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懷疑到傳教,到理性主義,到經驗主義,到二元論,到唯我論,到形而上學,到辯證法,到科學主義,到邏輯實證主義,到證偽主義,到實用主義,從古時的白花花的文字哲學到用數學用科學用理性思維去解決去思考,進而隨著物理學,進化論,心理學的發展,開始學會了邏輯思維,學會了實證主義,之后開始了科學基礎上的證偽,到了實用主義的階段。一切哲學的改變,跟著當時的社會背景,科技發展都有些關系,正因為科技發達了,社會進步了,有了進一步的工具支撐,也對人類有了近一步的深入理解。 在哲學中,主要研究的是人為什么活著,人生的意義是什么?在現代科技發達,文化深厚的時代,我不知道,沒有得到一個結果,也許正因為沒有結果,所以才選擇生活。
哲學之路:
蘇格拉底:
對于普通人而言,對方聰明卻謙虛,是件可氣的事情。首先,他總說別人不樂意聽的;其次他還總占理,然后把你說服了吧,他還在那兒假謙虛;最后還是一硬骨頭。簡直把知識分子討人厭的毛病都占全了。總結的真叫一個通俗易懂接地氣!
他們堅持說宗教的答案都不可信,可又認為自己無知,不肯拿出答案。
馬其頓和秦國很像,初期經濟文化較落后,但軍事發達;早期中心文明國家不接納他們,后來用武力建立了一統帝國。統一大業之前,都奉行開明的文化政策,一統之后,秦國用殘暴手段統一了文化,進而維持了國家統一,雅典則一如既往注重包容,但國家很快分裂。包容政策使得哲學延續傳播,但歐洲也再未形成一統大國。
柏拉圖是蘇格拉底的學生,亞里士多德是柏拉圖的學生。
保羅:
以哲學為武器傳教
歷史上的斗爭中,哲學總站在弱者一方,因為哲學講思辨和道理,只有弱者才需要質疑權威、講道理,強者不需要講理
只有弱者才會去講理,才需要去講理;那強者的講理,就能被稱作“修養”或“素質”了吧?不過話說,強者也未必自認不講理來著,角度不同,所謂的“理”自然也不同了,沒準在強者眼中,那些“弱者”才是無理刁民呢。
這階段的教父哲學,在初期哲學對基督教傳教影響深遠,但宗教要求信仰,哲學要求懷疑,兩者相悖,結合之后,哲學注定無法“事事懷疑”,只能淪為宗教的幌子。
奧古斯丁:
解決了一個基督教的邏輯漏洞:上帝是全知的,但認為自由比善更重要,因而不阻止惡的發生,但與全善全能仍有矛盾(但在宗教看來,思考本身就是不對的,從而就有“不要妄測神”這一說)
異教徒階段:
必須用暴力解決的問題都是解決不了的問題(說明強者已經沒有別的招數可用了,也就離失敗不遠了)
做筆記的時候發覺書中太接地氣,純哲學的內容比想象的少
所幸羅馬帝國范圍有限,哲學家們躲到羅馬邊境或波斯帝國
波斯亡國后,繼而的阿拉伯王國在文化上較為寬容,在中亞的宗教戰爭中,希臘哲學保存至了西班牙
一看就是隨筆風格,覺得整本書主線實在有些跳躍
經院哲學:
宗教想通過理性(哲學)來證明自己,但哲學的核心是懷疑!神學家們試圖證明上帝存在的時候,也就意味著上帝有可能不存在。
馬丁路德:
古騰堡成就了馬丁路德,在印刷術時代,群眾基礎+減少了對自然的敬畏的不靠天吃飯的城市居民和手工業者+改拉丁文為平民能看懂的德語,一番爭斗過后,歐洲基督教分為了天主教(羅馬),新教(路德),東正教(東邊羅馬帝國)
宗教把哲學當做獲權的工具,一旦勝利,又把哲學扔到一邊
基督教教義本身很完美,但是不可能有言論和信仰自由,不可能產生真正的哲學、科學和非宗教題材的藝術品
避免獨斷論:
如果目的是找一個對自己有好處的人生觀,選擇一個已有的就好了(類似直接買手機不用去學習電子原理),沒必要學習哲學。但如果依舊想親自思考和研究,理由只能是“對既有答案不相信”,這種懷疑是理性的基礎,也是人類的本能之一。人類的特性是思考。
哲學的第二故鄉:
荷蘭商業發達,在天主教和新教絞殺異端的時候,荷蘭是歐洲言論最開明的國家,成為雅典之后哲學的第二個故鄉。但商人更考慮個人利益,互相猜疑多,只能采用投票制,即成為了世界上第一個資本主義國家。在荷蘭言論開放的地區,成為了哲學家們的避難所。
笛卡爾:(我思故我在)
懷疑整個世界,眼前的會不會是幻覺。
