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鄉樹

圖片發自簡書App

1

木棉盛開她鄉,我哭了

2

兩個多月沒有感覺到你的存在,身邊空氣都冰凍了。在冰凍中前行“嘎吱,嘎吱”血管被割破直到血肉模糊。夜晚不再做噩夢,那天給夢婆婆道了電話請她收回噩夢,在那夢中木棉不在盛開,禿禿的樹干掛滿了白布。你見過白布嗎?我陪著小貓小貓陪著你于是我也陪著你的,我們三個加上木棉樹慢慢變干,變腐,變成灰然后一陣風我們三個加上木棉樹都沒有了,那里只剩白布。我成灰也被冰凍,太陽的光很溫暖但它怎么都溶化不了那結凍的空氣。她鄉只有血,一條小河也是泛著紅色。這是個夢,不喜歡血因為有血就有死亡。

太多的時候我問婆婆我應該,或許會得到什么樣的夢。

婆婆說:“夜晚,月亮成紅色,白天太陽成紅色你的夢就會有”我說:“又是噩夢嗎?”她說:“是夢,木棉花會盛開。”聽到木棉花我才知道她鄉的樹會開花。誰知道我現在干嗎的,嘿嘿,我在等你。

現實里我正無力呼吸冰凍的空氣,肺泡狀大一呼一吸我又沒有死去。它無味,無色,無情,無限,無常,但它很重要以至于誰敢說沒有它我可以活,可以成長。所以它又有味,有力,有情,有愛,有能量。郭敬明寫過假如明天沒有太陽,還獲了獎。我說假如明天沒有空氣,那么世界依舊有光明,但是依舊會死很多人。

我是個極端的人,要么最好,要么最壞

有些舊時光,會靜靜的注視著我們成長。慢慢地孩子這個概念會與我們無緣,開始追求,不甘心就這樣被噩夢打敗,我相信那里一定有個美麗的夢。

3

我開始導演

主題:美麗的夢

故事情節:……

第一集

一棵巨大的木棉樹,漫天飄著全是木棉花瓣。天不是藍色是純潔的白色,那天有陽光,花瓣是乘著陽光飄起來的不是風,因為無風不起浪。

智果拿住飄下來兩朵木棉花眼睛神定在它上面:“笨瓜,來給我們起個名字吧,我喜歡兩朵花。”她把玩著兩朵花沾笑蹲在樹下。笨瓜也笑了,他知道她會要求給命個名字來守住這刻永遠不能復制的時光。從認識到現在他很愛為她起名,“那就相(讀四聲)心吧、兩朵花的心相在一起就開出另一朵花。”旁邊的貓開始叫了,怎么,難道它聽到我在說話嗎?真不可思議,我此刻做為隱形人在無形中導演著這場戲。我將我的靈魂賦體到笨瓜上,那“相心”一名是我說的。我總飄無定處,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我無論走了多遠在月亮升起之前都會趕到木棉樹下,那里有我的家。智果聽到相心才發現兩朵花帶著彼此相互交合后就成一體。“你真有心,每次命名都那么準確。”笨瓜走到木棉樹邊坐下望著智果:“你知道為什么嗎?”貓又叫了,仿佛它明白我話中有話,一雙眼睛睜開望著她。“難道是你看懂了木棉花和它們有所溝通。”她反問著,“嘿嘿,你真聰明,這都被你猜到了,我是讀懂花的心。”貓這時大叫了一聲,笨瓜說謊了他沒有讀懂花的心,他讀懂自己的心。他在等待,等待木棉花下一次盛開然后牽起久違的小手拴個秋千和她搖蕩未來。

太陽突然想起它已經出來很久了要回家吃飯了,于是--天邊有一片火燒云,層層疊疊的云后面,要回家的太陽露出半個笑臉,狡黠地勾勒著他們的輪廓。智果的笑容在夕陽的余暉下顯得越發燦爛了。

