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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經常有兩個人出現在我的夢中。在夢里,我與他們“斗智斗勇”,無論怎么斗,都是他們失敗告終,然后我醒來。這兩人,我現在已與他們毫無瓜葛,所以,對于他們頻繁的出現,我很是反感加無厘頭。
? ? 1最初的相識
他們一個是男生,一個是女生。文理班分班時,我們被分到一個班。然后經過老班的一番調座位后,我們成了以我頂點的三角形的座位圖。女生在我的斜前方,男生在我的斜后方。
經過幾天的熟絡,我和女生關系越來越好。由于男生給我的第一印象是負分,加上他總叫錯我的名字,所以我不多于和他交流。反而對他的同桌,我的正后桌很有好感。因為那個男生很是文質彬彬,特別的懂禮貌。
后來啊,由于女生的臉盲癥,經常分不清男生和他的后桌,一次次的烏龍事件后,我和他們的關系也就越來越好。有一天,女生因為生病而請假回了家(女生是住宿生),走的時候,眼睛紅紅的。晚上我回到寢室打開手機看到一條驗證好友的扣扣信息,附加消息是:干兒子。我噗嗤的笑了一聲,我室友問我怎么了,我說沒事。這自稱“干兒子”的人就是男生。至于為什么我忘了。我同意以后,他不停的發消息給我,開始的聊天內容很是無聊,正當我打算和他說拜拜的時候,他突然提到了女生。問我女生怎么了,怎么就回家了,他給她發消息她也不回。我本來想說生病了,可當時的我就想逗逗他,替女生出口氣。就說:還不是你欺負人家,都欺負哭了,哭著走了。然后我就很不厚道的說了句拜拜下了線。結果,第二天,男生見到我就問:你說的是真的嗎?她真的是被我欺負走了?我看著他的臉,認真的說:對啊,我騙你干嘛,對我又沒有好處。他撓了撓頭:不可能啊,那她也太柔弱了吧!我翻了一個白眼送給他:人家那么瘦,一陣風都能把她吹跑,明顯的林妹妹類型,你還老逗她。時間長了,委屈多了唄。他默不作聲了。我卻在心里偷偷的暗爽。晚上放學時,他要走了女生的電話號碼。
女生回來的那天,為我帶了一杯奶茶。我笑著夸她溫柔懂事。男生接茬:你以為都像你似的?毒舌還彪悍。我反問他:礙著你什么事了?他調皮吐舌頭。女生看了只是咯咯的在笑。我看著女生問:我這個大兒子有沒有跟你道歉?女生明顯驚了,問我怎么知道?我詭異的笑著說,因為你走后他很驚慌,并且要走了你的電話號碼,難道沒給你打電話嗎?說!女生害羞的紅了臉,男生也尷尬的咳咳著,我則悠悠的喝著奶茶,審視著他們。
果不出我的所料,兩個人開始有了故事。這個劇情就是那么狗血,真的不是在拍瑪麗蘇神劇。但是他們并沒有按照瑪麗蘇的劇情發展。我記得戀情好像只維持了幾天就以男生提出分手而告終。分手的理由就是沒感覺了,失去了感覺,就失去了愛情。可憐的女生拿著手機坐在我的床上,兩眼空空,面如死灰。看了好不心疼。我想曹雪芹先生筆下的林妹妹現世也就如此吧。我安慰著她說男生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樣也好,看清了看輕了嘛。女生好委屈的嘆息著,手機還緊緊的握著手機。我知道男生就是用信息給她發來分手消息的。對于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小女生,初嘗戀愛滋味還沒怎么樣呢就被人拋棄了,這個男生真的是實打實的渣男一個啊。
兩個人分手后,按照劇情發展不應該是女生不理男生了,再也不是當初的兩個人了嗎?但是,我們的這個女生卻依舊如初對男生。即使男生告訴她當初在一起只是一時的好感,女生也不在乎,她只對他如初的好。作為女生好朋友的我,自然看不下去女生這樣的行為,所以我對她進行了一番勸說:人家都不喜歡你了,人家都移情別戀了,人家已經把自己是渣男本性暴露出來了,那你可不可以清醒清醒呢?短短的幾天你的心就被他握的牢牢的了?孩子,你雖像林妹妹,但是人家寶哥哥自始至終都是喜歡林妹妹的。他不是你的寶哥哥,人家的心不在你這!