唯一確定的事情是“我懷疑”進而可以確定“我”的存在,我思故我在是推理演繹的關系,我思為真可以推出我在為真,至于我不是是否就我不在,則不知道。
“我思”與“我在”是演繹推理的過程。→
哲學的原則:結論必須經得起各種懷疑,才能保證真實可信。
→開始了理性主義
用什么方法得出此種結論?-幾何學(歐幾里得的歐式幾何-囊括了復雜的自然現象,本身又是超越自然現象的)幾何是個美妙的東西,因為規律性十足,又變幻無窮
我思故我在-“我”存在且“我”懷疑,則“我”不完滿-意識到不完滿,說明有“完滿”概念存在,且該概念必然來自外在-完滿的事物只能是上帝-上帝完滿且全知全能全善,則一定不會欺騙我-所以我活在真實的世界里
形而上學:
metaphysics(物理學之后),將亞里士多德書籍分類的時候所產生的。
有形體的事物(物理學);沒有形體的事物(物理學之后-翻譯為“形而上學”)中文典出《易經》:“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
→形而上學就是用理性思維去研究統一世間一切問題的“大道理”。
世界的本質是什么-本體論;哪些知識是真實可信-認識論
二元論:
心靈與心靈之外,精神世界與客觀世界,兩個世界如何聯系成了大問題
一分為二易于接受,可以幫助躲避痛苦(感官體驗有相對性,精神世界自己意志堅定就是王者,一切體驗歸根結底都是精神體驗;在客觀世界這一元里的得失不重要,關鍵是固守自己的內心這一元。而在內心世界里,我們自己能完全做主,這就讓人產生了很大的安全感,再加上一瞬的時間觀點,可以消除對未來的恐懼)
在乎外人的感受,相當于把自己的喜怒寄托于外物,就不符合二元論的自我安慰。但是面對我們關心的人,極難做到完全忽視他人的評價(完全做到也就成了冷血)
唯我論(二元論的進階):
只停留在“我在”階段,外界存不存在我不知道。
很難被徹底反駁;可以有自我安慰作用(面對內心,唯我獨大)
理論永遠不會唯一,也就讓我們在不同階段可以選擇不同的“道理”來化解當下的情緒,解決眼下的問題;等新的問題出現,不需要外力,我們自然會選擇另一個更貼切的點去切入。對于俗人,解決問題或許是最重要的,實用性據首,而每一次的選用,又必然或多或少對“道理”本身添加了自己的角度和理解,從整體人類的角度,聚滴成海,于是道理本身也不不斷發展完善。而如果暫時一切平靜,我們就置身之外,單純的去思考哲學的來龍去脈,用邏輯來訓練自己、折磨自己,程度適中的話,也是一種快感
唯我論與目的論結合,即自我中心,其余一切幻覺都是為我服務的。雖然不切實際,但從文學角度,反而是一種特殊的美(傾城之戀)
斯賓諾莎:
在最為寬松的荷蘭,因為太過“堅持”,也受到了猶太教會迫害
是笛卡爾的繼承者,首先設定“實體”(不依賴于外物存在,無限的唯一的善的不可分的),我們每個人都是實體的不完美的一部分,而實體=上帝(承認上帝,但不是宗教意義上的上帝),萬物一體,對于惡也可以看做大善目的的一部分,因而都可以坦然接受。類似“天人合一”
生活越困苦的哲學家,學說越關注個人幸福;反之如果富足,學說比較脫離現實。而斯賓若莎是前者,他通過理性來追求幸福。
科學家:
數學(無根之木)只是工具,不是真理,要靠歸納法(培根,重視事實:觀察個別現象-總結出普遍規律),需要與演繹推理結合,但由于演繹推理不能創造出新知識,被科學家輕視。
現象-歸納法假設-演繹推理出推論-實驗看是否符合假設
回到哲學,即“公設”本身有什么根據?!但由于該時代,歐氏幾何完全符合人們認知,公設被認為是真理的底氣很足
洛克:(實事求是)→經驗主義科學家
不同意笛、斯的公設,認為剛出生的嬰兒內心是白紙,思想靠后天習得,不存在天生的上帝概念,而人的本能多為生理心理習慣與動物無異,后天理性均需習得。
自由主義者,不同意“不言自明”的真理,不然可能被獨裁者利用,給人民灌輸有利于自己的信仰。
而科學的弱點是無法保證結論的可靠性,歸納法只能是概率真理,永遠無法窮盡。
至此哲學分為兩派,數學家派-理性主義,演繹法(笛卡爾。斯賓諾莎),科學家派-經驗主義,歸納法(洛克)
柏拉圖:“人”的概念比具體的人重要,人有生死,概念恒久——大陸神學家繼承——理性主義(荷蘭法國浪漫主義?)