晚上,笨瓜回到家,他家也在木棉樹下。收集白天的信息,幸福感像糖果味一樣一直在腦海中縈繞著盤旋下去。撥通電話彩鈴爭先出來,接著就是智果的聲音。“明天你接我上學吧,我要你騎車載我去學校。”笨瓜突然收到這句話瞬間腦袋空白,9.12秒后才恢復過來。“真的呀,這個驚喜很大,哈哈,原來這個季節很美的。”智果依然笑笑,紅暈鋪開臉上撩起頭發輕輕說:“那明天見了,晚安”

笨瓜趕出他的單車,用抹布擦拭每個零件。車后座被擦亮了,很亮很亮。夜已很深了,擦完車帶著滋潤的心躺在床上,直到睡著

第二集

光著腳丫在樹上唱歌

笨瓜喝著最喜歡的雀巢咖啡,端起咖啡杯享受咖啡帶給的快感。燈光是昏暗的,因為此刻只有他一個人在。翻動一下喉結咖啡淡淡香味被送到肚子里。昨天,智果再回家的路上望著街燈時想到他。街燈在一路延伸著,她的心思也像街燈遠遠地亮著。“笨瓜,你說你喜歡海,來吧,向南就是大海”她把短信發給了笨瓜,雙手抱著手機放在胸前朝家門口走去。他曾經說過“我喜歡海,向南就是大海”因為南方的海滋長木棉花開,她生活在木棉的故鄉。

笨瓜習慣性打開收件箱,讀著短短的文字。窗戶外有風吹進來,攜七度溫暖吹開笨瓜的心。他舒舒服服洗了個澡,后來打開電腦進到智果的QQ空間留言“天空的星落進人間,我尋著軌跡找到你,頻繁出現的臉留下太多素顏。定格住帶笑的瞬間隨記憶越來越深遠。”窗臺外車燈點綴的大街和著人的聲音表現出旺盛的生命力,城市夜景真美,特別是在這座城市里。

夢婆婆來電“怎么,難道她又要收回我最美麗的夢,我在擔心,擔心到一種恐懼。“還記得嗎?我說木棉樹會開花,你會有夢,現在你是夢的主人,夢會跟著你到現實中來最后夢成真。”婆婆在未知的世界送來這些話。我用光速翻譯她的話得到結論:

即使光著腳丫,在樹上也能唱歌

回到家的智果比以前多了幾份快樂,同時也多了一份牽掛。翻著手機里他給發的幾張照片,他不帥但她每天都看,呆呆地念著“小笨瓜,現在你怎么不在這里,我只能望著你平面照片而不能感受到你立體的溫暖,知道嗎?因為一個人,才會擁有一座城。”

屏幕的光還是亮著的,智果在設置墻紙,將笨瓜的照片設置成墻紙了。她想這樣才會每天都能在第一刻看到他,即使照片是死的。小貓嗅到她的體香,來到房間里“喵,喵”叫了起來。這只貓是笨瓜派過來的,他知道她在某些時間內會有話對他說,這只貓是寄托即使它不會說話。“小貓,如果你是機器貓你知道我想叫你變成什么嗎?”“喵,喵”“我讓你立刻變成笨瓜來讓我抓癢癢,抓癢癢的時光才會不那樣無助”“喵,喵”小貓,你去告訴笨瓜“一座城在孤單寂寞的陪伴下不寂寞,一個人在思念聆聽中不孤獨”

第三集

南極在我這的終點是哪--南方小城

摸摸我的口袋只剩下一支哨子,智果,你在聽嗎?

