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簡單粗暴做自己,與其他人的看法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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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我不愛學習,但很愛看書,與學習無關的書。比如動漫,比如小說,比如雜志。

我記得在我小學附近,有一家書店,辦一張幾十塊錢的卡就能用一毛錢租借書籍,這對于當時囊中羞澀的我,其實現在也一樣,還是很劃算的,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那里面的書全部與學習無關。

那家書店的規矩挺多,借書有限制,書的價格不能超過辦卡的錢太多;還書時間也有限制,不能超過兩天,否則就得加錢。但即便如此,這對于當時的我而言也已然算得上是天堂,雖然這天堂的環境并不太好。一間房子,里面燈光昏暗,面積大概只有幾十平,入口處是一個柜臺,里面是幾個五六層高的,依靠著四面墻壁擺放的書柜,上面擺滿了書。通常情況下,在那兒的人不會低于十個,而且全是初中生或小學生。有的四處轉悠,找到自己喜愛的書就去柜臺借了走人,還有一些不怕臟,也不嫌光線不好的,拿著一本還不錯的書就坐在地上看。我就是其中一個。這在我印象中記得很清楚,一個小小的人,捧著一本小小的漫畫,在昏暗的燈光下坐著,要么一個上午,要么一個下午,除了換書絕不起身,不到必須離開就絕不離開。現在想想,我當時還真的挺乖,至少沒有現在的小孩慣有的多動癥。

我的一個朋友曾經問我,為什么喜歡躺在床上看書玩手機。我當時沒太好意思跟他直說,其實這都是被我外婆逼出來的。

我外婆屬于比較傳統的老年人,見不得我經常看一些與學習無關的書,更見不得我整天拿著手機不放手的樣子。而我為了堅守我的愛好,同時也為了不激怒我外婆,免得她動手揍我,我開始學著做一些掩耳盜鈴的事。

比如,放學回家,做完作業,我就隨便拿一本我外婆眼中的正經書,也就是課本,然后打開,在里面再放一本我喜歡看的漫畫之類的,假裝自己正在用功學習。這一招也還算可以,但我沒用多久就放棄了,因為實在太累了,不僅容易手酸,而且還勞精費神,于是我就想出了另一招:躺在床上以睡覺為名看書。外婆來了我就裝作睡著了,她一走我就又把書拿出來看。后來有了手機,我開始下電子書看,同樣也用這招,百試不爽!由此可見,人往往在說自己已經無計可施了的時候,可能只因為他不是在做一件自己發自內心喜愛的事情。但這也是有后遺癥的,我的視力越來越差了。同時我還有一個壞習慣,我不愛戴眼鏡。這也就導致了我眼中的世界,與其他人的不太一樣,比較模糊。

網絡上有一句對近視眼的調侃:五米之外男女不分,十米之外雌雄難辨。我還沒有到這個境地,但也相差不遠了。平日里,我走在路上,最怕的就是碰見那種見過但不太熟的朋友。試想,你在路上碰見一個朋友,正想著要不要打個招呼,結果他卻目不斜視的從你身邊走過,完全沒有打招呼的意思,你怎么想?而我就這一點經常被朋友拿來調侃,甚至有些本可以和我成為朋友的人因此也就沒有然后了。

要不要戴眼鏡呢?這是我十分糾結的一個問題。

戴上眼鏡,我不會再因為近視而苦惱,世界可以在我眼中重新變得清晰;

戴上眼鏡,我不會再因為近視而從朋友身邊路過還不自知;

戴上眼鏡,我不會再因為無法從人群發現朋友的身影而尷尬的只能留在原地等著朋友來找我;

戴上眼鏡,我不會再因為看不清餐館墻上的餐單而只能點自己熟悉的大眾的菜飯。

戴上眼鏡,這對我似乎有百利而無一害,那我是否真的應該考慮戴上眼鏡呢?

不,我不要!

沒有眼鏡,我是半個瞎子,看不清世界,不能在第一時間發現美,更會因此失去一些朋友。

但,這又能怎樣?

世界清晰固然是好,但模糊些許就一定差了嗎?第一眼發現的美是美,但第二眼第三眼甚至許多眼之后發現的美就不是美了嗎?失去的朋友固然可惜,但就算現在不因近視失去,那以后也就一定不會因為其它原因失去嗎?

誰能給我一個肯定的回答?沒有!

一直以來,我不強求改變別人的想法,因為我知道自己沒那么大的本事。但我也從來沒有打算被別人改變,或許這在某些人眼中是“偏執”“不聽好人言”的表現,但在我看來,我只是在做我自己。

有人說,人一旦踏入社會,就會被社會磨平所有的棱角,變得圓滑。而大學在許多人眼中也是一個小型的社會,無數學子在此完成從學生到社會人士的改變。我不想說這種改變是好亦或是壞,我只是想說明,大學終究不是社會,它只是學校,你我最后一個學生時代的記憶生根發芽的地方。在這里,你我是同學,是校友,不存在上下級的工作關系,也沒有任何金錢利益的糾葛,更不用為了生活去看彼此的眼色!既然如此,你我為什么就不能做最真實的自己!

請記住,校園時光,永遠都是人的一生中,最值得回味與懷念的記憶;而做自己,也是人的一生中,做的最大膽且最勇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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