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視角)
師父一句“等我”就飛身進了東皇鐘,從鐘里發出的亮光參雜了師父的鮮血,那一幕深深的烙印在心里。師父的仙體墜落下后天上彤云密布,雷公電母紛紛出現。
伴著潑盆大雨,我跪倒在師父旁邊。那一刻,所有的翼族都該陪葬,我該死,若不是我玄女亦不會偷了陣法圖。可,我的信仰他冰冷冷的,失了往日的溫暖。
當我醒來,師父那清俊的臉上出現了更多青斑,是啊,連折顏都救不了師父了。忽而,我想起了九尾狐族的心頭血可保仙體不腐。我借口和師父呆會兒,拿了把匕首刺向心口。刺破層層血肉,終于接滿了一碗。我疼的臉色發白卻也戰戰兢兢的喂給了師父。疼,不是因為傷口只是因為護著我兩萬年的師父護不了我,我也保護不了我敬仰的師父啊。
后來,我偷偷帶著師父回了青丘。喂了大半個月,師父的臉恢復了往日的血色,可依舊冰冷。我不再掉淚,師傅說過讓我等他我就等。
我修煉在炎華洞,想讓師父看著我,還像在昆侖虛一樣。
正月十五那日,家人們團聚,我第一次喝醉酒臥倒在師父塌前。依稀記得我抓著師父的衣袖,我好想念師父,多想再聽他叫我一聲小十七啊!師父,你什么時候回來啊?十七一定不偷懶了,也不和子瀾出去玩了。師父,你不能不要十七啊。我還嘟囔了點什么,卻早已記不清了。
后來阿娘告訴我,九尾狐族的心頭血只能給心愛的人用,不愛的人用了那便是毒藥。
我很欣喜我是愛師父的,卻也惱自己沒能告訴過師父,更擔心師父知道了會趕我出昆侖虛。
(第三人稱視角)
白淺努力的修煉,這一萬年間背過數以萬計的佛法,練過更精深的昆侖劍法,玉清昆侖扇也熟練的幻化出各種兵器。就連陣法也讀懂了十之五六。
這一萬年里,白淺出落的亭亭玉立,只是再也沒有開心的笑過,連白鳳九也不曾讓她真正開心起來。
她八萬歲上襲了東荒女君之位,更是在青丘五荒練起了兵。成為了四海八荒人人稱贊的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