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歲長沙某中學初中女生離奇墜樓身亡!
12月25日,很多年輕人沉浸在圣誕的狂歡中,騰訊新聞中的一則新聞卻讓人心中發酸:
13歲長沙某中學初中女生離奇墜樓身亡!
事件的起因是上周四有同學匯報老師說掉錢了,老師和同學一起調監控,看見小蕊翻過同學衣服。
老師雖沒有公開點名,但聊天群,同學間己開始討論小蕊。
上周五下午三點左右,小蕊離家,一夜未果。次日,警察通知家人:小蕊己從30樓墜下身亡。
如花少女就此離去,家人悲痛不己!
即使小蕊偷竊在先,老師的做法也值得商榷。
社會上學生輕生事件層出不窮,作為一名老師,應該有預估不良事件被暴露后,會發生何種走向的能力。并及時做出相應的預防措施。
調監控,是現在查清事情最普遍的做法。對或者不對,我們無權評說。
但最起碼老師應交待同學就此事做到保密,并及時單獨詢問小蕊,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初中生,也應該有了最起碼的道德觀念,有了是非對錯的意識。
不論小蕊是否有偷竊的嫌疑,作為同學都不應該肆意傳播,致其不堪。無心之舉,生生把小蕊逼入絕境。
但現在無論學校還是家長,關注的只是孩子的成績,只要成績好,一切oK,沒有幾人真正關心孩子思想動態,行為習慣,及品德教育。
悲劇己經發生,說什么都己為時過晚,我也不想再在小蕊家人的心上再撒一把鹽。
但我終究還是忍不住,想輕輕的問一句:平時,你給孩子少量的零花錢嗎?
在我的孩子小學二年級時,我發現錢包里少了十元錢。我也算是較為理智的媽媽,沒有對此事小題大作。只是把孩子拉到跟前,小聲問她:"桐桐,媽媽包里少了十塊錢,你見到嗎?"孩子有些發怯,聲音也小小的,"是我拿的。"并從書包里掏出疊得小小的十元錢,我把錢重新裝回錢包,詢問她拿錢的原因。
桐桐說:"放學,同學們都買好吃的。我也想吃,沒有錢。""噢,那我跟你商量一下。媽媽也給你錢,是每月固定給你二十塊,還是每天一塊?"孩子迅速地算了一下,"每天一塊。""好,就這么定了。"
從那天開始,孩子有了自己的零花錢,不多,但很滿足。三年級以后,每天漲到二元。
中學以后,不再固定給她零花錢,但每年壓歲錢給她留一部分,讓她自由支配。
孩子從小學二年級開始,沒有再偷拿過我一分錢,買東西,別人多找錢,她也會主動歸還。
最初的貪念,大多開始于貧窮。無論大人,還是孩子。
《人民的名義》中的貪官趙德漢也好,祁同偉也罷,最初都是一無所有的赤貧者,面對突然而至地第一筆巨款,開始他們也是恐懼的,但過往的貧窮更象是無底的黑洞讓他們恐慌,貪念的手慢慢伸出。
我并不是鼓吹讓孩子大肆揮霍,更反對鋪張浪費,我也更不敢讓孩子從小存有貪念。
但學校也是一個小小的社會,你給了孩子少量的、適度的金錢做支撐,孩子在同學面前才會從容,不會露出怯怯的、羨慕的目光,更不會為了小小的私欲,把手伸向別人的囗袋。
你或許會說,要什么我都會給他買,我不能讓他學會亂花錢。
我只能搖搖頭,"非也,你買,是孩子朝你要。而他自己買,意義大不同,那是小小的成就感與自我的滿足。"
我不想再就零花錢進行辯駁,見仁見智,每個人有不同的想法。我所說的,也只是個人觀點。
唉,斯人已去,徒留生者傷悲。
但再反觀此事,小蕊的抗挫折能力實在有些太差。
孩子從出生開始,家人便捧著、愛著、呵護著,所有的風雨父母都給他自動屏蔽,拳拳的愛子之心,溫暖著孩子的心靈。
但溫室中的花朵總顯得過于嬌嫩,放到室外,小小的風兒一吹,便顫巍巍的,似要折了一般。
又忍不住輕嘆一聲,我想到了山西忻州五臺縣潘家峪村的七歲孤兒鄭瑞昌。
寒風中,他身穿孝服,捧著母親遺像,跪在馬路當中,他的面前,是母親的靈柩,以及不可知的未來。
七歲,應該還是向父母撒嬌,蹦蹦跳跳去上學的年齡。
但相繼兩年,父母離世。
親朋故交看著這可憐的孩子,眼淚流了又流。小瑞昌跪在那里,沒有悲痛的慟哭,只那樣靜靜的跪著,也許是眼淚己經流干,也許是還太小,不知道傷心。
但愿他還不知道傷心。
但愿他能經受住未來所有的風雨。
苦難似放多了鹽的咸菜腌漬著。就看你如何重新配制。
山西長治市長治縣25歲女孩葛江燕給了我們最好的答案。
3歲沒爸,4歲沒媽,15年前被好心人李安平收養。
被收養后發奮圖強,從鄉村小學一步步考入世界名校英國老牌大學萊斯特大學。
碩士畢業學成歸來,認領11歲孤兒申萌潔當妹妹,并允諾承擔妹妹未來所有開銷,包括以后的出國留學。
小蕊己逝,激起一片漣渏,隨著時間,會在旁人的眼中漸漸淡去。
小蕊的悲劇但愿引發些思考,我們如何教育自己的孩子?
孩子似天上可愛的星星,眨著聰慧的眼睛。我們是包容的夜空,卻心存戚戚。
我們該如何做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