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十字路口祭奠即將到來的而立之年

還幾個月的時間,木子將步入而立之年。青春不再,對即將到來的而立之年,木子沒有敬畏,沒有憧憬,只剩擎淚的祭奠。
這個年紀(jì)的人,當(dāng)是事業(yè)有所成,家庭漸圓滿;這個年齡的女人,應(yīng)是學(xué)會了打扮自己,透著幾分成熟的女人味兒。對木子,這一切似乎都成了遙不可及的奢侈。30歲,事業(yè)無所沉淀,感情觸碰不起,每一個明天,都變成難以面對的夢魘。哀莫大于心死,她搭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在這個尷尬的年齡,終于感受到這句話的重量,那是生命不能承受的重。
以前總聽人說,異地戀的結(jié)局總是各奔東西。剛畢業(yè)的木子不以為然,對自己的愛情充滿著信心,以至在談了三年的男朋友讓她畢業(yè)回家乖乖等他事業(yè)有所成時,她毫無保留甚至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第一份工作便回到家鄉(xiāng)進(jìn)入了國企。她堅信著自己的愛情純粹到經(jīng)得起時間與空間的考驗,心若相惜,天涯咫尺。
回家不到兩個月,男朋友的信息越來越少,打電話不接成為常態(tài)。終于,在一次通話中,電話那頭傳來了”分手吧~”,一直以來那么疼愛自己的男朋友,如何會說出這三個字,一句看似玩笑賭氣的話卻真實到不容置疑。那一刻,她像被甩開了手迷失在路途的小女孩,找不到了回家的路,只得無助的流淚哭泣。
始終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以來如此篤定的感情會如此輕易就結(jié)束。許是他一個人在京都工作壓力太大,更怕耽誤了自己,因為愛,所以放手。在一次次絕望的哭泣中,木子總這么認(rèn)為著,便在工作半年后選擇了辭職離開家,再回到北京去尋他,想要給他陪伴與他攜手共同努力,更要告訴他,她的愛,此生不渝,惟愿陽光共沐,風(fēng)雨同舟。那一刻,木子滿心只有無法放棄的愛和獨在遠(yuǎn)方的他。27歲的年齡,還傻傻的認(rèn)為,他一直以來的溫柔對待,都是純純的愛。曾經(jīng)“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承諾就是一生相守的誓言。便不顧家人的反對,辭掉了工作,拖著行李箱再次回到了北京,這個承載著她和他3年多滿滿故事的城市。
在公司樓下等到了他,迎面而來的,是一張看似熟悉卻陌生到可怕的臉,昔日的柔情已蕩然無存,而今在面前的,只剩冷漠。那一面之后,她才恍然大悟,是他早已計劃好要和她分手,只是在找一種對她傷害最小的方式。他清楚,木子對他愛的深沉,視他如生命,沒有辦法當(dāng)面說分開。所以,先把她騙回家,再說分手。知道真相那一刻,木子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完全崩塌,昔日視若生命的感情,原來都不過是謊言制造的假象,這份感情,原本沒有如此美好,甚至根本就不美好。他不知道,他選擇的這種他認(rèn)為是對她傷害最小的分手方式,恰恰是傷她最深的狠狠一刀,扎的她心里的傷口此生難以愈合。木子接受不了的,不是他說了分手,她也并不非要和他一起到老,而是,明明不愛了,為何還要假裝很愛的樣子讓她對未來滿滿的憧憬和期待,到頭來,一切不過虛無的幻影,甚至連當(dāng)面分手的勇氣都沒有,電話里草草一句“分手吧”便強行把她從幸福的虛幻中拉回現(xiàn)實。夢醒時分,木子的心,碎的一敗涂地。
三年來,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任由傷口的疼痛吞噬她的靈魂,職場上生活里不過是已無心的身軀拼命的強撐。一直以為自己強大到足以克服一切困難,到頭來,發(fā)現(xiàn)連一次小小的分手都釋懷不了。原來,心死卻死而不能生必努力的悲哀才是生命最不可承受的重。
面對即將到來的而立之年,沒有所謂的灑脫與成熟,逃離不了的是心碎的夢魘和淚濕雙眼。30歲,站在人生這個階段的終點,下一個階段的起點,用最后的淚水,祭奠那段刻骨而銘心的真真假假的永遠(yuǎn)逝去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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