手從桌面的紙巾盒里抽出了紙巾,輕輕的擦著她的嘴角說:“看你,都是別人的老婆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弄得到處都是。”

莫東旭的動作是那么的溫柔,生怕一用力就會弄傷了蘇流暖,寵愛的氛圍在場每一個人都能感覺得到,兩老更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想不到自己的孫子居然還有這么溫柔的時刻,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杜宸希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因為這一切當(dāng)初都是自己為蘇流暖做的,現(xiàn)在看到別的男人替代自己做一切,他忽然感到了絲絲的失落感。

“爺爺,你知道宸希是大嫂的前男友嗎?”莫菲菲用筷子挑著米粒,不懷好意的看著眼前恩愛的一對,突然蹦出了一句。

莫老爺子皺了皺眉,他們竟然還有這層關(guān)系存在?

“菲菲,別亂說話。”杜宸希用手肘撞了撞莫菲菲,好心提醒著她,因為老爺子的臉色已經(jīng)開始有點不對了。

莫菲菲呶著嘴巴說:“我為什么不能說,我就是看不慣蘇流暖在我結(jié)婚后還想勾引你,你不理她,她就搭上我們大哥,我這是為了我們莫家好,莫家世代都是軍人,受人敬重的軍人之家,要是大嫂結(jié)婚后又出去勾引別的男人,那我們莫家的臉就被她丟光了。”

這話一出,莫家兩老的臉色登時黑如墨斗。

“宸希,菲菲說的是真的嗎?”莫老爺子黑著臉問杜宸希。

杜宸希多希望地上有一個洞能讓自己鉆進(jìn)去。說真的,其實那幾次都是自己去找暖暖,目的只想讓她放棄嫁給莫東旭這個念頭,畢竟自己已經(jīng)和莫菲菲結(jié)婚,如果以后還要朝夕相對往日的戀人,他會覺得很尷尬的。

“你倒是說話呀,說是不是她勾引你?”莫菲菲把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甩,大聲的在杜宸希耳邊吼著。

騎虎難下的局面,杜宸希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呢喃著,“暖暖她,她的確是跟我見過面。”

“爺爺,看吧,我都說蘇流暖不是什么好女人了。”沒等杜宸希說完,莫菲菲就搶著說,“勾引不了宸希就搭上了二哥,蘇流暖的手段可真厲害。”

蘇流暖一直都沒有說話,在她的眼里,這只是一場鬧劇,明明就是杜宸希想避免以后的尬尷才找自己,讓自己放棄莫東旭的,現(xiàn)在卻倒過來說,是自己跟他偷偷見面!

莫老爺子啪的一聲把手里的筷子拍到了桌面上,寒著臉說:“作為一個軍人,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妻子朝三暮四的,作為一個男人,更加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勾三搭四,東旭,我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女人嫁入我們莫家的,你們分手吧。”

莫老爺子不怒而威,義正言辭的說話讓在場的人都不寒而栗,唯獨那個莫菲菲,一臉的得意。

莫東旭慢慢放下手里的筷子,然后用紙巾印了印嘴唇,看著蘇流暖,她臉上神色有些復(fù)雜,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抬手,將她垂下在耳邊的一縷長發(fā)撥到了耳朵后面,然后握著她的手,想讓她淡定些,然后緩緩的看著眾人說:“我是一定不會跟暖暖分手的!而且,我還會在菲菲結(jié)婚當(dāng)天,娶暖暖過門,就這樣。”

莫東旭說完,在眾人氣惱和震驚的目光中,拉著蘇流暖離開了莫家。

騎士十五緩慢的行駛在公路上,蘇流暖一直看著窗外,一言不發(fā)。

莫東旭從出門到現(xiàn)在,依然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不曾放開。

“暖暖,你不要介意,其實菲菲只是一時想不通而已。”他試圖安慰著受了莫菲菲氣的蘇流暖,“給她一點時間,好嗎?”

