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看一本書,《黑客與畫家》,譯者阮一峰,原書作者保羅
社會與環境是兩個概念
我上大學那會有一個系叫做:環境藝術系,不是我們通常理解的建筑設計,用景觀設計來概括比較合適;
但景觀設計也有它的局限性,不能很好的描述我對環藝的理解,尤其是當我認識到,我們所處的環境被我們的認知所局限,被我們力所能及的技術所局限;
前兩天我看了一部紀錄片《地球公民》,一部舞臺劇式的電影《狗街》,還有一部歐洲電影《紅白藍之白》,這三部電影把我帶入了重新思考了環境這個問題,并引出了我的三個問題:
一:在地球上,人與其他動物之間的關系
二:在社區里,個人與群體之間的關系
三:在家庭中,人與人之間的關系
關系的開始、發展、結束
三個電影都從不同的層面揭示人性的丑陋,人作為人的局限性;
這種人性的缺陷會把所有的生命帶到墳墓中去,這也就是我們現在發展人工智能的必要性---避免自掘墳墓;
在回過頭來說說我們的環境,我自己的工作是做古鎮保護利用的,工作之余我也思考自己工作的意義什么?
意義是我們個人在特定環境、特定認知下對自己所做之事的主管定義;這種定義是非常不確定的,是有保質期的,只能為當下所使用;
我們的項目大部分是在農村,通過對當地破舊的房屋進行修復,然后裝修成可以供外來游客能夠休息的臥室;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給整個村子接通自來水、網絡、以及天然氣,把道路重新進行鋪裝,再在路旁、院子種上綠植,等等;
這些村子在我們的努力下煥然一新,里里外外進行了多方位的提升;
由于這些老房子都是傳統的民居,所以我們在施工過程中也是盡量保持原有的工藝,這使得我們投入了大量的費用、以及人工;
其實我們做的就是把一件玉礦石雕琢成玉制品,然后賣給其他人;
這僅僅是一筆交易,關于金錢、人情、信譽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