然后,久久的沉默,女生笑了,說:我知道他的心不在我這,我也知道他的心在你那兒,你知道嗎?女生盯著我看。天啦嚕,各位朋友,聽到女生說這話,你是不是想說這劇情還能再狗血嘛!對的,就是這么狗血,我再說一遍,這是實打實的故事,我和他們的故事。我承認當時我是被驚著了,但一秒我就恢復了淡定:不知道。女生接著說:他說他喜歡別人的時候,我猜到就是你,你比我漂亮,性格還那么好,他跟你相處時那么開心。其他人和你在一起時也好開心的,他們都喜歡你,都圍著你。你比我好那么多,他喜歡你也是應該的。可是,我還是想像以前那樣,因為我不想失去你們任何一個人。我想,任何人聽到這些話,都會心疼這個女生吧,明明是男生喜歡上了自己的好朋友,她還是要像如初一樣維系著三個人的友誼小船。我當時也心疼她,我還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呢。因為我感覺這個女生好單純好善良,我好想保護她。于是,我對女生說:我沒有比你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每個人都有自己獨屬的魅力,你不要看清自己。至于你要自己一個人去傻傻的維護我們的友誼,我不同意。因為男生先招惹的你,現在又想招惹我,那么足夠看出男生不是一個好的朋友,所以不要太看重他,也不要在乎他的感受好不好。女生聽完這些話,沒有點頭沒有搖頭,我看著她郁悶的小臉,我萌生了要找男生談一談。因為我覺得解鈴還須系鈴人。
? ? 2最熟悉的陌生人
晚上,我用扣扣給男生發消息說要找他談一談。男生說好。我問他,是不是對女生說他喜歡的人是我了。兩分鐘后男生只回了一個:嗯。我回他說你是不是有病,前一星期說喜歡她,現在你跟人說你現在喜歡我。你知道現在局面有多糟糕嗎?你讓我怎么面對她?你這樣做你會失去我們這些朋友的。何況,你陷我于不仁不義之中了,在外人眼里看來是我搶了你,在她看來,還是我搶了你,沒有我,你們就不會分手。請問,這個鍋你憑什么讓我背!男生那邊遲遲沒有消息。這更加讓我確定這個男生不靠譜之極。五分鐘,十分鐘,沒有消息。半個小時,還是沒有……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看到了他回的扣扣消息:對不起,讓你受委屈。我會處理好。我嗤之以鼻。來到班級,我跟女生說說笑笑,好像沒有一點隔閡。男生來時簡單平淡的打了一聲招呼。我沒有理他。女生見我沒有理他,問我怎么了,我說不想。女生尷尬的看看我和男生,默默的轉過去了頭。高三的一天總是在刷題中度過。放學時,男生走的時候拍了拍我的肩,我瞪他:干什么!男生看了我一眼,繞是不開心什么也沒說的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說了句:莫名其妙。
晚自習時,女生湊到我同桌的位置上,給我寫紙條:你倆怎么回事兒?我:絕交了。女生:啊?!不會吧,為啥啊!!!我:這種人品不及格的人還跟他處朋友干嘛?!女生:可是,你們倆這樣我好難過啊,不開心!很別扭!我:如果要選擇,你是選擇我還是他?