“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嗎?”一直沉默的蘇流暖終于開口說話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車子的方向,并不是去自己家。

莫東旭摸了摸她的頭,溺愛的說:“我們都已經(jīng)是夫妻了,夫妻當(dāng)然是要同一屋檐下,同一張大床上,這才叫夫妻吧。”

“你的意思是說,我要跟你一起住?”蘇流暖眼里閃出一抹不可信任。

“當(dāng)然,我已經(jīng)叫謝陽把你的全部家當(dāng)搬過來了。”

“你不會在開玩笑的吧。”蘇流暖還是一副不能相信的眼神看著莫東旭,他什么時候叫下屬幫自己搬東西了,自己怎么一概不知呢。

莫東旭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剛才在飯桌上,他很明顯的感到了妹妹莫菲菲的敵意,為了避免以后蘇流暖可能或者受到傷害,他還是選擇把她安置在自己身邊。

“可是我們還沒有公開呀。”蘇流暖還是有那么一點點抗拒的情緒,畢竟雖然拿了紅本本,可是她到目前為止,還只是見過他的家人,其他親戚好友都還沒見過呢。

莫東旭笑了,想不到她居然是這么傳統(tǒng)的女人,可是這恰恰證明,她根本就不可能勾引杜宸希這個妹夫的。

“我們是要同居嗎?”蘇流暖又問。

她的問題很快就被無聲的回答了,看著那陌生的環(huán)境,蘇流暖還是覺得有點不知所措,她站在客廳,雙手十指互相絞弄著,不安的打量著這個雅致的居住地,這就是屬于她跟莫東旭愛的小屋嗎?

一直等到莫東旭從洗手間出來,她依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莫東旭只在半身之下圍了一條寬大的毛巾,結(jié)實的胸膛透出了健康的膚色,短發(fā)依然滴著水,俊美的臉龐因為水蒸氣的緣故而有點微微發(fā)紅。

“還不習(xí)慣,對不對?”難得的溫柔再次爬上了莫東旭的俊臉,他走過去擁著蘇流暖,將她帶到沙發(fā)上坐下。

莫東旭能明顯的感覺到蘇流暖的身子有點顫抖,他皺了皺眉,可是很快就舒展開來。

結(jié)實而有力的臂彎似乎給了蘇流暖些許的力量,外露的肌膚卻讓她有點心跳加速。她勉強(qiáng)的笑了笑,其實最主要的不是環(huán)境的問題,而是……

心里想的一下就被看穿,蘇流暖顯得更加的尷尬,臉色越加通紅,“我、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先禮而后兵,或者尊稱他一聲君子,他心里好受一點,那自己擔(dān)心的問題就不會發(fā)生,那該多好。

莫東旭無來由的笑了,原來她真的是擔(dān)心這個問題。

他用手摸著她的腦袋,手指繞著她的長發(fā),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惴惴不安的表情和發(fā)紅的臉龐,嘴角一直帶著溺愛的笑容,不止如此,他的心里其實早就在哈哈大笑,這小妮子腦袋里究竟在想什么呢。

“先洗澡吧,你的東西已經(jīng)放在洗手間。”

“你、你放的?”

“當(dāng)然,除了我,還有誰?”莫東旭眨眨眼睛,眼里有點玩味的味道。

蘇流暖逃進(jìn)了洗手間,足足在里面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走了出來,身上穿著莫東旭準(zhǔn)備的小熊睡衣。

“這個,也太幼稚了。”她抓了抓頭頂上的熊耳朵,他還真當(dāng)自己是小孩子了,居然還準(zhǔn)備動物圖案和樣式的睡衣給自己。

莫東旭豪爽的笑了,走近她,忽然將她打橫抱起,直接走進(jìn)了臥室。

在自己被輕輕的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時,蘇流暖才反應(yīng)過來,她立即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盡量將自己的身體緊繃然后縮成一團(tuán)。

“你、你想怎么樣?”

