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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真想故意一天不寫,以至于可以逃避下一期繼續的命運。我充滿了厭棄與惡心。
白鏡波的白橋日,有人把深刻給斷舍離了,有人把朋友給斷舍離了,我想把我自己給斷舍離了。若是就這樣放棄對未來的擔憂,放棄對事情的控制,是否能夠跌得粉碎,然后在身下的如茵碧草中看透神的護佑,重新擁抱一種極度的安全感和全然的信任呢?
我對著小鹽燈燒斷了一根象征著煩惱與執著的自己的頭發,它發出蛋白質糊了時候的味道,讓我感覺自己就是某種蠶蛹,可以被人炒來吃。
我對于無處不在的“比較”和高濃度的“評判”產生了超級惡心厭惡感,那種習慣了填滿了塞飽了真的滿溢了無處可放了求求你別再喂給我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的夠夠了的感覺。
困困困,我今天打坐時默默地說,我回來了,我不再外面游蕩索求了,外面沒有答案,外面的幫助也不是真正好的幫助,我回來了,我累了,我把力量收回來了,我到家了,我到家了。沒處要去,無事可做,再不需要急忙。
結果我通體寒戰,內在感情有一種很深的觸動,通電般有了感應。然后很快就身體姿態自然發生微調,最后墜入了無邊無際的混沌之中,睡得五感全無卻又極富覺知。這真是一種比較神奇的經驗。
心理治療行業應該降低門檻,而不是搞得自己神神秘秘的。其實許多心理方法不用教,人們自然會在生活里運用,在遇到心理失衡的時候給自我做調節。那么為什么這時候心理咨詢師還要站出來,多事地吵嚷說你這樣自修很難很慢很累,應該尋求專業人士幫助。我們那一套才是規范的。呵呵呵呵呵,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