走在破破的公路上,兩旁的行道樹是公路唯一的驕傲,它那樣的茂盛。往哪里走呢?路過大橋才知道我要送她回家。

從下午出來都是偷偷跑出來的。說好了,在她從南方小城回來后陪她打籃球,因為我們都喜歡那圓圓的鼓鼓的東西。昔日的學校是他們公有的輝煌,重回到那個操場里記憶像流水“嘩,嘩”從腦袋中溢出。那笑,那笑只有在置身于這樣的環境中才會銘記。球沿著拋物線落到框中,動作連貫,帥氣。她回來了,帶回他以為早已遺失的溫暖,那溫暖像奧林匹克圣火一樣永不熄滅,傳遞很遠。她帶著球,他擋在面前,她不敢去進攻,他會主動上去搶球,她不愿意,他知道她不愿意,她會撒嬌會抓他癢癢,他就投降把球給她,他最怕抓癢癢。她拿球,球沿拋物線落到框中,動作連貫,帥氣。校園圍墻外飛進來一群大雁,它們從南方飛回來。望見它們笨瓜暗暗地說“現在,她回來了”是啊,多久以前就開始做夢,夢到穿白色裙衫的她,頭發彎曲繞到胸前對著我說出:“籃球因為有球心能永恒運動,確實你是我運動的球心”夢醒了,枕邊濕了,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載著她回家,機車保持在15km/h.這是一個很低的速度。不想那么快就看不到她,學校到她家2000m的路程,所以15km/h的速度也只能陪她0.13個小時,大約8分鐘。

8分鐘,智果就那樣把頭貼在我的背后,滿滿的抱住。

她到家了我看到她進去

我到家了,我吹響口哨,智果你聽到嗎,我在呼喊你

今天,13號

明天,14號

第四集

冷熱,冷熱打開鎖了幾年的大門,智果拉著笨瓜進到她在這的家。上了樓梯,我進入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三間房子,一間客廳,兩件臥室。一間臥室是她以前睡的地方,小屋還是她原來生活的地方,只是多年沒有被她照顧已經有些破敗。墻壁的白被暗黃取代,只有一張床,一個方桌,一個柜子。拉開窗簾存封多年的灰塵揚揚撒撒跑了出來。記得,雨滴不爭氣的落了下來,離人淚,斷人腸,難道老天爺也害怕離別,今天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了吧。

或許我也害怕離別,走進客廳抱住了智果,這是我第一次那樣去抱她,陽臺上的玻璃印出一個男孩子,是的,男孩在笑。智果貼著我的胸膛,那是一個讓心臟跳動的地方。聞著她的味道,或發香,或體香都詮釋我喜歡這種味道。一個結實的抱,她回到家就要一個肩膀,一個依靠。我呼吸出的空氣很輕,智果依偎在我的懷中,我看向她,烏發,紅裝。站在那,誰都不去說話,彼此交融的心在一呼一吸中滿足,升華。她被我抱著壓在胸膛,就是那充實的靠在那,聽我的心跳“咚咚,咚咚”我確定一滴滴的暖流射進了心房,然后,心臟開始舒張,我在想,在想這個女孩子是我最愛的人。我記住她因為我需要她,什么是愛,就是在需要的時候想到了她。我們慢慢地在房間里挪動,腳步感受著相同的旋律,踩這一樣的步子,就這樣去抱你,才知道我的心臟會因為你來加速跳動。

那天我也去理發店剪了頭發,長長的劉海被理發師無情的給滅了。由于近視看不清鏡子里的我,毛順著剪子下來。剪掉心愛的頭發,因為那天是14號,離她離開還剩兩天。換個頭發再留下一個面貌給她,那樣會記的更深,縱然,我很丑,但,她能記住的。

我從街道上走到她家,一樓的光線很暗,順著樓梯到了二樓。她的房間,沒有坐的地方,我們都只有坐在床上。我望著她,原來那么美麗。柔軟的皮膚像剛被牛奶沐浴過,帶著淡淡的香迷住了我的神經。我吻了上去,不帶任何想法的吻了她。嘴唇觸到一起都停止了講話,所有的所有被暗暗的決定了。性感的唇在有規律的跳動著,緊張,向往。交織在一起的確實是我和她的唇,現在才知道那種陶醉的味道。我聽到她對我的愛,在無話可說的環境里更體會的到。可是,我的心在流血,過了今天,以后她就要回到南方,木棉花開的地方。我咬了她,在身體的某個區域內用牙齒留下我愛的痕跡。咬的那個地方我知道很疼很疼,可她總是在微笑,“疼嗎?”我問她,“不疼,一點都不疼”她回答我。難道這就是有愛的力量。我被她所折服,一個堅強,真心的女生。帶著咬傷的痕跡現在還在嗎?她會不會在照著鏡子看到痕跡就特別想到我。

