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三更半夜的,我被懷疑了一回,原因是睡得太晚,加之鬼鬼祟祟。她翻了半天,加上我好書歹說,終于一睡了之。后來我氣的睡不著,索性看了部片,看得渾身發毛,泄了。早上八點醒了,洗臉刷牙洗澡,洗干凈了才好睡,接著便睡到十點十一點。今天沒有太陽,窗外像仙境一般,樓和樓之間漂著極多的粉塵。我說這粉來得真是時候,恰好五湖四海的代表們來這里開會,體味一下沙逼帝都到底是個什么貨色。
代表們住酒店,有的在北五環,在我們公司附近帶著,他們去大會堂會有一陣好走,想起來都痛快。
可他們未必會吃這一套,我甚至敢打包票的是,他們不吃。回去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代表,就我看來,和非誠勿擾里的女嘉賓男嘉賓好像沒什么差別,都是有時候有腦子有什么沒腦子,沒腦子的讓人記住了,因此整體上他們呈現無腦狀態,提些搞笑的永遠不會被大王采納的提案。哎呀,真搞笑!小番茄也是這樣說的。
上午十一點多,弟弟打電話過來,我正趴在床上,半瞇著眼睛上網。今天是老弟三十大壽,我催他奮發圖強,爭取像我一樣,從土雞變鳳凰。可想想也幾乎是不可能了,爸說,今年你要不交幾萬就別進門了,我看你還是先找個老婆為妙。因此弟弟恐怕沒有過成一個好的三十歲生日,我想著他也到了這個年紀,2005年,我剛來北京,他從山海關經北京回家,我像會個遠房親戚那樣從六里橋跑到天安門,看見黑而落寞的他,唉!一轉眼,八年了,他和從前又有什么兩樣?不同的是,經過了一個極不靠譜的女人。
下午也了一下午的電影,沒有一部毛片,全是正經八百的東西,我可以全擺到電腦前面,也不必深夜里抱著琵琶半遮面,人家還以為你在找女人。
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是好女人,每天坐地鐵,一車的女人,任意一個,打開都是一瓶香水。一車的男人,一人攥著一瓶香水,有的還有兩三瓶,我像個外地游客,沒有分到香水,香水也不賣給外地人。
上午聽許紀霖教授講八九十年代的青年教師生活,說起他的老師王元化先生曾教他:那些小文章啊,不要寫,就像人放棄,你別每天都放啊,要留待幾年,一起放了,定是個驚天大——屁。許先生我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講演,真實,有批判性,有知識分子情節,蠻好。
今天一頁書也沒讀成,待會讀幾頁。前天看的漢德克《罵觀眾》,刺激很大。
2013.3.9.深夜。