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云,下午有陽光,暖和。來東京拍照,客戶的店是按摩店,很正規的那種,在鶯谷附近、上野一帶,東京傳統的煙花柳巷區域。
之前老板娘會突然會在晚上10點打來電話,說一些網站制作的細節,因為在辦公室,便耐心聽完記下。10點打來電話總覺的老板娘有點不靠譜。
從車站出來,記得她強調在網上寫上出站半分鐘,本以為出站便是,約摸走了2、3分鐘才看到。之前老板娘說每天有2萬多的收入,要是達到三萬時候,就會手骨節很難受,所以想找個人一起作,做網頁宣傳下,再吸引些客人。
拍照主要是房間和接待處。剛進去老板娘的女伴去接人。拍了大半,老板娘的女伴回來了,帶來的大叔溫和的坐在著,很少言似的。
拍照的間隙他開腔閑談作廣告很掙錢吧。我說現在作什么都不好作,以及共嘆景氣度差。這樣通長陌生人談話。
大叔是福建人,女伴的老公。05年來的日本,這都10年了“日語還是不行”,日本福建人很多,似乎口碑也不怎么好,但大叔溫和沉靜,一改之前對福建人精明算計的印象。后來又拍了些接待的照片,大叔沖當了照片里的客人。
空調開的很足,讓人忘了外面的溫度。走的時候被老板娘留下吃飯,太過熱情,隨性就坐下吃。紅燒肉,味道很好。
后來說起放在桌子上名為:養命酒的酒,在日本很有名,在電視廣告上可以看到。
“每天喝一杯,對體寒特別管用。一個客人送的”
走出來,找了找半分的出站口,似乎還是那個走2、3的那個。回去問老板娘,她說沒錯的,半分。“可以寫嗎?”
“當然,可以的。”
再走回鶯谷站,坐車去到一個叫:浮間舟渡的車站,去附近的公園。不知道怎么會有這樣的名字,像一首詩。公園不大,有一片湖水,和一座風車塔樓。
浮云散盡,露出了預報中的晴天陽光。穿過公園,是荒川河流。河岸的平地很是寬闊、被改造成了常常一線的運動場。
站在河堤上,視野很好,遠處的幾棟高樓,像某種關于城市遠眺才有的畫面。沿河健走,河堤下看到了兩撥少兒足球比賽,家長站在場外觀看。偶爾有三三兩兩鍛煉的,人,跑過、消失,各自在自己的下午。
耳機里聽王東電臺,喜歡的一個播客。這期的名字,一次離別。
歌曲卡百利到羅大佑到說不上名子怪怪迷離的聲音。文藝該是這個播客的標簽,文藝有的時候會模糊兩可,不知所云。而你敘述一種復雜的情感時,何嘗不是最為貼切。
最后主持人說:有的別離還可以歸來,有一些別離就是永別了,所以每次別離時說一聲感謝,要感謝造化弄人,感謝你們、再見。
突然意識到像是這個節目的告別。像許多喜歡的電臺節目、美好的事物沒緣由的就消失了。打開留言,也有此留言發問。
而這一切,只有時間印證了。
再見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