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婚外情都是踐貨,一踐再踐。
好吧。
1,女兒20歲生日,老公送給她兩條腿
我們是個普通的家庭,三口之家。老公是駕校的教練,我在一家酒店做出納。日子不咸不淡地過著,本來以為,這輩子就這么漫不經(jīng)心地打打醬油,聽聽小曲,空了跟小姐妹出來吃個飯唱個歌,也挺好。
我跟老公都沒什么追求,特別隨遇而安的那種。他平時就喜歡釣釣魚,有時候也捎帶上我和囡囡。燒飯拖地都是他包了,我和囡囡只管挑毛病,這個淡了,那個咸了,老公就說我們虐待他。
女兒20歲生日那天,我特意交待她,讓她放學就早點回。她今年讀大二,學校就在家邊上,五個紅綠燈的距離。
那天是禮拜三,我們定了五點半在龍之夢為女兒慶生。老公本來說在家里燒,還特意請了假。可囡囡說想吃龍之夢新開的那家西餐廳,同學說里面的皮薩特別好吃。好吧,只好聽她的。
老公只得又去上班。臨下班的時候,又遇到上面領導來檢查,所有人不能離崗。就這樣,本來時間很寬松的,這么一弄飯局都趕不上。我們菜都上了,他還沒下班。女兒就給他打電話,他聲音壓得低低的,說馬上就來。
女兒的電話沒掛兩分鐘,老公就回撥過來了,說正往這趕呢。我告訴了他位置,餐廳名字,因為不常來,所以描述的時候費了點時間。老公平時戴耳機接電話的,不知怎的偏偏那天就沒戴。剛想掛電話,我聽見電話那頭"咣"的一聲音悶響,接著就變成忙音。
一輛土方車從側面撞上老公的普桑。
出院的時候,老公右腳高位截肢。這還不算,他的第三條腿也報廢了。
剛開始,他也不知道。想要的時候,爬到我的身上,由于缺了一條腿,蹬起來很費力,做一次氣喘吁吁。為了滿足他,我就主動爬在他身上,感覺到他還是很吃力,堅持不到最后。再后來,他讓我?guī)退?,我一邊努力地吸,他一邊用手抓著床單,床單抓破了,但我還象是吸著一根軟軟的糥米團。
男人是不是特別在意他們的第三條腿?
看他難受的樣子,我專門買了很多A片,陪他一起看,學里面的各種技術來侍候他,安慰他不要緊張。但收獲的全都是一場自作虐的白忙活。
其實有沒有這條腿,我真的無所謂。我不是特別要的女人,你不招惹我,我都不會往那事上去想。只要老公在,有一個完整的家,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2,昆明,我做回了久違的女人
海哥是老公的發(fā)小,原來在一家建筑公司供職。后來聽說去云南做什么生意,賺了點小錢。比老公大,平日里就弟妹弟妹地叫我,很好打交道的那類人。
老公出事的第一個春節(jié),給我說了件事,說海哥在昆明需要一個財務,工資開到9000,要我去。
我不想去。雖然在這工資只有4000多,但可以照顧家,上下班輕輕松松的。再說就負擔一個囡囡,沒必要那么自討苦吃。
海哥來找了我?guī)状?,夸我是老會計,別人他不放心,去了時間也不長,小半年就回來的。還說昆明是花海,各種各樣的花,他們都知道我愛花。老公也一再勸,女兒又上了大學,我尋思那就去吧,當是去外面的世界走走玩玩。
到了才知道,海哥根本沒有什么公司,是騙我去傳銷的。
他做了好幾年,級別算是蠻高的,可能是賺了些錢。但我知道這行當不靠譜,知道真相后就嚷嚷著要回上海。海哥見我要走,跪下來跟我說,弟妹,你別管是公司還是傳銷,答應你的待遇一分不會少給你。而且。。。
而且什么?我逼問。
哎,以后慢慢說吧。他別過頭去,幫我涼衣服。他租了一個兩室一廳,就住著我倆。
畢竟他跟老公是發(fā)小,我也沒太介意。有時候他也讓我?guī)兔硐沦~,張三多少,李四多少,分成的流水。
由于天天呆在一屋,慢慢的空氣就變得親昵起來。有一次,我問他,你那天說而且是幾個意思啊。下文呢?他狡詐地笑笑,給我倒了一小杯紅酒。
說呀。
你喝了我就說。他知道我不會喝酒,故意吊我胃口。
喝就喝。我一大口吞進去,隨即一陣咳嗽。
他順勢坐過來,把我緊緊抱住。
你干嘛。放開!我拼命掙扎。
他的唇緊緊把我的嘴封住。我"唔唔"的發(fā)出弱弱的聲音。酒味、煙草味夾著男人的體味以光一般的速度驅散著我的抵抗。他的手迅速地伸衣進我的羊絨衫,粗暴地揉捏,不一會就老練地解開我的內衣。頓時,感覺胸口一陣涼意。我承認那一刻喚醒了我的全部需要,腦子被欲望填滿。所以,在他扯下我胸衣的那一剎那,我只是輕輕地用手拉了拉衣角,用低得怕他聽見的聲音嘟了句"你不要這樣子",便閉著眼睛由他擺弄。
書上說女人是水做的,其實女人也會是一團火。我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有過夫妻之實了,欲望隨著海哥一浪高過一浪的奮勇沖擊,被一點點復燃。
我是個壞女人,吧?
