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路上行人紛紛,不經意的,誰就又成為了誰的過客
? ? ? ? 上高中的時候,我純的很。連臟話都不帶說一句的。就連晚自習的時候和同桌耳語幾句,都得頻頻回頭、顧忌著那年級主任神出鬼沒的后門。這樣的我,不叛逆,不猶疑,深信知識改變命運,信仰著蔚藍的天空和深邃的海洋。這些所謂好學生的故事我不想再講,也不想回憶。就在我脫胎換骨以為自己真的要蛻變成一個標準的三好學生的時候,命運玩笑,他老人家喜歡的人似乎不愿意呢。
? ? ? ? 真的,小學和初中的我可不是這樣子的。而正常人,就像是一條細小的溪流,在它流淌過山澗、匯集成河流直到最終奔涌入海后,巨大的水流也必然會裹挾著萬噸泥沙。只不過分人,有的人呢泥沙沉底,終究是個清澈的人。也有的人呢唯恐天下不亂,自己就愿做那根混賬棒子,攪的水不是水,沙不是沙。
? ? ? 可我不是那溪流。我是攜沙裹石的調皮鬼,也可能是老天爺太喜歡我了,就賞了我一個卡在命運上的漏斗,時間推移,沙石卡住了,余下的全是清流。小孩長大了,我就是那清流。
? ? ? ? 因為年幼無知,無所顧忌,我得罪的人可不少。想起幼兒園的時候,有位中年阿姨超級喜歡我,為什么呢?她覺得乖巧懂事,顧全大局,可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次,午睡起來后阿姨給我們大家分梨,我真的、真的不喜歡吃梨。待盛滿梨子的不銹鋼盆轉到我這里的時候,阿姨慈愛的望著我,挑了一個倍兒大的梨給我,我都能腦補出我當時單純又無辜的眼神,我放下手里的這只大梨,說出了讓那中年阿姨從此之后更喜歡我的話:老師我吃個小的就行了,大的讓給其他小朋友吧。那晚我媽來接我的時候,這位中年阿姨向我媽如實夸耀了我的優良品行,看我媽回家的路上笑的花枝亂顫的時候,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告訴她實情,可是大人并不怎么在乎小孩子的真實想法,因為你小,你不懂事,所以你的一切行為都可以理解為——超級可愛。
? ? ? ? 而且我一直不是很懂的是,我從小到大見過的所有老師,都給過我這樣的評價:這孩子很乖,很努力,很認真。
? ? ? ? 我覺得,能對我給出這樣的評價只能說明兩個問題:一是他們這些老師壓根就不認真,他們看不到一般孩子的頑皮面貌。二是,我太聰明了,一切偽裝的恰到好處。現實不就是這樣嘛!你喜歡的恰恰是你想喜歡的。
? ? ? ? 但我本質不壞,畢竟我還是個三觀超正的正經女孩。要不那些叔叔阿姨姑姑嬸嬸的都說:這孩子長的平頭正臉的,一看就是個正經娃娃。可是渺小的正經娃娃也想有英雄夢想。都說雁過留聲,人過留名,那么這么大的你為這個世界留下了些什么呢?
? ? ? ? 不過都是過客罷了。就像是海子的吶喊聲: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我的琴聲嗚咽 淚水全無 我把這遠方的遠歸還草原。詩人浪漫、思想廣遠,我們偶爾小資,日常物質。這樣挺好的,現實派和抽象派的結合,才能造就——燦爛明天?
? ? ? ? 小學的時候我是個徹徹底底的官迷。逢班干部啊大隊委啦還有什么執勤小班長之類的競選我都必參加。最后混了個衛生委員快活了五年。那時候啊,真是要強,不過這樣也好,造就了我的演講技能。所以現在面試什么的根本難不倒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嘖嘖,可到底也沒混出個什么名堂。當時我們班主任的姐姐在學校里來了個小賣部,那位班主任娘娘看來是看中我的表達能力強外加傻的一痞的個性,便讓我去幫忙。別說,當時要是誰能為班主任干點事那是相當光榮的!我把去小賣部幫工這事兒看的可比學習重要,現在想想也是怪可樂的了。
? ? ? ? 孩子純啊,你們這些大人可別欺負孩子了。
? ? ? ? 再大點兒時候的事,我就該換一篇文章,另擬個主題了。你能猜到嗎?反正就是青春那點事兒!嘿你懂的。
? ? ? ? 漫漫人生路,過客無數。可是說到底,我啊,是我的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