女生:不要選,我都要。我:你還喜歡他?女生:沒有,我都想開了,只是還想和以前一樣,有你有我還有他在一起。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我們友情。我:你不恨我?如果沒有我,你們還在一起呢。她:不恨,誰讓你比我好那么多呢?你對我好,恨你干嘛?我:太感動了,那以后就我們兩個人,不帶他玩了,他都讓你不開心了。她:……不要。看到這里,我想所有明白人都能看出來女生還是放不下男生,她只是用友情作掩護不想離開男生。
當天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時,女生突然跑過來,叫我出去,然后拿出手機給我看,只見男生對她說:對不起,我欺騙你的感情,對不起,我影響你的心情,對不起,我害你和她因為我難過,我不是好人。你忘了我,把我從你心里踢出去吧。我不配當你們的朋友。我們還是不要聯系了。看完,我第一個念頭就是:白癡!就這么解決的?一句不聯系了就解決問題了?女生哭著問我:怎么辦?好像他生我的氣了?我問她生你什么氣,你又沒做錯什么,怎么了你喜歡他有錯了?明明是他先招惹你的!他這樣說只是昨天我找他談話了,我今天又沒理他,他感覺自己錯了,才這么做的!不過,他這是說他不要和我們好了,你看,我就讓你先跟他說吧,你還不要說,還想和人重歸于好,人家都不稀罕,好嗎?還傻嗎,不聯系就不聯系吧,就做普通的同學也挺好。好好學習,好好備考。說完,我把她送回寢室睡覺。
第二天我回到班級,他們兩個人明顯的低氣壓,誰也不說話。我也不說話,這樣挺好的,女生雖然傷心難過,但我堅信時間是良藥,一切都會好的。這時候我同桌悄悄問我你們三個這兩天怎么了,情況不太對啊?我說沒事,鬧了點矛盾。她善意提醒我說:人家小兩口的事,你少摻和,不然到時候你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我覺得我當時對我同桌的笑容肯定特別無奈,因為我想告訴她我已經洗不清了。幾節課過后,女生偷偷的跟我說:我能不能求你個事?我說:說吧。女生猶豫了好半天:你,能不能不和他絕交,能不能和他在一起,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們任何一個朋友。什么?讓我和渣男在一起?!瘋了嗎?我問她,:你說什么呢,你不想失去他,你就想讓我和他在一起啊?能不能再狗血些?我們這是拍苦情電視劇呢嗎?劇本都沒有這么爛的,好嗎,大姐!女生楚楚可憐的說:我真的不想失去。我哼口氣對她說:不可能!
男生對我說:你不理我,跟我絕交,我又傷害了女生,所以我退出。你們要好好的。我冷笑:如果不是她喜歡你,如果曾經我不把你當成好哥們兒,就你的所作所為,現在你吃了不止我一個巴掌了,我不理你你就不理他?你真是一個小人!你明知道你不理她她就會來找我,她來找我,我就會顧忌她的感受,接著我就會為了她而不得不理你。你打的算盤不錯啊!男生聽完沒有說話,他看著我好一會才說:我現在在你的眼里就那么不堪了嗎?我說:做人都不會,還有可說的?你敢說你不是這樣想的嗎?利用她的軟弱,你算什么好人?
與男生談論之后,我們的氣壓冷到冰點。就好像我們曾經是一對,現在成了陌路人。女生經常哭,為我哭為男生哭,為我們三個人哭。在這種情況下,說我不難受是假的,可是我表面卻依然淡如水一樣,看不出一絲波瀾。女生從沒有放棄想讓我和男生在一起的想法,她每天都在求我,我問她:如果你選擇一個,是不是是他?她不說話。我笑:果然遇到愛情的女人智商都為零。我氣她看不出他是個不良人,氣她用我的感情去維護她所謂的友誼。我更氣自己以為她是林妹妹,怕她受傷受委屈為她打抱不平,結果卻換來的是這樣的結果。所以在一氣之下,我對她說:你不就是想讓我和他在一起嗎?你不是說你不恨我嗎?好啊,我就為了你,為了你的友誼,我同意。我這就去和他說。我發消息給男生:我同意和你在一起了。要不說沖動是魔鬼,我就為自己的沖動買單。
