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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第二天,還不如昨天,因為我連檔位都不清楚,再加上校長一頓獅子吼,我全程處于蒙圈狀態(tài),方向盤搖擺不定,我隱隱看到校長頭上在冒煙。
陪我們較多的是那位位小鮮肉教練,他另外一個身份是他的外甥,絲毫看不出來他女兒都兩歲了。聽教練說他是被臨時拉壯丁的,對我而言這是第一次,對他來說卻不知是第幾次炒冷飯。一上車一頓夾七夾八罵得我找不著北,這可能是教練一貫的風格,相較于夸,的確是罵更長記性。而我這人是受不了罵的,本來就容易緊張,一罵更是心里打鼓,不知所措。
混了兩趟水之后,教練就放手讓我們?nèi)ラ_了,他則開著公放斗地主去了,我只隱約記得金頂銀頂之后,便是嘩嘩銀子的聲音。我們看起來是年齡相仿的人,坐在一起卻像隔著一條銀河。
猶記上個相親男,雙親健在且有退休工資,是媽媽口中的優(yōu)質(zhì)男,第一次見面我遲到了半個小時,我滿懷愧疚,孰知他坐在我對面昏昏欲睡,原來是前晚抹麻將抹到二三點。我就可以想象我們結(jié)婚后的場景,肯定是我一個人一邊哄孩子一邊焦灼等他回家。
還有我們學校的老師,不打麻將的人屈指可數(shù)。爸媽問我換工作的原因,我說不適合年輕人,他反問我哪里不好?我的不好正是他們喜歡的。這里是的大染缸,最后我要不就參與其中要不就會抑郁一生。我看到年輕人的熱情一點點消磨殆盡變成庸庸碌碌的萎靡又發(fā)福穿著拖鞋晃蕩在街上大叔大爺。
我記憶中的故鄉(xiāng)不是這樣的,將來的故鄉(xiāng)也不該是這樣的,如果沒有能力改變這里的現(xiàn)狀,我要離它遠遠的,盡管我已經(jīng)不認識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