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天上隨意潑灑在空中的白云,瞥見草叢里的小艾捧著一只餅,用牙齒在努力的磕著~“雞冠花”~“狗尾草”...手中搖著一束狗尾草跟小艾無意識的重復著對句。小艾的注意力卻早已經被腳下圍在燒餅渣邊的螞蟻吸引~嗯~回家吧~~
望著小艾在奔跑,心中產生著奇異的感覺~不覺間結婚已經三年,有人說這三年該叫皮婚,這三年有時候有牛皮樣的堅硬,也有麂皮似的柔軟。我們就像腳跟和鞋跟,每天的摩擦著,摩擦的疼了~小艾就像一劑清涼的藥,讓彼此煩躁的心安靜下來。或許父輩們就是這樣,磨出了老繭,磨軟了鞋子,回過頭去,路已經走出好遠好遠...
鄰家的一個小女孩比小艾要大很多,不喜歡家人把不用的玩具給了小艾。小艾每次都拿著玩具找人家去玩,拉拉人家的衣角,但小女孩依舊冷冷的自顧自。我坐在馬扎上看,小艾還一直笑著~~算了~雖然小艾很可愛,但也不是軟妹幣,為什么非要每個人喜歡呢~為了無關緊要的人,在心里糾結著~有誰會在意呢~這份心~留給我愛和愛著我的人吧~
每天晚上睡前的幻想,或長纓在手縛蒼龍,或談笑風生定干戈,一切仿佛只是自己生活的其中一個世界。弗洛伊德曾經有一段時間認為夢是“愿望的滿足”,可自己分明清醒著~~此刻坐在電腦前值班的那個胖子~又飛到哪去了~?
中秋節的夜晚寫下過一段話,“舀一桶清冽的井水,滿月的倒影躺在水中,清輝層層疊疊,迷幻而妖嬈的占據每個角落,雙手捧起月光的碎片,任它從指尖流過,熟悉的月忽而扯起羞澀的面紗,匆匆而行的人們,撣去浮在衣服上的月塵,消失在黑暗中。”秋涼夜深,值班的時候該添件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