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在寫初三的故事。
一遍又一遍。
初三當然不叫初三,也不生于大年初三。
初三只是一個代號。
初三代表著一群傻姑娘,她們像張愛玲,像張幼儀,像很多很多“我愛你,但與你無關的”的姑娘一樣。
她們為的是愛情。
我剛認識初三的時候,她還只是一個看郭敬明小說的少女。
現在的初三,可以啤的白的紅的混著喝也不醉,可以把煙抽的像電影里面一樣漂亮。
現在的初三終于遇到了也把她捧在頭頂的人。
那個人常常問初三:
“我們相愛嗎?”
相愛嗎?
初三很想回答:
愛。
可是話梗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初三沒有力氣去愛了。
初三唯一一次愛上一個人,在她上初三的年紀。
那時候,天還是藍的,還沒有那么多霧霾。白日做夢是可以的,是充滿神秘并且令人向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