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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論衡的簡介,我才知道有儒術這么回事。其實儒術以前不叫儒術,叫儒家。所謂儒家就是一種學問的境界,就是讀了很多書走了很多路最后達到某種想要的高度。這個稱謂,儒家,其實沒什么過分的地方,合情合理。但是稱謂儒術,怎么聽怎么都覺得別扭,儒術這個詞只是一種技術,一種經世濟用的技巧,并不是一種任人格,一種修養,一種境界。這就是儒術的毛病。儒術不是用來提高自己的,是用來對付別人的,是用來管理別人約束別人制服別人。真正的學問一定是可以對別人產生影響,而自己也可以身體力行,這種學問對自己對別人都有用。儒術不是一種學問,只是一種詭譎的技巧。
我一直以為曹操是很大牌的詩人,今天才知道曹操留在今天的詩歌也就是二十幾首,而且其中有兩首我都讀過,課文上的,以前還會背誦,觀滄海和龜雖壽。替他幾首名篇沒有看過,比如說土不同。我想起了白馬篇,記不得是不是曹操的了,如果不是曹操的,那就一定是曹植的,反正白馬篇的作者姓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