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慵懶的陽光灑在小A的身上,她正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淚痕風干不見了蹤跡,一切平靜安好。
時間倒回四十分鐘前,小A和老公打完電話,瞬間情緒就不對了,然后竟一人默默流起眼淚,她對向往的美好人生質疑了。
她不知道為什么會嫁給這個男人,是愛?真的是愛嗎?還是她獨自臆想出來的愛?她以為她愛了,她又以為她被愛了,兩種錯覺在同一時間點匯合,她陷入妄想的愛里。
失望如她,失望也如她的老公。近期,她老公說為增加收入想申請去偏遠一點分公司,各方面條件要差一些,對身體也會有潛在影響,但是工資高,小A說條件太差就不要去了,她老公又列舉著去的種種好處,又想到現實情況小A便不再阻攔和反對。直到今天小A老公又提起這件事,說告訴他家里人了,他家人強烈反對,說不能為了掙錢傷害了身體,不能去不準去。
聽完老公的轉述,小A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么,好像說什么都是多余,簡單聊幾句掛上電話。突然小A覺得自己可能并不愛這個男人,她也應該有這樣斷然反對的態度才對,怎么就后來默許了呢?自己竟是如此愛錢如命的人嗎?我怎么可以會有這樣的反應,我不愛他,我為什么要不顧父母反對嫁給他呢?
她覺得自己玷污了自己的愛情,把那個絢爛的熱情的美好的愛的火焰瞬間澆滅,她發現自己可能是極虛偽的人,連自己都被蒙蔽了。
小A想到這里眼淚忍不住的流,她覺得自己褻瀆了圣潔的愛,她再也沒有底氣和勇氣提醒老公給她打工資了,他的工資愛打就打吧,不打她也不再過問,除非他某一天會自愿打,如果再也沒有那一天呢?他們的心已經漸行漸遠了?
或許這是老公對她的一次嘗試性考驗,她無疑沒能達到她老公的標準,這種無形的隔閡會永遠留在她和她老公之間嗎?她不知道這隔閡如何化解,她感到害怕還有一絲絕望。
她趴在桌子上不停抽搐著哭泣,直到慢慢地睡去,她的掙扎凌亂被平息。
愛是如此的易碎和脆弱,如何全新全意的愛著對方,如何真正的將心交付與對方,如何才能愛的坦蕩無憾,是時間的長度在作祟還是認錯了愛的起點,走的太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