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歲之前,我只看過兩部日本動漫,一部是《名偵探柯南》,另一部叫做《灌籃高手》。前者讓我憧憬和驚嘆,但后者卻實實在在地讓我感動——尤其在我打球之后。所以,今天我想寫下我和籃球的故事。
結緣
毫無疑問,對史密斯教授發明的這種運動的初始認知都來自《灌籃高手》,突破、拉桿、籃板、火鍋、三分球……這些名詞統統是從這里學來的。小學時,大家更喜歡提足球,籃球沒有人玩。操場邊那一個孤零零地籃球架,永遠沒有人肯去寵幸一下。于是,我也就跟著大家一起踢足球了。
真正激起我對籃球興趣的,是臨近畢業時的一場班級籃球友誼賽。對方班級平均身高比我們高了一頭,于是我們徹徹底底地輸掉了。那場比賽,我觸球次數寥寥,一整場毫無存在感,盡管我是練習時投籃最準的。
死磕
我討厭那種毫無作為、被人忽視的感覺,我內心的念頭就是“把球給我,我要得分”。升入初中之后,寫完作業后的時間,都貢獻給了練球,無論三伏天還是三九天,我都會和小伙伴跑去附近的一個消防中隊的籃球場練習上籃、投籃,和小伙伴比誰進得更多、更快。一年時間,我成了我所在初中有名的投手,我抬手約等于得分。能夠取得這么大的進步,除了要感謝自己死磕的勁頭,更要感謝消防中隊不攆我們的哨兵,是他們讓我們有了場地;感謝陪我一起練球的伙伴,他叫馮斌,是他讓我第一次明白了伙伴的重要。
那時的我,有個致命弱點——不會運球,運球超過三下不是失誤就是被斷。不過我當時有一群運球高手的隊友,我只需要投好籃就夠了。這種美夢,一直做到初二的籃球賽。當時的對手是年級最強,但我們依舊有機會獲勝——比賽最后時刻,隊友搶斷把球傳給了我,整個前場只有我一個人,可我不會運球,帶球速度慢,被回防的球員斷球,痛失好局。
比賽結束了,我也開始理解為什么三井最后的三分沒進,下場后會痛哭流涕地自責自己為什么要去做不良少年——那種悔恨,獨一無二,今生難覓。
突破
那場比賽之后,我想要學習運球、學習突破,我喜歡模仿這種簡單直接的方式,但我不知道模仿誰。于是我開始看NBA,那時候吉諾比利剛剛進入聯盟。一場比賽,我就跪了——長發飄逸、步伐鬼魅,打球妖氣十足,用張指導的話說“想防住他需要有十個腦子”。我告訴自己:這就是我要的突破,我就要這見縫插針的快感,我就要這種妖孽的打法。于是,我開始不斷練習behind the back、練習Euro Step、Drop step,甚至為了練習行進中變向把大腿拉傷過。不過效果明顯,我不再只是一個“投得真準”的家伙,而是成了一個“投得準還賊能鉆”的家伙。
一直到高二之前,我喜歡終結,喜歡這種簡單粗暴的得分打法。我的動作一直和花哨無關,只要能得分就好(現在想想,我真是蠢到家了——花哨了才吸引女孩子看啊,哎!)。
后來,高二的一次意外,改變了我的籃球觀,讓我從喜愛終結變得樂于分享,也間接地影響了我生活的方方面面。
(上篇先寫到這,下篇等有心情再寫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