在一起后,我們的關系就像回到了從前,只不過以前的女二換成了女主。女生也不再哭哭啼啼了,他們兩個人也終和好如初。但是我知道我很不舒服,雖然除了我們三個人以外無人知道我們的關系。但是我很不快樂。晚上男生找我聊天時,我都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終于一星期后,我們倆戰爭爆發。那天上課的時候,男生被老班逮住看一本古文翻譯書,老班誤以為他看的是小說。男生感覺自己冤枉,就撕了翻譯書,老班對他這行為很是生氣,叫他去走廊罰站。下課后,女生去看他,我沒有去。晚上男生跟我發消息說我這個女朋友都沒有去看看他。我說:罰站那么丟人的事,我去你不會感覺更丟人嗎?一來二去的爭吵,我們終于說了分開。記得男生最后說了一句:那以后我們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我刪掉了他。
女生看出我們的不對勁兒,她小心翼翼的問問我怎么了,我對她說:不好意思,我們結束了。我們以后就是陌路人了。你怎么辦啊?女生看著我不說話。后來我不忍看她又一個人難過,又不忍當面告訴她我受夠了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所以我發消息告訴她:對不起,我原本以為像你想的一樣讓你開心些,可是我發現一旦為了別人迎合別人而違背自己的心有多難受。你也難受吧,你沒有看起來那么快樂,因為你還喜歡他,你喜歡的人跟別人在一起,你怎么會開心呢?現在我們都分開了,我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你又難過。而你離不開他,不想失去他。所以,我退出,我累了,三人必有一走,我選擇我走。就這樣吧。女生飛速發來消息問我: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對她?我不做聲,然后也將她刪除。
就這樣,我與他們從最親密的朋友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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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再見,再也不見
在我和他們鬧掰以后,我一個人開始了全新的生活。雖然開始有一些些小小的不習慣,可是我安慰自己說時間長了什么問題都沒有了。就這樣,他們淡淡的退出我的生活。
他們兩個在我離開后不久就恢復了友誼,在我面前打鬧開玩笑,兩個人就像從來沒發生過什么一樣的。看著他們,當時的我很高興,因為他們又和好如初了,女生也終不再哭哭啼啼了,真好。可是,緣分有時候就那么奇妙,本來已經是平行線的人命運就是想讓你們再交集一次。
那是個暑假,我以體驗生活為由在嬸嬸家的燒烤店幫工。每天都要忙到很晚很晚回家。那天,我回到家,洗了個熱水澡正打算睡覺時,手機扣扣震動,有一條加為好友的請求消息,那個頭像太熟悉了,就是那個男生。我當時就鬼使神差的回復了他一條:你這樣有意思嗎?他明顯的愣了:我們認識嗎?我:我是你前桌。他:……我:別告訴我是偶然,互不打擾,ok?他:這么長時間了,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然后洋洋灑灑的說了好多好多,看的我內心五味雜陳,從來不觸碰原來回憶的我在那一霎淚奔了,因為對于女生我是懷有歉疚的,我不應該對她說那些殘忍的話,提前為我們的友誼畫上句號。
那一夜,我和男生聊了許多,心情也是百般不是滋味。最后男生跟我說:回來吧,我們都很需要你。我猶豫了,因為女生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對。男生說他來解決,只要我回去。我想當時的我一定是睡眠不足腦袋壞了才會聽從男生的安排。不然,我怎么會最后輸的一塌糊涂。如果再有一次,我決定對男生置之不理,愛誰誰。那次深夜長談后,我和男生和好了,又恢復到情侶的關系。男生呢則把這件事告訴了女生,女生很意外,對于我的回歸她是多種心情的。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女生原來喜歡男生喜歡的那么深,她一直在隱忍。如果我當初沒有那么笨,沒有那么自以為是,想用自己一己之力去維護本就不存在的友情,那么現在的我都不會嘲笑當時的我。