“我們軍人的時間觀念是很明確的,什么時間該做什么,都一一安排好,既然已經(jīng)到了睡覺時間,就應(yīng)該睡覺了。”莫東旭眨了眨漆黑的星眸,遞出手掌,“來,別怕。”

蘇流暖一邊往后縮,一邊顫抖著說:“我以為你會給時間讓我適應(yīng),讓我適應(yīng)一下從單身過渡到變成別人老婆的過程的,沒想到你、你、”她連續(xù)說了好幾個你,后面那些話還是說不出口,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莫東旭呵呵的笑了,弧形的線條在嘴邊蔓延開來,伸手,把那受驚的小兔子慢慢的拉回到自己身旁,然后用手臂將她圈入懷中。

“你放心,在你還沒準(zhǔn)備好之前,我是不會動你的。”他在她的耳邊低聲的承諾。

蘇流暖窩在他的懷里,感受著那強(qiáng)大的安全感,感覺猶如漂泊的小舟終于找到屬于自己的港灣一樣,是那樣的舒服和幸福。

她微微點了點頭,既然身為軍區(qū)軍長,當(dāng)然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她相信,他不會來硬的。

兩人相擁而眠,莫東旭果然是正人君子,只是摟著她睡了一夜。

其實蘇流暖很想像平時一樣,照常上班,照常工作的,可是耳邊卻總不是的聽到了某些話。

“誒,你們聽說了嗎?蘇流暖勾引我們boss呢。”

“對呀,聽說沒成事,后來搭上菲菲姐的二哥呢。”

“想不到平時見她斯斯文文的,手段竟然這么厲害。”

盡管她們都是小聲說,大聲笑,蘇流暖還是當(dāng)做沒聽見一樣,該干嘛干嘛,對她們毫不理會。

她心里比誰都清楚,這些都是莫菲菲故意散播出來的謠言,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逼蘇流暖離開公司。

其實蘇流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流言蜚語,她只知道,只要自己過得幸福,其他的都無所謂。

桌面上的內(nèi)線突然響了起來,蘇流暖拿起來就聽到了杜宸希的聲音:“進(jìn)來一下。”

現(xiàn)在非常時期才叫自己進(jìn)他的辦公室?全辦公室的人都聽得見杜宸希在叫自己進(jìn)去,她再一次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你一定要這樣嗎?”蘇流暖進(jìn)了辦公室,關(guān)上門,劈頭蓋臉就丟出一句。

“暖暖,你還是辭職吧,我不想菲菲不開心。”杜宸希陰鷙的眼神掃過一臉堅強(qiáng)的蘇流暖,“你也知道,菲菲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你留在這里,只會讓大家都不開心。”

“是嗎?”蘇流暖的小臉閃過一抹冷笑,原來他把自己叫進(jìn)來的目的,還是想讓自己離開這里。

杜宸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冷漠的看著她,“菲菲是一個好女人,我不想失去她,如果因為你的存在而影響了我們的將來,這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你最好還是離開。”

杜宸希的話,猶如把把利刃,狠狠的劃過了蘇流暖心里的傷口,再一次拉開原本快要被幸福治愈的傷口,蘇流暖搖著頭,后退了一步,一絲絕望從胸口騰空,原來,自己認(rèn)識六年的男人,竟然是這樣一個反面無情的人。

為了莫菲菲,他可以完全不顧往日的情義,六年的感情換來的只是他的嫌棄,嫌棄自己的存在。

“我是不會離開的。”蘇流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發(fā)疼的心平靜下來,冷冷的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看上的并不是她,是她的錢,她的家世,你想利用她助你一步登天,我說的對嗎?真是可笑,你們的事關(guān)我P事。”

蘇流暖字字帶刺,刺在杜宸希心里,他有點惱火,卻又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事實。

啞口無言無言以對的杜宸希,顯得有點尷尬,想叫蘇流暖出去又不想妥協(xié),沒等他開口說話,門口卻有人幫他解圍。

“宸希哥哥。”隨著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傳來,門口多了一個身穿軍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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