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小趣


清晨五點四十,下了幾滴小雨,夾竹桃花就經受不起,稀疏著落滿了川念路長長的人行道,一只蜜蜂躲在花蕊的最中心,避雨。

我在長江邊,開始一場沒有把握的等待,沒有人告訴我幾時有結果,或者馬上,或者明天,時光變得緩慢,雨停了,天空陰晦,分辯不出上午下午,也不知道會否下雨,沒有深淺的等待,就是答案的所在。

那只蜜蜂吃飽了。


螺螄,江南水鄉上不了臺面的時鮮小菜,和一杯黃酒是絕配。

這一趟,超過了三十六小時,竭盡全力,然后回家,母親說,某某走了,是老親戚,我外婆姐姐的媳婦,八十歲,沒任何征兆。

記憶里,很少有人走,很奇怪的是年歲漸長,身邊很突兀地有很多人離去,超出了我的意想,而悲傷的成份變得淡了,除卻吹鼓手賣力的喧嘩,豐盛的酒菜,與喜事并沒有太大的區別。

只是簡化了程序,五七祭,做道場,圓燈,本來依次逐個來,如今都并在一起,在葬禮的第二天舉行。

我記不起離去的人的模樣,倒是多年前的舅婆還有印象,梳一個前朝的髻,深刻的皺紋,瘦,蹣跚的腳步,還有,和外婆特別地交好。

特別交好,或許是因為年紀所致,年歲漸長,那些經年的情誼,就顯得愈發珍貴。

這個菜,始終上不了臺面,味道再鮮美,也作不了喜宴的菜。

我在王二浜,很想在一個人離開時,好好悲傷一下,天空陰晦,我再努力,也不能如愿。

那么,唯余一句祝福,活著的人安好。


清晨五點四十,下了幾滴小雨,夾竹桃花就經受不起,稀疏著落滿了川念路長長的人行道,一只蜜蜂躲在花蕊的最中心,避雨。

我在長江邊,開始一場沒有把握的等待,沒有人告訴我幾時有結果,或者馬上,或者明天,時光變得緩慢,雨停了,天空陰晦,分辯不出上午下午,也不知道會否下雨,沒有深淺的等待,就是答案的所在。

那只蜜蜂吃飽了。

粽子和咸鴨蛋是主角。

二兩一個的鴨蛋是不是有點大?鴨子晚上生蛋,一清早,只需到鴨圈地上一個微凹的小坑里撿,每天撿,它們也不改地方,我在想夏夜里它們怎樣圍著這小坑安靜地排隊下蛋?不像它們的鄰居,在白天下蛋,大聲叫著咯咯蛋邀功。

自己腌制的成鴨蛋,蛋黃像……紅太陽,勾引食欲。

準備好食料輔料,裹粽子,看著簡單,要裹的像樣像樣可不容易,這是母親裹的,我也裹了,不過,我的就不用放圖啦!


隔著一堵立高高的圍墻,凌霄依附在更高的樹間,盛情開放,陽光透過花瓣,那些花兒映現出溫暖的橘紅色。

又渡過一個節日,我們又在長大,節日漸漸成了印象里的童話。

圍墻外,憑著一朵黃花,一群螞蟻在享受饕餮盛宴,若是生活也能這樣安靜地奢侈,我也樂意用一季的時間,等待一株絲瓜,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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