在我回歸后,女生有一次得了神經性胃痙攣。那一整天我都陪著她打針。最開始她在醫務室打針時,不肯吃東西,看著她慘白的小臉,我去了買了八寶粥,然后借了熱水熱給她吃。下午,我見她情況越來越嚴重,拉著她去醫院,跑了兩個醫院,可是相關醫生都不在。我看著痛苦的她,特別著急,求助咨詢臺的護士姐姐,姐姐人特別好,她幫我們找值班醫生。醫生診斷后說是神經性胃痙攣,開了藥,叮囑好以后我們慢慢離開回到學校。我的老班當時都對我說你們倆真的像姐妹一樣。現在想來真是諷刺。
因為我和男生和好,女生心里自然是有情緒的。所以,她在和一個只認識了三天的男生在一起了,那個男生對她殷勤,送禮物送零食。兩個人周末還會去出去玩。男生知道以后責怪我沒有攔住她,我說是她自己愿意的。就此,我們又開始了爭吵,然后冷戰。到了周六的下午活動時間,男生說有話對我說,等所有同學走后,他來到我眼前,我邊玩手機邊問他說什么,他笑嘻嘻的看了我一會兒說沒有什么,然后就和同學出去打游戲去了。他走后,我也出去找我的一個朋友,他腳受傷,我去看他。我小跑的經過男生身邊,他向我喊到干什么去?我賭氣的沒有理他。等到快上晚自習我朋友送我回來時,正巧碰到男生。他瞅了我朋友一眼,從我們身邊走過去。當天晚上,他又發消息說:分手吧。大家看,和這個男生在一起兩次的我,被他說了兩次分手。我毫不猶豫的說:嗯。其實,對于他我沒有多少的喜歡,和他在一起也只不過是為了維護所謂的友情,既然我和女生已經發生隔閡,和他的戀愛關系也就沒必要維系了。
為什么我說女生我倆又有了隔閡?因為她的男朋友劈腿了,然后我帶著我的室友找到了那個小三的寢室。那個小姑娘比我們小,卻一點也不瘦弱,也不畏懼我們。三言兩語不合,直接動手開撕。可以說我是在為女生出氣。事情過后的幾天,我發現女生和我的話越來越少,眼神也有所閃避。我想找她問個清楚,結果發現她將我拉黑刪除了。呵呵,好樣的。從那以后,我徹底和他們兩個老死不相往來,僵到不能再僵。
女生和那個男生分手后,立馬對男生開始各種好。比如各科的筆記作業,她自己可以不寫也要給男生寫一份。再比如每個晚自習她都會在男生的坐位上為男生收拾書桌種種。即使白天下課男生當著同學年羞辱她“飛機場”,有時候會對她動手動腳,她也樂的開心。全班同學看在眼里都說她犯賤,倒貼人都不要。我當時已經冷眼看待她,因為她得到的評價都是她活該得到的。如果說第一次我傷害了她,那么這一次她就又是為了一個男生傷害了我,我和她再互不相欠。
高考前的一次模擬考試前夕,我因為抱著厚厚的書去陽臺,沒有及時關班級后門,誰知門后傳來一句:眼瞎嗎,不關門?呵呵,聲音是女生的。當時我一腳踹開門,冷冷的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那小眼睛弱弱的看著我,我問她:你再說一遍誰瞎?同學都看著我們,他們知道我已經不爽很久了,因為他們知道她因為一個男生背叛了我,也明白看著脾氣特別好的我惹毛了就像一頭豹子一樣。我問女生:那么多空位你不坐,偏偏坐門后面,你被門拍活該!犯賤你樂意,我不關門也樂意。女生憤怒的看著我,我冷笑看著她。就算我和她打起來,她一點便宜都得不到,反而還會被人嘲笑。她也懂得這個道理所以為自己找臺階:你不關門把我水弄掉了。我看著地下的娃哈哈的水,哼笑一聲彎腰撿起來,然后對著水說:你跟了這個女主人,真是你水生的極大不幸。同學哄堂大笑。笑過之后,我的同桌拉我到一邊說犯不著和這種人生氣,還是好好準備考試吧,以后不就眼不見心不煩了嘛!
高考過后的同學聚會,他們兩個人也沒有來。老班還調侃我說當初你對她那么那么好,結果呢?我笑:沒關系,誰還沒有看走眼的時候。后來聽同學說,男生答應和女生在一起了。你看,最后繞了一圈,他們還是走到了一起。
我的故事講完了。如果不是夢里還和他們“斗智斗勇”,我想我真的會忘記這一段歷史,至少我不會再想起。這像狗血電視劇的情節我真的不想出演。
往事,年少,友情,再見,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