亞里士多德:人的概念是看過了n多具體的人之后腦中產生的,真實存在的具體事物,不是概念——英國神學家繼承——經驗主義(古板民族性格?)
萊布尼茨:(繼斯賓若莎之后)
物質占據空間就可以被細分,無限分下去,最后一定是不占空間的“東西”,只能是精神,所以一切物質是精神組成的。(單子論)
萊布尼茨與斯賓諾莎的都是用公設出發,結論卻相差很大,也反應了公設、推理中失之毫厘謬以千里的特點。前者認為世界由一群極小的精神組成,后者認為世界是一個整體。
某學說好用的標準:
1、準確預測未來;2、足夠簡要
機械論:(英國的牛頓→萬有引力→經驗主義)
通過牛頓力學的影響擴大了地盤,一切東西,包括人類的思想感情,都是物質運動的結果。精神是由物質決定的,精神世界也是要符合物質世界的。
機械論是個美好的初衷,利用公式,使每一個事務都是最優解,無論多么復雜都可以歸結于公式中。
想到自己當初選擇理科,其實是覺得理科容易,說白了是“一是一二是二”讓人心里踏實
機械論貼近生活易接受,但卻不能嚴格證明意志完全由物質決定;且人無意識時,又如何知道物質的存在?
決定論:
機械論否定了意識,容易導致虛無和享樂,也可發展出決定論(支持論點之一,不存在絕對的隨機數,只是計算量大小的問題),即一切皆嚴格因果,皆可預測,但也意味著人類沒有了自由意志,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因此人生沒有了意義,人也不再需要為自己行為負責(希臘神話中的宿命論-一切事物包括“選擇”“反抗”都是被決定好的)
唯我論把人看大,決定論把人看小,但同樣都能安慰人。研究哲學是不是就為了尋找有利的安慰?
休謨:經驗主義
洛克-經驗從后天的客觀世界而來;柏克萊-世界上沒有物質,人的經驗都是心靈中的觀念
我們能感覺到經驗的就是眼前的生活,至于感覺從哪來,是真是假,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按照經驗正常生活下去,沒必要也沒能力去無限懷疑世界
只認可兩種知識:1、不依賴于經驗,如幾何;2、自己所感受到的(是否幻覺不管)
否定了因果律(歸納法),即“相關性不代表因果性”,也存在循環論證的可能性;但由于既不符合日常認知,很難被接受
休謨對一切都提出了質疑,首先否定了普遍規律(因果),動搖了科學的根基;也將理想主義駁斥成獨斷論,并反對了經驗主義的歸納法,邏輯上正確,常識角度很荒謬。而如果堅持科學的因果論,結果會演變成決定論。各個極端都不好,但如果折中,又面臨“選擇哪個點為中”的問題,很難有一條清晰的界限和充分的理由
任何一個理論極端了之后都會顯得荒謬,任何一種中庸的嘗試,也都必然有著不夠嚴謹的點
康德:唯心主義
“物自體”經過“先天認識形式”加工后得到人類感覺到的世界,即“表象”。比如我們終身都帶著有色眼鏡看世界。世界是人類永遠無法認識的,看到的只是表象,但由于“先天認識形式”相同,表象相同,所有人們感受相同。人們無法察覺真實事務是否存在扭曲,感覺也并不和生活經驗相悖。
因果律是“先天認識形式”之一,科學家只能研究表象世界,所有科學研究都帶有因果律。
人的自由意志就是“物自體”,即科學永遠無法研究人的自由意志。
時間、空間和因果律都是先驗性的。
“二律背反”用于證明世界上存在著不可認識的自物體-證明為真或為假都是正確的,即用理性研究會自相矛盾。一個部分完全不可知,另一個部分則可以用理性把握。不可知的那部分因為永遠不可知,所以對我們的生活沒有什么影響。只要我們在可把握的世界里生活,理性就又恢復了威力。
一些明擺著無法證偽的論調,就不用去討論了,該怎么活著就怎么活著
黑格爾:
之前的哲學家都是用理性研究理性
正+反-升華成合,不斷循環,由低級到高級的變化,最終理性可以完全符合客觀世界真實面貌,即“絕對精神”,絕對精神不是靜止不動的一個東西,而是整個歷史在不斷運動的這個過程本身。黑格爾認為,整個“運動過程”才是終極真理。
屬于決定論觀點,人類只是歷史實現自己目的的工具
叔本華:
反對黑格爾(我的理性就代表了真實的世界),繼承康德(物自體有自身矛盾的部分)
物自體沒有空間屬性,萬物的物自體是統一的,叫“生命意志”新的理論總是要創造出新的定義
“生命意志”:一種永不停歇的力量驅使著萬物去運動、發展,不可抗拒的,理性與之相比是短暫、軟弱的;理性是實現意志的工具。我們平時和別人發生了爭執,我們說服別人絕大多數時候,靠的不是理性而是利益和誘惑,也就是滿足欲望,就是生命意志。
悲觀主義,欲望是痛苦的根源:如果生活是一種享受,那么人人都不會情愿進入睡眠狀態??
