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女藝術家紀曉峰是一位極具女性藝術特色的畫家,女童系列油畫作品一直是紀曉峰的創作的方向,也是她認可的創作理念,也是當代女性藝術家作品的代表。
只是在畫自己的生活

紀曉峰是一個純粹的藝術家,跟外界甚少接觸的她長時間停留在工作室里進行油畫的創作,但她說:“僅僅只是缺少目的性的感性的一種創作方式”。女童系列的油畫是紀曉峰最具代表性的系列作品,對此她只是表態女童其實是她自己的生活。作為一個極為感性的女性藝術家,她認為自己的藝術是一種夢的狀態,那種狀態遠離現實。紀曉峰更多地嘗試用繪畫的語言描繪一種留戀,一種對于向往的純真無暇生活的留戀。獨獨迷戀于赤裸著上身的女童的形象,紀曉峰的作品展示著一個個純潔、天真的小女孩,這些小女孩用最自然的狀態處身于各類環境之中,與社會和諧的相融。沒有當代某些藝術家作品中的那種夸張與突兀的感覺,在溫暖、干凈的背景下包圍著的一個個純真的小女孩令人無比的舒心與輕松。對于紀曉峰的作品中國藝術研究院的楊衛說:“夢是對現實的一種補償,離開了夢的世界是暗淡無光的世界。正因為如此,歷史上的許多文人墨客都熱衷于某種夢游的境況,希望將現實的顛簸化為夢想之中的平坦。”在他看來紀曉峰的藝術便是一種夢游。
較于西方更深愛傳統
紀曉峰只是進行自由地藝術創作,她說:“盡管我畫的很自由,但可能也會不自覺的受到外界的影響,然而我更多還是受到中國文化的影響,借鑒些許水墨畫中的手法”。很喜歡夏加爾的畫風的潔凈風格的紀曉峰并沒有簡單去模仿,更多是對于那種純粹的潔癖似的畫風有一種鐘愛,而自己的創作中卻更多受到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夾雜著的是水墨畫中的韻味。
紀曉峰畫的女童都不是油畫那種人物技法的塑造方式,而是有著中國傳統人物畫的風格。畫中女童眼神都流露出對外界的懵懂與本身的純真,東方女子的特殊造型以及獨有的腮紅都提醒著觀者畫中特殊的中國情懷。
隨緣地進行藝術創作

在紀曉峰的藝術筆記中清楚地寫著這樣一段話:“時光流逝,我想留住美好。哪怕這只是夢,我不愿醒來!原來在繪畫的角落里找到了,找到了美好,一張張純真的眼神,一張張純真的故事。記憶靜靜地流淌,昔日的美好,滋潤著我,讓我暫時離開現實,和我的夢一起在畫布上游離……”。這是當下社會條件下,女性藝術家的自覺所體現出的與男性藝術家不同的內涵。
紀曉峰對于“隨緣”這一詞是相當認同的,女性藝術家更多的是感性,大多沒有希望通過藝術創作的成功來獲取社會地位的提升抑或金錢財務的獲取。沒有具體的目的的藝術創作是一種盲目,但盲目中卻透露出一種對自由的向往。對于自己藝術創作的未來,她只是簡單地表示:“隨緣的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