兩人平躺在床上,雙腳都彎曲沿床邊向下。望著天花板手放在了一起,小手又短又滑。我坐起來了,她拼命了抓我癢癢,我放肆的猛笑,一種比死還難受的感覺。所以我又躺下了床上,她面朝上躺著,我面朝下望著。中間似乎早以抽成真空,聽不到聲音的傳遞。我用手撩開她厚重的頭發,整張臉全部遺漏出來。毛孔細小到肉眼看不見,白皙的色素顯示出一個無可挑剔的容貌。她大大的眼睛里有我在里面,看到的我是被她從瞳孔吸引進心臟,在那里有我的位置,一個誰也替代不了的位置。我住在了她的心中,留下了一個屬于我的心室。那是地方的我會活的很自在,很完美。手機播放器在響,張杰《最美的太陽》隨機的播放著:我的世界因為有你才會美,我的天空因為有你不會黑,給我快樂為我傷心流眼淚,給我寬容讓我能展翅高飛,你的話你的淚,你的笑你的美,在我眼中勝過最美的玫瑰,抱著夢往前飛,不逃避不后退,你是我成功路上的保壘。

“笨瓜,我后天就要回南方了你會想我嗎?我走了,帶走了你的思念,你會不會以后都不快樂了。”她認真的說著,凝視的眼眸里寫滿了期望。我沒有給她承諾,只許下一個約定:大一的時候,會飛到南方,去看看木棉花真正的模樣。會在見到你的一刻仍掉行李伸開手臂迎向你,抱住你。讓我的頭也放到你的肩膀上輕輕地說出‘我愛你’。

二樓也變暗了,太陽它無情的抽掉了光。時間到了,離后天越來越近了。我順這樓梯來到了一樓,智果沖了出來在后面抱住了我,一種不放開的擁抱。

16號,帶著舊城的美好時光,你回到了南方。

第五集

晚安;我的智果

晚安;我的笨瓜

4

如果等到天明,你依舊在原地,如果等到天黑,你依舊在那里;我向你靠近,不管天明,天黑,我要給你一份心。

導演了這樣一出戲又回到教室里,同學看見我瘦了。戲中的智果笨瓜在現實中也是如此。某一天,我在照鏡子時才發現眼袋更大了,昨晚熬夜了,不是不想睡,卻是睡不著。

精力投入太多就會有壓力,正如一盆火熊熊地燒著努力照亮巨大的空間,然而空間太大怎么都照不亮。我說你永遠看不見我寂寞的樣子,因為只有你不在我身邊我才最寂寞。班級處在叫四樓3樓,從我的座位望向外邊的香樟樹,它在這個季節蓬勃生長。開學那天在樹底許下愿望;愿你在南方天天嘴角上揚。開學第一天是你回眸北方的最后一天。

作為依舊是兩個星期輪流換一次,第三次回到最初的位置。同桌發現眼神流露出的思戀,我沒敢對任何人說起,以至于當他問到怎么了我只有拿出‘沒事,肚子餓了’。突然想起你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就像每天都要上英語課那樣正常,所不同的是我討厭英語課而深愛著你。夜晚校園確實更加安靜,夜自習放學后一個人在400米橡膠跑道走,耳機隔開了那讓我窒息的安靜,安靜后的我總是呆呆的想到你。

就這樣在上課,下課,放學,吃飯;上課,下課,放學吃飯中我將記憶種植在很深的里面,誰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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