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今年三十出頭,從小是不愛學習的那類小孩,在廣州上了個普通的專科院校,工作了一年后就回到了山西太原,跟著家里親戚做生意,家里是想讓我跟著鍛煉怎么做生意,可是我每天的工作就像個螺絲釘,要修機器、還要當司機送貨、還要當搬運工、結賬、跑業務哪里需要去哪里,沒朋友沒同事,知道這個工作不是自己喜歡的,但是受思維局限,又不知道還能有什么選擇。
2014年,我和朋友去云南旅行,在大理麗江逗留了好幾天,看到這里很多擺地攤賣工藝品的,但是他們賣的東西都很LOW,因為我們有個發小就在景德鎮做陶瓷生意,從云南回去后,我們就讓朋友發了一些陶瓷首飾過來,然后我們背著包又出發去云南了,我們在大理擺攤,生意很好,每天下午出攤到晚上十一點就能賣兩三千,我們都嘗到了甜頭,很快我們就在大理開了自己的第一家店,后來隨著生意發展,我們的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都開了起來,最高峰的時候開到了五家店,每年的利潤能有大幾十萬。就這樣我們在累積財富的同時也在提高自己的帶團隊、管理、銷售能力。
但是好景不長,旅游區的產品復制能力太強,沒兩年時間,我們的競爭就變的激烈起來,產品同質化嚴重,我們也沒有護城河,很快類似的產品就爛大街了,我們只用了四年時間就把我們的生意完美的畫上了一個拋物線,走到了企業生命周期的盡頭。
2018年我回到太原,當時我的孩子已經兩歲,我愛人也想出來做點事情,我在那個階段一直在《得到》學習商學院、管理學、產品思維、超級個體的課程,尤其是《五分鐘商學院》的學習,讓我覺得自己擁有了十八般武藝,我愛人說想做個烘焙店,我當時認為不管做什么我都能把他做好,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先從工作室做起。
現實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商學院里學的什么流量、轉化率、客單價的各種策略,在面對現實時卻顯得蒼白無力,我開始反思、觀察,我發現社會上太多這樣的小生意了,不管是街邊攤還是各種門店,投資小的回報自然很小,辛辛苦苦只夠養家糊口,想要做的大,又要投入大的成本,這樣就面臨著更大的風險。我身邊的一些人也在做生意開飯店或者服裝店,我覺得這樣的生意天花板就在眼前,伸手就能勾到,而這樣的生意也慢慢限制了自己的自由和交際圈,我又覺得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同時在這個階段,我通過在《得到》里對金融的學習,我了解了很多關于投資和房產的知識,于是在去年下半年落了深圳戶口,并在深圳中心區買了一套價值1500W的房子,我生活在相對富裕的家庭,只是因為自己思維的局限,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好像只要想就能得到,相比較大部分人我是幸運的,而我感覺自己有一手好牌,卻打的稀巴爛。
我在深圳買這套房,打心底就是用來投資的,覺得三五年以后賣掉變現,但最近我開始思考另一種可能,因為我覺得按照我目前的能力,做什么生意失敗的概率都很高,而即使每年有幾十萬的收入也不是自己的心中所想,所以我開始考慮自己的人生還能有什么可能~
我需要朋友、需要交際圈、需要提升自己的能力、需要過更自在更有趣的生活,我看到深圳房子的業主群里,很多比我年齡小的人都能月入10萬,我看到給我介紹房產的中介從流水線工人到現在在深圳有了五六套房,我看到這個城市的活力和機會,所以我想去,我想去深圳!
但我去了做什么能做什么,我卻很迷茫,自從畢業后上了一年班,就再沒正式工作過,我不知道我去了應該從哪里開始,但是我在想去深圳發展相當于是“至于死地而后生”的決策,我雖然三十出頭了,但沒關系!我可以從頭開始,從小職員做起,我認為自己有能力,有想法,有實戰精神,這是最笨的辦法,我希望看到文章的你能告訴我,我這樣做是否正確,或者有更好的途徑和道路可以讓我走。如果沒有,我就從小職員做起,至少這個決定的天花板沒難么矮,我相信自己以后會有很多朋友、同事,也會有自己的一番作為。
我聽過古典老師在《得到》的《超級個體》專欄,我自測自己屬于“媒體”型的人,我喜歡演說,喜歡在臺上的感覺,我在上學期間比賽中還曾經獲得過全校最佳男主持的稱號,我喜歡看《奇葩說》,被里面的選手那種侃侃而談而折服,我喜歡把他們的演說記下來,用到自己的演說里。
我希望我的將來能像吳軍老師那樣:博學多才,博古通今:對科技、信息、商學、投資、古詩詞、攝影、咖啡、紅酒都有一定的見地和研究,我更喜歡他的生活方式:經常去旅游,又可以接觸很多行業領袖,有自己的事業、有很多時間學習看書寫書、還能多陪家人、做一個智慧的人。
我喜歡體驗不同的生活方式:我做過街頭藝人、騎過川藏線、學過泰拳、去泰國擺過地攤、留過辮子、幾處紋身,我做過很多“出格”的事情,我也樂在其中,我覺得將來,再多的財富并不會給我帶來多少的快樂,但不讓我去旅行、去冒險、去見識不同的世界那樣我會死。
而所有的一切,并沒有什么阻礙我,阻礙我的只有我自己,只有我自己思維的局限,我的眼界和我的見識。
我需要工作帶來的成就感,需要能配得上很多薪水的能力,需要各種體驗帶來的滿足感,我總開玩笑說等我五十歲的時候還是個年輕小伙,這是我的終極目標。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