三,情人的兒子跟我女兒談戀愛
收拾完昆明的事,我們回到自已的城市。
有時候我不敢看老公的眼睛。多少個夜里,我睡在這個男人的身邊,被他緊緊摟住,心象五味雜陳。我覺得自己太自私,不應該出軌,更不應該跟他的發(fā)小在一起。如果真的被他知道,對他是多大的傷害。但有時候我又會聊以自慰,我也是一個大鮮活人,在這個開放的年代,我不可以找一個發(fā)泄的出口么。
海哥象往常一樣來我家吃飯。只是捎的東西比以前更多了,有時候油鹽米菜也順便帶來。女兒就領著他兒子去小區(qū)的健身房打乒乓 。
海哥媳婦五年前就走了。兒子養(yǎng)得很不錯,高高痩痩的,在東華大學讀大三,比女兒高一屆,女兒在上大。
我和海哥繼續(xù)偷偷摸摸地好著。有時候在車里,有時候開房,但我絕不允許他在老公的床上胡來。我心里過不去。
后來有一天,他對我說,他兒子好象跟我女兒在談戀愛。
天哪!這叫什么事啊。
我問女兒,果然是這樣。早就好了上。我想反對,又不知道怎么開口。我覺得上帝總是開我的玩笑,而且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父子倆睡了母女倆,傳出去是不是太滑稽。
可是女大不由娘。況且小伙子人也不錯,別人會笑話的也是我。跟小輩沒關系。
我對海哥說,為了成全孩子,我們結束吧。
4,兩個男人合伙演了一出雙簧,我是一個還知道劇本的女主角
老公出車禍的第三年,剛開春不久,老公就經(jīng)常喊胸口痛,有幾次咳出了血。我拉他去醫(yī)院,可他說是抽煙太多了,痰里帶的血,不礙事,搪塞過去了。
到四月中的時候,咳得越來越歷害,有時候整晚整晚的咳。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之前從來沒有過。
那天我逼著他跟我去醫(yī)院。CT出來后,醫(yī)生告訴我是間質性肺病,并且已經(jīng)是晚期,沒幾天了。
我沒有告訴老公,跟所有病人的家屬一樣,對老公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蓛刃脑缫芽蕹上灳?。我曾經(jīng)自我安慰的出軌,此時只有深深的歉意和滿滿的后悔。如果可以選擇,我一定全心全意地侍候在他身邊,給他一個妻子最好的照料。
一個月后,老公永遠離開了這個家。
老公走后,我的心一下子空了。海哥又重新走進了我的生活。不過他現(xiàn)在是以親家的身份。
有一天,他認真地對我說,你還記得我昆明跟你說過的而且嗎?
是什么?我盯著他。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本子,我一看是瑞金醫(yī)院的病歷卡,上面寫的是老公的名字。
我迫不及待地打開第一頁:間質性肺炎,下面的時間是4月17日。也就是老公也車禍的第八天。
難道老公早就知道了自己的???
海哥點了點頭。原來,車禍以后,除了我就是海哥在醫(yī)院陪護。還是海哥陪老公去照的CT。
醫(yī)生說活不過三年,誰知道兩年就走了。海哥眼圈紅紅的。
他知道自己沒治以后,就讓我?guī)闳ネ饷妫褪菫榱俗屛覀兣囵B(yǎng)感情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策劃的。
我望著老公的病歷,泣不成聲。
兩人男人的導演的雙簧里,我竟然是一個不知道劇本的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