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該怎么辦?我惹人了。
? ? “靜待。”你如是對我說。
? ? 那是一個祥和的清晨,春風剛剛好十里,桃花恰恰到灼灼。我在操場口檢查記錄“你是誰?幾班的?學號多少?”按部就班照著老師的要求,把不跑的人名字記下。“你是幾班的?”“高31班”“學號呢?”“不知道。”“不知道?”我細細看那人卻是染了一頭金發,絳唇也不自然的紅,“不要多與他追究,等下和老師匯報”你在我耳畔輕語。
? ? “啪!”一聲脆響,穿透整個食堂,聲源就是早上那個金發姑娘。“你和老師說了什么?”她叉著腰,一臉霸氣,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非纖腰,非軟語,當眾發騷,本來秀麗的青絲也染黃,沒興趣。”你在我耳畔嘀咕“就說……你沒告訴我學號。”“誰叫你問的?”那姑娘又拍了一擊桌子“借此揚一揚自己的氣勢,抱歉,我不吃這套。”你像是個沒事人品評,這眼前的一幕。“老師。”“老師叫你去問你就去問?老師叫你去吃屎你怎么不去?”一時語衲,不知怎么回答。“這句可真是代代相傳,你可不要學喲。”你一臉詭笑,玩味的看著因緊張而抖筷子的我。“天吶,你搞清狀況好不好?”我心里默念。興許是見我怕她了,一個“切”被她拋擲在地上,甩下了一個似乎很拽的背影。
? ? 我該怎么辦,我惹人了。
? ? “靜待。”你如是說。
? ? 我被那黃發姑娘弄得忐忑不安,教室不敢出,食堂不敢去。“為什么不去吃?”你一臉關切。“不敢”“不甘還是不敢或是不屑。”“不甘”“怎么?怕她針對你?”“嗯。”“你做錯了什么,她要來針對你?”“我記了,她還和老師說她不報學號。”“你認為你做錯了?”“不認為,但有些愧疚。”“不跑步,錯在他們不在你。”“可看他樣子我像是不該這樣的。”“安啦。”你撫起我額邊的散絲。“這世間的美丑清濁善惡,本就無法做到敬畏分明,沒有絕對的對與錯。任何事物都有對立面,對于其的看法,在于個人的思想。那黃毛做這種樣子,她只是一個美術班的,思想境界低,只著手眼前小憩,不在意不運動對其的影響。”你輕撫的背,舒緩我緊張的內心。“我怕他打我,怎么辦?”“靜待。”
? ? 當厚重的窗簾被拉開,熹微的晨光涌進教室,那一刻,我忽然想到,知者不言,知者須言。這樣一個是非觀扭曲的環境,需要一個振臂高呼者站出來,正如魯迅他沒有閉口緘默,也沒有笑而不語,而是振臂高呼。
? ? “還是有點怕。”“你選擇了與眾不同的生活方式,又何必在乎別人以與眾不同的眼光來看你?不要被喧囂人世叨擾,做好莫名開心又突然難過的瘋子就好。”
? ? 多愁善感被流水般的暖語沖淡,一盞瓊汁勝于一口苦水,人生路漫漫,我有幸一路有你,我親愛的,自己。
? ? “人生的路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去,沒有什么感同身受,真正保護你的是你自己的人格選擇和文化選擇。”你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