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忙忙叨叨的,到底為了個啥?之四——安寧

用自己的心,對世界做出獨立的思考,自己定義“意義”,確定專屬于自己的生活,雖不至于視別人的眼光、環境的壓力如糞土吧,至少無需怎么太在意。

我們越來越需要在這嘈雜的世界,認真傾聽自己內心的聲音;在這雷同的世界,活出自己的特色來;在千夫所指中,獨自快樂。

日本人佐佐木典士,就選擇了拒絕迷失,在舉世爭奪的嗷嗷聲中,特立獨行地做起了減法,悄悄地退出了競爭,詮釋了如何在這個浮躁喧囂的世界,輕松安寧地生活。

他本是一個普通的窮編輯,工資不高,小屋不大,還被書、唱片和衣服占滿了。有一天,他忽然徹悟到:欲望無限,自己想要的太多,東西越買越多,它們真的是自己需要的嗎?

于是,他變成了一位極簡主義者。扔掉了98%的物品,家里物件包括冰箱、洗衣機在內總共不超過150件。臥室、廚房、書房三合一,不到10平米的小屋,玩出了100平的空曠感。衣柜里只掛著三件一模一樣的白襯衫、三件外套以及三條褲子,他再也不用為出門穿什么操心。

佐佐木承認,“最難的部分,是決定哪些是自己真正需要的東西。”他自己回答:不是用來夸耀的,就是真正需要的。攀比炫耀是人們感到痛苦的主要原因。人一般都有忍不住彰顯自己優勢的沖動,也忍受不了別人比自己幸福、優秀。

但深究其原因,啥叫幸福?啥叫優秀?憑啥說那就是幸福、優秀?攀比痛苦的產生,其實就是把幸福、優秀的標準掛接在別人、大眾的標準之上,不知道意義需要自己賦予、標準需要自己制定。

看起來幸福、與真正擁有幸福,你想要什么、與你需要什么,要好好甄別選擇,這將極大影響人生走向。

誰能主動地混跡人群,就跟土豆滾進裝土豆的麻袋一樣,就是穿上了楊絳先生所說的“隱身衣”一樣自在,如果還能樂呵呵地自甘如此,那他就是真的活明白了。

在佐佐木看來,這種極簡的生活,才是他所需要的、更有意義的生活。他主動擯棄了大眾諾諾喧喧的價值意義,擺脫了物品對自己的控制,跳出了物質的陷阱,避免了這些東西對生命的消耗,因而心無掛礙、自由自在。這一般作為擺脫欲望、獲得安寧的論據,我在此則要表彰的是他獨立定義“意義”的勇氣和選擇。

像佐佐木一樣定義自己的意義,就能找到屬于自己的自在生活。在物質、名利、資訊、觀念等的亂世、洪流中,躲起來過自己幸福安寧小日子的方式有無數種,不一定非要隱居到山林。在擁擠的城市,一樣可以有間十幾平方的寬敞居所;在嘰嘰喳喳的眾人喧囂中,一樣可以有片獨守內心的安寧之地。

佐佐木或許有點走極端,我們可能做不到那么極簡,也沒有必要全部做到,但他的行為有相當的參考價值。我們當不了智者和圣人,但可以見賢思齊、逐步改進,取乎其上,僅得其中,就是收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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