克服的方式是增強克制欲望的意志力:苦修禁欲,欣賞藝術
叔本華對理性開始了攻擊
康德看來,我們生活在表象世界,由理性統治,理性管不了物自體,物自體也不影響我們的世界;世界基礎是理性,有條理,樂觀
叔本華,物自體不僅能影響還影響力超大;世界基礎是無法控制的生命意志,悲觀
尼采:
將“生命意志”改為“權力意志”,指讓自己變得更強大強壯有創造力的欲望。將人分為弱者強者,反對人人平等,對應奴隸道德(禁止)和貴族道德(鼓勵自由創作),反對把奴隸道德強加在強者身上
反對讓少數的聰明人屈服于庸常的大多數;反對宗教,推崇精英主義
只想靠祈求、討好、獻媚來獲得舒適的來生,沒有想過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奮斗、去爭取、去改變現世命運。用“敬畏”偽裝自己的懶惰和膽小
尼采的時代剛好是西方自由經濟崛起的時代,推崇成果,是現代社會和過去基督教社會最大的區別之一,是西方社會價值觀最大的變更之一。
克爾凱郭爾(祁克果):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自由,也有選擇的責任,真正的選擇是超越理性的,是一種飛躍,上帝擁有無限可能,自由的選擇是實現無限可能性的過程,即本身就是接近上帝的過程。
認為理性和信仰是對立的
形而上學(用理性方法找到終極真理)和自由意志的矛盾
科學的發展:
物理學、進化論、心理學
達爾文之牛,和歐幾里得一樣,不僅因為他設計了一個超強的理論,還因為他的理論在后世幾百年中不斷被人們攻擊、討論。結果越討論,證明它正確的證據就越多。
進化論沒有高級低級之分,只是適合環境的被保存下來了
所有的科學理論都是一種假說。達爾文進化論是目前最合理、佐證最多、反證最少,也是最簡潔、最聰明的假說。
進化論只是一套基因變化的客觀規律,不要和道德聯系在一起,是思維混亂的表現。
科學的繼續發展:
非歐幾何-羅巴契夫斯基,高斯,法國人黎曼;
愛因斯坦相對論:
狹義相對論:時間和空間不會相互獨立的,可以互相影響,統稱時空;質量和能量同理,統稱質能(核武器的理論基礎)
廣義相對論:空間中存在物質和能量的時候,空間會受到影響而彎曲,質能 越大,彎曲的越厲害,引力就是這種彎曲產生的。(比如床單上面的球)
打擊了對先驗理性的信息,也正好證明了休謨懷疑了的正確
科學逐漸的發展,例如量子力學,不斷揭示了理性的局限,隨機性越來越強,也否定了機械論和決定論。這本書閑篇兒挺多,科學等等非哲學領域內容也很多,單看各章吸引力足夠,整理而言條理性偏弱
用廣義相對論研究宏觀宇宙,用量子力學解釋微觀世界,但是兩個理論卻無法相容,也暫時沒找到什么好辦法
羅素:
邏輯實證主義,用此方法去篩選所有哲學命題,最后的結論失敗(凡是可說的事情,都可以說清楚,凡是不可說的事情,我們必須保持沉默。)
維特根斯坦:
前期支持邏輯實證主義,后期發覺理性和現實的矛盾,邏輯實證主義理想很好,但是得不到任何有有意義的結論,因此說明理性無法擔負從總體上解釋世界指導生活的任務
實用主義:
評論真理要看它的使用效果,評價思想本身事實沒有意義的。在美國較受歡迎,美國相對歐洲更務實/功利
證偽主義:
科學是需要證偽的,即給別人提供驗錯的機會,沒被驗出錯誤之前,姑且相信這個科學理論是正確的
證偽主義可以用來分辨巫術、迷信和科學,不可證偽,討論也得不出有意義的結果,不如不討論,也就意味著無意義。不可證偽的命題不意味著錯誤,只是無法用經驗檢驗。
