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最起初,只有那一未名的湖,然后你微笑著向我走來。月色清淺,看一切都是一首明媚的詩。
塵世紛擾,每個人都腳尖踮地,快速旋轉,花枝招展,告訴我要華而不實,光芒四散。使用著社會通用且認同的模型,不斷地尋求外界的慰藉和破碎的安全感。風聲里夾雜著閑言碎語。
她說,比智商比段位,我必死無疑。
他說,我眉眼如畫,是夢的馬爾代夫。
傷害和欺騙的攝魂怪之吻,我并不害怕。就好像人會死,但人還是要活著。愛情會消失,但還是要愛。我的靈魂,單純自在,透明純粹。
我還記得,一次莫名其妙的對話和一次莫名其妙的會晤。
牽我的手探索深藏于南鑼鼓巷東棉花胡同的蓬蒿劇場。
沿著爬滿青蘿的墻壁的人行道走過,嘗一口文林街上鮮艷的灰姑娘。
帶我逃離那片光怪陸離的夜色,嘴唇解開封印在化石里的吻。
沒有狗血,沒有猶豫,不問過去,不問將來,前世今生統統不要,輪回轉世統統不要,這些都是毫無意義的。對我而言,只有現在此時此刻我所愛的這個你。就算你是騙子,等我舉報你之后,我們再開始真正的戀情。
毫無因由的才不是偶然,是不可降服的宿命。我和別的姑娘不一樣。她們都是四十分,可是我,我是五十九分啊,我怎么可以辜負我即將及格的那一分希冀?
Alfred D’Souza說:“投入地工作吧,就像你根本不需要錢;盡情去愛吧,就像你從未被傷害過;縱情地起舞吧,就像根本無人觀望。”
敢愛敢恨,像從不曾受過傷一樣,就像金三順,不放酵母,專注的生活,放心的呼吸。
因為我們沒有顧忌,我們才華橫溢,無須冥想就自由生長,句句押韻。陽光閃爍,邊緣閃耀。
梅·薩頓說:
“現在你漂浮在這溫柔的潮水中
在這里沒有強求和被強求,
歡迎海的食糧,痛哭出海鹽,為大海注入豐饒的鮮血。
吃,休息,在愛的潮水中得到滋養吧。”
我喜歡這個淫亂的世界,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