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往前看越覺得自己是個傻*。有人跟我說,如果經常覺得過去的自己很傻,說明成長了。畢業一年多,最近經常一邊回顧這是十幾個月的經歷,一邊罵自己,大傻*。
注:想學點什么干貨的可以路過了,湊熱鬧的很歡迎。
軟件工程出身,15年七月畢業后,去了華為。那是我畢業后的第一次錯誤選擇。我覺得那份工作很不適合我,果斷走了。
后來去了一家互聯網公司,做校園移動社交的,tataufo。職位:Android開發。公司很棒,跟同事相處的很開心。
15年國慶節前幾天,在一次很普通的技術部例行晨會時,大學同學蘇給我打了個電話。晨會結束后,我回了過去。大致意思是:我這邊萬事具備,只差一個后端程序員了,你來吧。“我一做Android的去干嗎,后臺我不咋會啊”,“你肯定行的,大學時候你就做過后臺,快點來吧,很著急。而且項目很棒。你來了是創始人。有股份。這大哥很牛逼”。
“創業”和“股份”這兩個字觸發了我的某條神經,導致腎上腺素和多巴胺過量分泌。于是節后某天,我向公司提出了辭職申請,兩周后,我依依不舍、順利離職。并給自己貼上了“創業者”、“努力拼搏中”、“浮躁”、“不成熟”等標簽。
不假思索的去了
之后我立刻去了屬于我的新的團隊。10月初,團隊辦公位置,三里屯某高級公寓,的一間20平米的屋子里。團隊成員,張,蘇,朱,我。我是第四個去的。
項目的發起者是張,目標是搞一個全國最大最牛逼的“酒吧交(yue)友(pao)”平臺。
張,身高180+,大國字臉,鼻子很挺,眼睛很大,濃密劍眉,經常梳著整齊的3 7分發型,噴了厚厚的發膠,聲音洪亮,說話語速平穩。初次見面,給人一種很可靠,很自信,很成功的感覺。聽蘇說,他們兩個是最近在酒吧認識的,他說張是中國頂尖學府研究生學歷,大學時候做生意就賺了幾十萬,前段時間某銀行開發豐厚薪資都沒能留住張,因為張發現了“酒吧社交”這個行業紅利,想趕緊把這個項目做出來,產品什么的都成型了,真的就只差一個技術。
“我們有產品經理嗎?”,我問。 “產品這塊,我在招呢,目前我跟張定產品邏輯,基本上都ok了”,他回答到。
“這設計好丑,誰設計的,我們有設計嗎?” ?“我哥做的設計,丑的話正讓他改,他兼職,每天晚上過來。正式的設計以后再招。 唉,最近我刀塔2上4000分了。昨天晚上玩個屠夫......”
他還跟我說我們的工資走的是集團的帳,目前不能給大家發太多工資,讓我先忍忍。“沒問題,我既然來了肯定不在乎這個。” ?他還說他最近急死了,忙著招人,說還要招個后臺和一個IOS,以及一個h5. “別著急,好好弄。多面試別人對你也是一種成長”,我這么安慰他。
后來曹和李來了。再后來又來了個h5.
團隊齊了一些
團隊情況:辦公位置,還是三里屯某公寓,的一間20平米的小屋;后端,我和曹;ios,朱和李;設計,兼職的蘇他哥;人事、產品、行政,蘇。至于創始人張,負責為大家打氣。
條件雖然艱苦,但是在我帶領下,技術部的進度還是挺快的。按照之前的排期,大家每周工作6天,在35天左右后,終于把APP開發了90%。App中用到的技術及第三方功能有推送、統計,云存儲,即時聊天等等。
有人說,做一個項目,功能的前90%和后10%花費的時間是一樣的。
現在想想,說這話的人該是有多幸運,因為我們的前90%只花費了10%的時間。接下來是無休止的改版!
缺乏產品經驗
團隊中沒有做過產品的。當初張和蘇對產品的設計就是:1.0版本完成他們所想的所有功能,接下來只是小修小改罷了。按照張的愿景:技術上別出問題,兩個月后,我要做推廣,三個月后,我要做到100萬用戶,A輪我要融個兩千萬,明年夏天我們就上市。
然而問題來了,因為兼職的設計,也就是蘇他哥,是工業設計出身,對APP的設計也是一竅不通,所以我們開始改頁面樣式。
在后來10%的開發過程中,我們突然發現,所有的功能都是照著設計圖做的,我們沒有產品文檔,所以我經常在工作群里艾特蘇,“蘇,消息點擊之后跳到哪里?”,“要做刪除消息嗎”,“相冊到底是仿陌陌還是仿微博?”,“我們的大功能邏輯圖你畫一個行嗎,我到現在還沒搞懂,就差這個了。”。蘇回答道,“我跟張商量一下。馬蛋,得趕緊找個產品經理。”
進度停滯!
新伙伴加入
候是一個大大咧咧但又不失風韻的女性,交友廣泛,口齒伶俐,從簡歷上看,多從事文職工作,經驗豐富。
候是做運營和市場的,她的加入給辦公室帶來了一絲歡樂,同時,我們的辦公場所從小屋里挪到了外面的客廳。空間相對寬敞,但是隨手可“啪”的靜電還是難以讓人忍受。
繼候以后,劉以市場活動和產品經理的身份進入到團隊中。劉是蘇在大學的時候認識的,跟我們同校同級。
因為我們之前沒有任何的上下級約束關系,而且張一般很少在辦公地點出現,所以他們的上班時間非常隨意。技術的伙伴們在午飯后,經常會在樓下休息,一般都會遇到候拎著包或者劉拎著奶茶,慢慢悠悠的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