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相信過孤王?(非狗血文預警)

看下去,你會發現,不是狗血的虐文哦(′-ω-`)別被標題帶偏了哦。

“你可曾相信過孤王?心里可曾有過我?”

“陛下說呢,陛下當年害死子檀時就該想到如今這番結果。陛下無心,臣妾亦無心?!?/p>

“哈哈哈……”帝王笑的有些凄厲,順勢飲下杯中烈酒,喃喃自語,“是啊,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害死了你心心念念的子檀,是,孤王該死,可是顧安,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置孤于死地么?”

圖片來自網絡

帝王緩緩倒下,好像醉了,冰冷的玉階凍的他哆嗦一剎那,一口鮮血噴出,直接灑在了顧安正紅鳳袍唯一的一處白色裙擺上,猶如一朵冬日里白雪下的紅梅。

顧安正坐在鳳榻上,見了此番光景,無波無瀾。眼眸冰冷,冷眼瞧著昔日俊秀的帝王如今這般狼狽模樣。

她瞧著帝王痛苦不堪的樣子,冷笑:“哦,陛下,忘記告訴你了,剛剛那杯酒可是摻了斷腸散的。陛下不必懷戀這人間,這皇位本就不屬于你。”

帝王唇角劃過一抹笑,太快,來不及抓住,稍縱即逝。

顧安仔細撫摩指甲上鮮紅奪目的蔻丹,聲音不緩不急,仿佛是一劑毒藥,滴入人心。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其實并不愛子檀,你殺了子檀,甚合我意。免了我親自動手?!?/p>

帝王抬起猩紅的雙眸,“你!”

顧安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睨著他,“如果你不殺了子檀,我拿什么理由殺你才能堵住悠悠之口呢?”

帝王聲音顫抖,咬牙切齒,“你想——篡位!”

“不錯,陛下終于記起來了?我是前朝安氏之后啊。就是要奪了你的江山,而子檀和你,必須反目,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如今是兩虎都折在了我手。哼,這就是你們奪我安氏江山的代價。哈哈哈哈”

女子笑的花枝亂顫,幾乎癲狂。完全不復最初冷漠的模樣。

她沒有注意到,緩緩進入殿中的暗影,和已經站了起來的帝王。

“子,子檀?”顧安看清那身形,霎時變了臉色,“你不是?”

子檀聲音冷沉,夾雜著痛恨,“本王不是死了,對嗎?虧本王對你真心相待,卻不想你是存了如此心思。利用本王,你知道,本王最恨欺騙?!?/p>

“子檀,你也看到了吧,這顧安,對你何曾有真心。”

顧安很快明白了過來,“你們聯合起來騙我,好一場請君入甕?!?/p>

“孤王和子檀自小一起長大,如何會信了你這妖女的鬼話,可笑,你以為我們兩兄弟會為了一個女人反目?當初賜死子檀的旨意也是騙你而已。你那杯毒酒,早被孤王換了。就你,還想復興前朝?”帝王眉目間的不屑與嘲諷毫不掩飾。

“子檀,親手殺了她吧。”言畢,丟給子檀一把匕首。

顧安眼中劃過一絲難過,瞧著手持匕首的男子步步逼近。男子盯著著她的眼睛,遲疑了片刻。他微閉雙目,深吸一口氣,“子檀小心”

身后響起帝王焦急的聲音。

子檀毫不猶豫,將刀子插入女子的心口。

女子苦笑,“我從未想過害你?!毖獜乃拇浇遣粩嗵氏隆?/p>

“安安。”

顧安用僅剩的力氣,附在子檀耳后,細聲猶如咒語,“最是無情帝王家,哪有什么兄弟情誼。”

子檀為顧安合上雙眸。

帝王聲音掩不住的興奮,“前朝余孽終于除掉,多虧子檀你啊。和這妖女虛與委蛇,也苦了孤王陪她演了這么久戲。走,我們喝酒去?!?/p>

子檀腦中不斷回想著顧安的話,“最是無情帝王家?!?/p>

“為兄要好好嘉獎你一番?!?/p>

“來,喝酒,喝酒,可別為那妖女傷心。莫非你真對她動心了?”

“封你什么好呢?攝政王?”

皇兄的每一句話,聽在他耳朵里,都好像變了味道。

無情帝王家,無情帝王家……

就像魔咒,不停盤旋在他耳邊。

“??!”子檀抬手將匕首捅入帝王的心口,那匕首上,顧安的血跡還未擦干凈,子檀拔出匕首,又插了幾刀,登時鮮血如注。

“我不殺你,你以后會殺了我的,我不能死。”

帝王還未來得及明白發生了何事,已然沒有了呼吸。

只有他們二人,無人知曉他魔怔了。刺殺帝王,可是造反。

子檀順理成章的登上了帝位,草草找了個刺客,帝王遇刺而亡,沒有人懷疑,沒有人敢懷疑。

只是,新帝多疑,總言帝王家無情,殺盡宗室,身邊沒一個親近之人,暴虐噬血。不過十幾載光陰,天朝覆滅。

安氏舊黨卷土重來。顧安的幼弟,登基為皇。

新皇對著祠堂里的一方牌位,嘖嘖感嘆,“還是阿姐高明,至終還是離間了他們兄弟二人,死于最信任的弟弟手里,這帝王可悲啊。阿姐從廢帝子檀多疑的性格入手,阿姐,你死的可惜了。不然,朕比不過你對人心的算計。”

“人心啊,人心……”新皇漸行漸遠,聲音漸漸隨風消散。

朝代更替,往事如煙。人間草木,愛恨情仇,孰真孰假?孰是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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