刑事上的“疑罪從無”也可以從證偽主義解釋:“某人犯過某罪”不可證偽,但“某人沒犯過某罪”是可以證偽的
在歷史角度,也不存在“歷史的必然規律”,預測規律而一勞永逸設計一種絕對正確的政治制度,也是不可能的。可以隨時“糾錯”而不是“多數說了算”,這才是現代民主制度的核心精神。
形而上學的目的是找到終極真理,但從證偽角度,凡是終極真理都是毫無意義的。
某種理論之間如何選擇:
以相對論代替牛頓力學為例,是一個漸變的過程,是隨著反對舊理論、支持新理論的證據越來越多,相信舊理論的科學家不斷地給那些證據找理由,直到所有找出的理由堆積在一起比新理論還復雜、還難以讓人接受的時候,科學理論就被改寫了——也是實用主義。
篩選科學理論的時候,實用是唯一的標準:首位的要求是這個科學理論能夠指導我們工作,不能夠出錯。其次,在不出錯的基礎上越簡單易用越好。
作者的定義:科學就是建立在經驗主義基礎上的、以實用主義為原則篩選出來的、可以被證偽的理論。
懷疑論以為自己是嚴謹中立的,但是懷疑的時候,本身還是一種獨斷的選擇。反對獨斷論而堅持懷疑主義,而這種堅持本身也是一種新的獨斷論(“懷疑一切”的原則本身不值得懷疑嗎)
經驗主義和實用主義是人類生活的需要,科學可以體現這兩點,因此比其他理論(宗教、巫術等)更好。
我們不能說某個理論“不符合科學理論”,就認為它是錯的。但假如我們認為“科學方法”指的是“以經驗主義為標準,以實用主義為目標,允許別人檢驗,反對獨斷論”的話,那么我們就應該相信科學,就可以說:如果某個理論的論證過程“不符合科學方法”,那么它就是不可信的。
什么叫“迷信”呢?不經思考的相信,不允許別人質疑,就叫“迷信”。
從理論上,宗教信仰的確是超越理性的,可以拒絕理性討論。但與此同時,包括宗教信徒在內的大部分人,都不可能離開理性思維。如果有一個人,一面告訴別人信教有多少好處(“好處”就是一個理性概念)、告訴別人有多少“神跡”可以作為宗教真實的證明(“神跡”“證明”都是理性概念),與此同時,在辯論不過別人的時候,便用“不能用理性來評判宗教”當擋箭牌,拒絕理性討論。我認為這樣是雙重標準,是不妥的。
薩特:存在主義
存在先于本質(又回到了笛卡爾我思故我在),強調自我選擇的意義(同克爾凱郭爾):人在各種極端情況下,都有選擇的自由,不選本身也是一種選擇,也意味著要對任何一種選擇的后果負責任。
加繆:存在主義
世界是荒謬的。形而上學不存在之后,終極真理終極目的就不存在了。而人的日常理性思維又是需要目的的,所以最終世界成為了荒謬。
普通人可以找一個簡單的目的,如果一輩子堅信,是不會感到荒謬的,但常常會因為各種原因突然質疑目的的合理性,進而懷疑人生
真正的人生,故事忽然開始,忽然結束,不一定有矛盾沖突,也未必有高潮和結局。
加繆認為,意識到了這種荒謬,就可以成為自己的主任,雖然無法改變,但是內心充實可以找到幸福,作者不同意。因為加繆的辦法這么多年過去,并沒有減低老百姓心中的荒謬感。
作者認為;務實的辦法是自己給自己找個意義,哄自己說這是有意義的,并樂在其中。
結論:
參次多態,幸福本源,沒有固定答案的世界才美好~~昨天剛進行了文理科思維的討論,貌似最大差異就是“有無固定答案”這個點
“我為什么不自殺”的答案就是你當下的人生意義~~覺得有點不夠正式,但是也說不出哪里不對,而且,確實適用于大多數人
人生問題的解答在于對這個問題的消除,消除一個問題,不是因為有了答案,而是因為某些原因覺得不再需要問這個問題了,這就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