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往自己的血管里灌滿酒精,導致暫時性腦殘,以暫時性腦殘的方式畢業。初中,高中,大學被一樣的輪回!
請允許我以假藝術的之名,將身后的所以事物定格,任其格調與畫面在思緒里放逐。
很故意的把電腦放在床頭,置之不理,讓其生銹,積塵,變壞,最后老去;只是想證明,我不是愛它的驢。
常常躺在上面思考一些沒有答案的問題,例如:自己暗戀的女孩會不會因為知道自己暗戀她,而不去暗戀一個暗戀別的女孩的男人。。。。。。
這是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的床。陽臺那個是誰?不知道,好像他叫浴室之王吧。
就像一些女孩不是很刻意的把糖拿上教室,卻很刻意分給了班上的男生,男生不會很刻意的吃掉,卻很刻意的藏了起來。(上面無牌手機是小弟弟的,我指的小弟弟是指我本人。糖是我們班去防城港學習的時候,一些女生在免稅店買的糖。我沒有很刻意的藏起來,我是很刻意的啃掉了)
如果一天的生活是一盤雜碎拼成的圖,那么第一筆,就是用上面的設備進行操作,在同一個經度,幾乎所以叫做人類的高等動物,都同時進行著。(圖下二是我的設備)
假如人是赤裸裸的來,赤裸裸的去。那么,唯有毛巾知道你赤裸裸的存在與赤裸裸時的告白。
(上面您過目時,感覺到最干凈的就是小弟弟的,我指的小弟弟是指我本人。其他幾條是誰的,不詳)
我們可愛的浴室
夏天和赤熱狼狽為奸在一起,使有些人只能和電腦狼狽為奸。但依然有些人進行著運動,逛街,幽會,搞什么地上戀情,別以為水龍頭不知道,流水不知道,它們心知肚明得很。
如果天空長成這樣,我們只能是天空的天空了,讓天空仰慕著我們。我們甚至可以從一樓跳下六樓,去發現一樓到六樓的同學,都在津津有味的偷看黃色網站,當你從六樓爬到一樓的時候,你會意外的發現,原來另一個你也在偷看。
女生宿舍和女廁一樣,是一個神秘而有趣的地方,里面住著一些不是淑女的淑女,不是恐龍的恐龍,如果淑女和恐龍能完美結合,那她一定能讓一些叫做“饑餓的狼”的狼中風,聞風喪膽,煙消云散,郁郁而終。
教室堆滿了曾經的歡聲笑語,走掉的是住過的人,沉淀下來的只有是回憶了,我想我還在想他們,他們的一切一切。
盡頭是我們大一第一間教室
2009-07-03下午2點20分退出在大學生實驗超市的全部股份,并與其斷絕所有關系。
幾個朋友都問我,最近不見我上網,都去做什么勾當了,怎么說呢,下面就是我其中的一個勾當:
這是我們班項微的媽媽請我們全班在防城港吃的盛宴,作為一個鄉下人,我口袋里只能摸出兩句謝謝,謝謝!
說了那么多,忘了告訴你,我只能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明目張膽的失業,偷雞摸狗的等待就業。我要去其他地方放牛了,因為這個地方的嫩草被別人的牛啃光了,奶奶告訴我,家里的田野上長出了嫩草,我只能選擇去我們家鄉那邊放,義無反顧的放,這樣老牛才健康,你才不會吃到禽流感,你要感謝我,還有我的很多同學。他們也在放牛,義無反顧!
這是橫縣巒城的承露塔,就在我們村外,童年時,我常和小伙伴去的地方。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