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了個離奇的夢:
夢中開車在外婆家鄉被混混打破車玻璃敲詐,依我一貫好死不如賴活著的思想,自然是認慫過關。成功逃脫后,暗想在外婆家下次不能再受這樣的威脅,思量之間,想起曾經聽說外婆家兒時的一個玩伴成為當地一個混社會的大哥。于是想著去找他攀攀交情,以后在街面上不再遭受訛詐之災。
這么一想,就來到的那個玩伴的老屋門口,恰巧看到兩個人往他們家走進去。于是,我急聲大喊:“鐵蛋,鐵蛋,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彪彪。”
等到那個人回頭的時候,我才發現,那個人是一個似他非他的人,容貌有八九分像鐵蛋,但鐵蛋是男兒身,她卻是女人。
不過可以確定她就是他的唯一證明就是,她笑了笑,原來你還認出我來了,那你等一等,我一會兒出來見你。
沒多大功夫,她就出來了。此時,我們的身邊不知怎么圍了一些我的高中同學。
我依然喊她鐵蛋,她反問我說:“你怎么還認的我呀?”
我自然的回答說:“我們小時候幾乎天天玩,怎么會不認得。”
她又問,“那你還記得XX嗎?”
一個很陌生的名字,我說,“不記得。”
她說:“以前一起玩過的,以為你會認得。”
我答到,“我只記得你、四四和強強,當時我二舅不是還編了一句順口溜‘強強、四四、鐵蛋,小花、四眼、大灰’。”
看到她有些猶疑的表情,我繼續說到,“小花、四眼、大灰,是三條狗,大灰是亮生他們家的大狗,亮生的姑姑還是嫁到我們那邊的。”
這時她像是想起來了,應和的說道,“對,大灰是亮生他家的狗,亮生跟你大舅家大兒子是朋友。那你這些年還經常見強強和四四嗎?”
強強是個男生,四四是個女生。
提起這個我有點黯然的說:“四四我已經有十年…”,我自己心中默默計算,“怕是有二十年沒有見過了。強強也沒有見,知道他總是在那個地方上班,過年找他也一般不在。”
我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我沒有提被混混訛詐的事情,也沒有問他怎么變成了她。而她也沒有說自己的經歷,既沒有說他是不是社會大哥,也沒有一字提及他變成她的來龍去脈。
我明顯覺察,身邊的高中女同學對她更感興趣,暗中攛掇我要鐵蛋的聯系方式。
我訕訕的笑,說:“鐵蛋,我記一下你的手機號碼吧”
她倒只是微微一笑,說道:“現在只有你還叫我鐵蛋的名字。”
我眼神中示意要不要改口,她用神情表示繼續鐵蛋這個稱呼。
就在我要往手機里存她的手機號碼的時候,突然發現我拿的不是自己的手機,而是她的手機。是一個很陌生的手機操作系統,我正準備輸入聯系方式信息的時候,不小心返回到初始界面。而她的手機,好像掉入一堆積木塊中,手機仿佛也是積木的一個拼塊。
此處,我的一個高中女同學,我們都喊乳名胖胖。她抓緊時機,感覺跟鐵蛋攀談,看意思像是想請教一些關于美容之類的知識。
胖胖說,“明天中午你有時間嗎?可以約你一起吃飯嗎?”
鐵蛋狡黠的笑到,“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明天中午你會請我吃飯?”
“是啊”,胖胖回答。
“吃飯的事情還是要落實好的”,鐵蛋為上邊的問話開玩笑的解釋道。
就在這時,聽到了兒子的咳嗽聲,他已經連續三四天咳嗽了,已經做了兩天的霧化,時好時壞。晚上睡覺他又不愿意蓋被子,只穿了睡袋睡覺。
現在這個天氣,既怕他穿熱了出汗再吹風感冒,又怕他穿少了受涼感冒。因此,聽到咳嗽聲,我也從恍惚中醒來了,一場夢就此打斷。
看一下手表,時間是凌晨四點半左右。到現在也不知道,鐵蛋為什么從他變成她,只是覺得這個夢挺離奇的,怕到早晨就忘記了,就起身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