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胸口的紋路越來越多了啊”鏡中,大樹那纖細如竹節的手指死死的覆在胸口,心跳刺激著大樹,暗示他仍活著。然而異常的饑渴感嚴嚴實實的包裹著大樹,對水的渴望遠遠超越了以往他對女人的渴望。大樹企圖浸入河里淹沒難耐的饑渴感,還未沉入水底整個身體便赤條條的暴露在了空氣中,河水瞬間被大樹的身體席卷而空,只留得魚蝦一片突兀的在泥地上無望的輾轉著,死神在一旁的樹蔭下假寐,余光偶爾飄向這群可笑的水生物。大樹光著身子往森林深處走去,這兒好像從未有過一條河。
林中的陽光被關了禁閉,大樹的肩頭站著一排淘氣的小東西,她們身姿曼妙,通體碧綠,薄紗般的羽翼忽閃忽閃透著昨日夕陽的金光。大樹抬起手想要趕走這幾只小東西 “裸男,你找死!” 腳步聲響起 “喲,你可算是出現了” 呵斥夾帶著戲謔。還未來得及回過頭去大樹眼前一黑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一群地精四處逃竄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