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訓練營23次打卡。文章:梨渦淺笑。字數:1633
秋。
故事總是發生在秋天,不知道是因為秋的敏感還是因為它的多變.在秋天慢慢開始轉冷的時候,每個人都想在冬天來前找到一個曖身的伴。
芷來的時候便是秋天。
那時我在網上漫無目的到處東瞧西看,并不時在一些小報上投一些文章來騙錢.以至每每上網都到深夜.
在某一個夜,我無聊的叨著煙。和一群在網上同樣無聊的靈魂在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QQ上的頭像一閃一現,一個長發頭像的女孩給我發來一句話:
她說:忍受不了我這里沒有聲音,沒有音樂。
我答:出去走走吧.
她又說:不樂意一個人出去,連給我賣水的人都沒有.
在網上總是什么樣的話都能隨意就說出來的.我大膽地答了一句:那你過來深圳吧,我們結婚.
她哈哈笑:哈哈,我現在在北京,等我賺到機票,就去和你結婚啊。
我答:好,我頂著.
她發來一個手勢:好的。說話算話。拉鉤。蓋章。
。。。
我不禁微笑了。
每次和陌生人聊天都會讓我覺得生命的開始。在深圳這個城市讓我一直都覺得壓抑.
嘿嘿,痛苦也好,快樂也好,我只要在我活著的每一刻都有活力和激情,那么,以后。。。誰會在乎呢??!
我開始活躍了起來,至少我的身體讓我感覺得了我自己的變化,那是我本身存在著的劣根性。就像貓見到了魚兒一樣,雖然每天都在吃,但卻每天還是會想去找別的魚。
我在網上給她發去了再后一個信息:電話?
我站在街口,接通了她給我的那個電話號碼。
想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嗎?我直接地問。
嗯,那你說你是怎樣的一個人吧?她的聲音挺好聽,只是聽來有點對我好奇.
那么你等等。我在電話的這邊微笑了。
我手上拿著電話,拉住在街上走過的人:你好!你好!你看我這個樣子會像是怎樣的一個人?
那人甩開我的手:你媽的神經病!
我對著電話那頭,壓低聲音,盡可能溫柔地說:聽到了嗎?別人說我是神經病。
她在電話那頭:你真有問題.
我嘿嘿笑著,突然掛了電話。我的經歷說給我聽,像她那樣的女孩子用這樣的方法是最有用的.
我坐在路邊,抽著煙,看著手里的電話,自己在心里數著:一。。。二。。。
沒數到三,電話便響起。果然,是她打了回來,我得意地笑了笑.
為什么突然掛了電話?她問。
不為什么。只是突然不想聊了
我拿著電話。電話另一頭一片安靜。
我有點想見你了。她聲音有點飄渺:其實我在網上看過你在BBS上的東西.我想我挺了解你的.
嗯。我答著,然后適當地再一次掛上電話。
BBS上的東西?我在心里笑了笑:誰相信網上的事情誰就是一個傻瓜!
深圳的天氣變化得很快,陽光才出現,卻下起了雨。
我郁悶著,聽著崔健在CD里嚷著:。。我有我的追求。。。
我跟著拍子,大聲的接著唱:我想脫你的褲頭!
老催,你不是一無所有的,我才是!我聽著他崔健在說,靜靜地說.
門鈐響了。
我穿著一條短褲,打開門,一位肥肥的化著濃妝的女人站在門口。
啥事?我問。
肥女人盯著眼睛:別將你的音響開那么大聲!
那我現在就關,行了吧?我實在很怕些類女人,識趣地說.
我不是說這一次!你說你有那次不是三更半夜的開,一開就開得像殺豬一樣的叫的!那肥女人的口水快噴在我身上了.
我讓開身子:行。你不喜歡就把那破玩意打碎吧。進來,進來,打碎它。別客氣。
肥女人忿忿的看著我:賴三!
然后掉過頭,走了。
我把門關上。鉆進被子,安然睡去.
迷迷糊糊間,我夢見了自己在一個春曖花開的夜里,我讀小學時的那位女老師嫁給我了,我正在嘿嘿笑著,抱著她,在夢里,我對她說:老師,我們洞房吧。她滿臉的媚笑,輕輕的解開衣服,我在夢里甜蜜著。那個女老師從內衣中拿出一份小數的數學試卷,說:十分鐘內把它做完!
我一聲慘叫。滿頭大汗的醒了過來!
好險!我擦著汗。
門鈐又一次響起。
打開門,一個清純的小女孩站在門口。長著長長的頭發,沒說話就像已在微笑的樣子.
找誰?我問.
你?。。。tony?/她的聲音有點怯怯的。
捅你?我反應不過來:誰捅誰了?
我是芷。她微微笑了笑:我剛來深圳,是你給你的地址我,你說過我到了就可以找你的。
我記起了在街頭的那個電話,那一句:說話算話。拉鉤。蓋章。
我搔著頭:乍的?現在要結婚了嗎?我還沒擦牙呢。
她撲哧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